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前几天在皇朝酒店被海生他们围殴,自己差一点没回来,虽然一直也没有人说什么,可是,书呆子心里头觉得不舒服,是不是自己跟毛十八两个人命相不和。(八(一中文w]w>w〉.一个水命一个火命,水火不容啊。
想一想今天毛十八的风光,以前都是自己的,如今已经成了往事,自己今天已经成了配角,可怜的配角。
书呆子只顾着低着头喝酒,酒入愁肠,越来越难受,翻江倒海的难受。
酒桌上所有的人都在恭维毛十八,好听的话让人感觉假的要命,可是那些人居然还能说出口,可见,以前那些人恭维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可是,为什么以前自己觉得非常的舒服呢。
书呆子忽然明白了,自己如今是旁观者,旁观者清,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书呆子看着毛十八,他觉得毛十八现在可能也如同自己当初一样,大约也要飘飘然了吧。
可是他偷眼睛看过去,毛十八坐在龙一的身边,脸上平静的就像是一壶春水,没有半点涟漪。
书呆子在心里挑出了大拇指,虽然自己已经把毛十八当做了自己的对手,甚至敌人,可是对于毛十八的这种心态,书呆子佩服至极,真不是自己能够可比的。
龙一又给毛十八倒了一杯酒,说,兄弟,大哥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皇朝酒店的股份给你百分之四十,算作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吧。
毛十八差一点吓死了,心说,龙一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百分之四十,这是多少钱啊。
皇朝酒店现在的市值起码要将近一千万,自己得到了百分之四十,那就是四百多万,我去,太**夸张了吧。
虽然心里有一些高兴,可是毛十八并没有表现出来,说,大哥,这么多钱我可是受不起,再说了,我也没做什么,当了公司的总经理我已经很知足了,年薪百万,这对于别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奢侈了。
毛十八之所以这样说也算是对龙一的一种试探,他不知道龙一说的是不是心里话,是不是对他的一种试探,江湖险恶谁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更何况身边还有书呆子,龙一当着书呆子的面给自己这样优厚的待遇是不是故意把自己和书呆子的关系挑拨开了,不让自己和书呆子两个人穿一条裤子。
书呆子听到了龙一的话,心里恨的要命,不只是恨毛十八,更加恨的是龙一,自己当初给龙一也没少出力,可是得到的还不及毛十八的十分之一,难道是自己不够优秀,还是龙一真的拿毛十八当做兄弟,所有的东西都舍得,他不得而知。
龙一笑了笑,说,兄弟,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大哥可是诚心诚意的。
毛十八也笑,说,大哥,我说的也是真的,我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有点就够了,我很知足。
龙一笑了笑没接着往下说,而是问毛十八,说,你看皇朝的事情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毛十八说,明天就去吧,免得夜场梦多了。
龙一说,虽然咱们手里还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可是毕竟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林娜的手里,她能不能轻易的放手是一个问题。
毛十八说,这件事我早就想过了,到时候我来跟她谈,不怕她不拿出来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龙一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说,我累了,今天就这样吧。
毛十八陪着龙一上了车,自己也回了家。
毛十八躺在冰凉的床上,在这个深秋的夜晚,心里有一丝凄凉。
有女人的地方才是家,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以前红妹儿在家里的时候,即便是冬天也感觉不出来。可是现场还是秋天,自己怎么就感觉这样的冷了呢。
龙一这段时间一直在一处别墅里静养,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龙一虽然没有受伤之前,几乎是夜夜笙歌,可是如今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如从前了,做什么事情都累。
他和毛十八偷偷的说过,毛十八就笑,说,我给你开些药,只是你吃药这段时间一定要忍住,否则前功尽弃。
龙一也非常的听话,最近一直都不近女色。
青云前脚刚走了,书呆子后脚也走了。
青云在车的后视镜里面看到了书呆子的车,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是一个激情澎湃的夜晚。
两个人疲惫的躺在床上以后,书呆子的眼睛里竟然有了泪水。
青云坐起来,问书呆子,你想的太多了吧。
书呆子说,不是,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青云说,你记住了,毛十八不可能长久在咱们这里,从他来的第一天我就感觉他的心不在这里,他迟早会自己拉出去单干的,你何苦急于一时呢。
书呆子看着青云,说,不会吧,你怎么知道毛十八会走。
大哥给了他年薪百万,还要把皇朝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给他,他还能走。打死我都不相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看他早晚有一天会取代我。
青云笑,说,放心,你是我的人,我不可能让一个心不在我这里的人长久的在公司里。
书呆子仿佛是被吓到了,心说,这还是青云吗,简直有些不可思议,难道龙一也是怕老婆吗。
天亮了,林娜眯着眼睛看着刚刚升起来的太阳,心里头彻底的凉了。
昨天晚上,他几乎是整夜未眠,因为她一直在等海生,她感觉海生似乎在某个角落里等着她,任何一种细小的声音都会让她起来开门。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定是把海生杀了,可是她总是在幻想海生能够回来。
天亮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如今梦醒了,一切就都该结束了。
林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前天旋地转的,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毛十八躺在床上,慵懒的看着洒进房间里的阳光,打开手机,一条短息不停的闪烁提示。
毛十八打开了,是田丽丽打过来的,上面写:我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夜太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