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但紧接着,他们已经张大的嘴巴又张得更大了。
这是由于那个本已被砍穿的王超,眨眼之际又开始有消散的痕迹,随即就完全消失了。
这只是残影!
他们二人的脸上露出难以自制的惊慌失措。
没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王超死神般的宣告却韩雪的从二人身后传来。
“腻了没?现在,你们可以去下地狱了!”
冰冷的手掌毫无预兆地按上了二人的脊椎。
本只是轻轻按着,但瞬息之际,却有一道彪悍异常的内径从王超的手心迸发开,猝不及防的灌进了二人肺腑。
“蹦蹦!”
二人好像能清楚地知道那彪悍的内劲正四处窜进他们的血脉。
各种脏器都被在被狠狠挤压着。
“呃!”
二人齐齐口吐鲜血,踉踉跄跄地稳不住身形,随即又愤愤难平却无能为力地重重摔下。
整个厅堂的气氛无比压抑。
在座的人目瞪口大,惊讶万分地看着这一幕幕骇人画面。
已经无法自主思考似的。
一幕幕惨烈的情景,真的是太超乎他们的认知了。
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分析。
缓缓的转身望去,仍然稳稳屹立在战场之上的王超,淡然如常的神态与他身边了无生气的敌人们形成了强烈方差。
仿佛是位战无不胜的战神!
“到你们了!”
王超轻轻回头,望着正在不远处的松下健次太郎和西门博贤。
“篡同异邦,谋害手足,你心肠难不成都是黑色的。”
他轻声开口,接着一字一句地突出冷漠无比的话语。
“我,我不要,我没有!”
松下健次太郎和西门博贤二人已经面如菜色。
特别是松下健次太郎。
正倒地不起的那数十战士,他们全是家族里分配过来护他周全的精英啊。
全都是海岛国的合吾战士啊。
他原先想着,他们的跟随,完全可以帮他手刃仇人。
但这惨烈的结果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暂且不提王超还会怎样折磨他。
他只牺牲了如此多高手的过错,要是回了家族,那是绝对会被狠狠问责处罚的。
而一旁的西门博贤更是慌张至极。
已然是抖个不停,尿都快忍不住了。
“王超,我不要啊,我不要!”
他使出吃奶的劲后撤,却大腿一软,重重地往后倒去。
在地上愣是扑腾了好几下,眼睛写满了害怕。
“我,我是西门家族的,我是西门家族的,我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西门家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必定会死得很惨。”
他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萍一般,不断提起他的家族。
西门博贤知道他的家族也许是少有的会使王超害怕的存在了。
“西门家族,我真的好害怕呀!”
王超轻轻笑了出来,口中还在装模作样的呼救,却仍然往前走着。
继续一步一步地靠近着他的位置。
正要到达,他忽地驻足,随意捡起了一把还带着血的战士刀。
自在地挥舞几下,好像还挺顺手的。
“我这个人很是记仇,因此,我不在乎你究竟是东门家族,还是西门家族。”
“在我眼中,只想再对你说一句话。”
“死!”
王超轻巧的把玩着手中的战士刀,脸色如常,缓缓的走向了松下健次太郎及西门博贤。
空气再次凝固。
数百道目光紧紧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再发出一点儿声响。
“王超,你这家伙,我要你的命!”
王超先前的打算是首先处理掉西门博贤。
较于松下健次太郎,他其实才更可恨。
找什么人联手不行,非得跟海岛过联合,更不能忍受的是他们还联合着,一起残害手足。
处理这样的人渣,王超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但正走过松下健次太郎一侧时,突生异变。
部下一个不剩的落败了,又不断地受着打击。
早已接近奔溃边缘的他,猛地发狠从轮椅上跳起,呲牙咧嘴地准备掐上王超。
简直想就这样掐死他。
王超更不会手软。
迅猛回身直直踹上去,重重地踢到松下健次太郎的胸前。
接着这小子吃痛出声,向飞倒去直接砸上坚硬的轮椅上,被撞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
“你这么急着死,那我就好好送你一程!”
“但是,你也不可以太急着上路,因为你的哥们西门博贤一个人在下面会孤独。”
王超面容冷峻地向前走着,猛地一脚踩上了松下健次太郎的胸上。
紧接着又用力高抬起战士刀,不假思索地重重刺去!
“呃!”
战士刀锋利的插进松下健次太郎的肚子里。
在寂静之中,刀切开皮肉的声音格外瘆人,众人听闻都难以自制地颤了颤。
汩汩的血从伤口流出,眨眼间就浸满了松下健次太郎的衣物。
松下健次太郎大叫出声,身体瘫软,就这样晕死过去。
“你也太软弱了,我原打算给你来个万箭穿心的。”
王超眯眯眼,认真地可惜道。
随即唰地拔出战士刀,在松下健次太郎衣物上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拭了拭刃上的血,回头继续走向西门博贤的位置。
西门博贤早就崩溃了。
本来的他还以为自己有了救命稻草。
抬出西门家族的威望,本以为能使王超有点儿退意。
但结果是什么,结果是几个字没半点作用。
这小子这样毫不犹豫地就捅穿了松下健次太郎的肚子难道对付他的时候就会顾忌吗?
“王超,算我求求你了,你别杀我行不行!”
西门博贤算是什么颜面都不顾了。
在死亡前,究竟能有多少人真的做到临死不屈的?
有是有,但绝对极少,西门博贤就没有这样的品性。
他磨磨蹭蹭地动起来,直接跪倒在地,边磕头边哀求道。
磕得那是极其诚恳了,哐当哐当的,额头上甚至隐隐渗出了血。
“只顾眼前,难料以后!”
王超仍然一脸冷峻地看着他。
心慈,手软,这样的形容词向来用不到他身上。
他经过了那么多的战斗,心里一直深深确信一个守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人太心软就给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要是今天他没到到场,林欣蕊不就要受那些个合吾战士的残害?
他才不给西门博贤这样的机会。
不假思索的踢腿,重重地踢上他的胸前。
他这一击十分狠辣,几乎用力全力,只听见清脆的骨折声,西门博贤胸腔的肋骨怕是全折了。
连人呼呼往后倒去,落在地上痛得直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