面对楚守的来势汹汹,托克斯脸色凝重。中?文网 ? w=w≤w≈.
托克斯不知道之前是怎么回事,自己的魔法居然对楚守起不到半点作用,为了谨慎起见,托克斯远程施放了几个急火球攻击。
楚守的“火箭”看起来很可怕,但不过是中级魔法“炎奔”的改进版,甚至为了提高度,威力比“炎奔”还要弱上一些。
而托克斯的急火球也是中级魔法,可是托克斯的精神力要比楚守强大,因此火球的威力也比楚守的“火箭”要强,按道理楚守如果被火球命中,他的攻势会被打断。
可是火球打在楚守的身上,仿佛就像是水泡一般啪嗒就消失了,这让托克斯实在惊讶。
更令托克斯在意的是,自己的魔法锁定居然找不到楚守。
“难道他对魔法免疫!?”托克斯脑中急飞转,再联想到这个黑年轻人所用的触手攻击,他几乎立刻判断出来了,“莫非他与原始兽融合了,这是什么秘术!?”
托克斯的想法或许有些误解,但却是在主观中最正确的方向,毕竟没人见过原始兽会变成人类。
即使使用觉尔花,动物变成的人都是女性,而且智商极低,只能保留动物的习性,哪里有像楚守那么难缠的?
那唯一正确的解释只有楚守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办法,融合了原始兽,并保留了其优秀的特性。
这个解释非常合理,毕竟南疆虫兽师就是这么战斗的。
既然魔法无效,只有肉搏了。托克斯也不慌张,他微微移动,做好了战斗姿势。
托克斯虽说是魔法师,可是作为贵族,他也学过一些战斗的技术,此时他身体上还有着巨蛇所带来的力量,他相信凭着如此强大的力量,即使战技不怎么高,他也能轻松打败敌人。
再说对方看似凶猛,可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只是强弩之末而已,估计是之前的箭伤未愈,用什么办法压下来,强撑着来战斗而已。
……这个解释也说的过去,反正托克斯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也不妨碍战斗。
楚守的确感到自己快要到了极限,当冲到托克斯的面前,他的伸出几条触手,模拟出科比拉斯的锐利,动了致命攻击。
可是在一刹那,他眼中一花,身体居然产生了短暂的迟钝。
“可恶,药效快作了!”楚守在这瞬间,心底出遗憾的叹息。
托克斯怎么可能放过敌人的这一破绽,在同时,他已经出招。
狠狠一拳打在楚守的腹部上,造成对方的僵直,然后上边肘击,打在对方的天灵盖上,接着连续击打,短时间内打出数十拳在楚守的身上,在对方未倒地之前一个膝打,重重碰在楚守的下巴,将对方踢飞——托克斯几乎一气呵成,完成了连击。
这还不够!托克斯趁着楚守还没有飞远,抢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右脚,然后狂暴地来回甩在地上十多下,最后才是将其踢飞,将楚守如同炮弹一般重重打在墙上,残断的墙壁也被这巨力给震碎,碎块纷纷落下,掩埋掉黑的男子。
一套下来,即使托克斯有巨力加持,他也有些气喘,他不担心楚守不死,就怕对方死得还不够。
楚守浑身是血,在碎片下一动也不动。
如果是正常人,估计就死掉了,不过楚守是软体动物,可以减免一定的伤害,更重要的是,楚守被托克斯腹击之后,立刻利用神迹模拟了时间封印的效果,这才不至于丧命。
可是在托克斯如此强大的打击下,楚守的时间封印也坚持不了多久,在最后两次甩地之前,他的神迹就被打破了。
总的来说,楚守总共受到一次腹击,两次强甩,一次脚强踢而已,再加上撞击墙壁以及掩埋,托克斯大部分的伤害都被他用神迹挡下来了。
不过即使如此,这几下也够楚守受的,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死透了,只有他那触手怪顽强的生命力才硬撑了过去。
楚守眼睛已经红肿一片,看什么都很模糊,他昏昏沉沉的,已经没有再战的力量。
突然,小伙子的鼻子抽了抽,似乎现了什么。他吃力地张开眼睛,寻找着那东西。
终于找到了,楚守费劲全身力气,抽出手来,抓向那件东西,然后剥下来,放到了鼻子边深深吸了一口。
哇,新鲜的美女内〇裤,楚守如同大力水手吃了菠菜,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伸出大量的触手,将身上所有的墙块推开,如同爆破一般横空再次出现在托克斯的面前。
托克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当初让同类杀死楚守保护的那些美女,她们的尸块飞得到处都是,虽然巨蛇后来一口吞了不少,可是还有一件遗留在了边缘的墙角。
那是某个女子下半身的部位,上边还保留带着温度的贴身衣物,虽然染了一些血,不过味道醇正,效果极佳。
楚守如此凑巧地被打在了那个地方,除了主角光环的佐佑,或许是因为托克斯等异形怪物手上血债累累,那些被害的美女们冥冥中在天之灵指引了这一出戏剧。
托克斯看到对方居然似乎没有任何衰减,不,应该说更加强大的再次翻身,简直吃惊万分,甚至心中涌现了一丝恐惧。
“这个家伙,他真的会死吗?”托克斯想起怨怒楚守的那股拉吉神,被楚守干掉的南疆虫兽师,他终于明白眼前的黑男子的确没有那么简单能对付的了。
拿着新鲜的美女内〇裤再深深吸了一口,楚守精神大振,身上似乎也不痛了。
“好了,不啰嗦,第二回合开始吧。”说着,楚守一聚力,头变成了血红色。
第二形态的楚守虽说不会力量大增,可是耐力却上升了好几倍,最适合现在的战斗。
而托克斯的神力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不断衰退,相比楚守,时间之神似乎已经厌倦了他。
“科琳还在等着我呢。”托克斯看到浑身是血的男子露出雪白的牙齿在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觉得对方的嘴巴裂开到了耳根——如同地狱里的恶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