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一边开车一边骂,卧槽尼玛的,这都是哪里冒出来的。
旁边的华哥,脑袋上不停的往外冒血,脸色惨白,看来受伤非常严重。
后面的牧马人又跟了上来,四驱的车就是牛B,毛十八看着后面的牧马人心里头恨恨的想,等老子有钱了,直接就他妈的开悍马,看谁不顺眼直接就他妈的往上撞,让你们装B。
毛十八开始发飙,后面的车渐渐的远了。
高河在后坐上醒了过来,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在了毛十八的车里。
毛十八说大哥你能不能讲究一点。
高河说,兄弟,我胸口疼,送我去医院。
牧马人追不上毛十八,给白万里打电话。
白万里问华哥怎么样。
手下人说,不清楚,脑袋上挨了一下子,冒血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白万里说,这样吧。你们先撤,以后再说。记住了,别留下什么痕迹。
毛十八开出来不远,看见了过来的三辆警车,赶紧晃灯光。
有人认识毛十八的车号,于是赶紧停在了路边。
毛十八喊,快去,后面还有人。
说完开车直接走了。
那三辆警车也呼啸着远去了。
毛十八把高河还有华哥都送进了医院抢救,自己也感觉累了,靠在椅子上偷偷的抽了一颗烟。
有警察过来了,毛十八交代了一下,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车,看着伤痕累累的帕萨特。心里头憋屈的要命。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估计红妹儿也该下班了。自己正好顺路,过去接她一下。
饭店里头已经收拾完了,杜云朵非要拉着兰兰出去吃冰激凌,小红也吵着要去,于是几个人带着孩子一起出去了,家里头又剩下了小兵还有红妹儿两个人。
兰兰临走的时候,看着小兵,心说,十八哥都回来了,估计他不会再胡来了吧。
小兵看着几个人都走远了,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红妹儿。说,红妹儿,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行吗。
红妹儿挣扎着,说,你放开,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了。
小兵死活的不松手,把红妹儿抱着放在了小兵的床上。
红妹儿说,不行,真的不行,咱们以后别这样了。
小斌低着头只顾着撕扯红妹儿的衣服。
红妹儿一个没注意,裙子已经被小兵
拉了下去,白嫩带着汗味的身子已经露在了小兵的面前。
红妹儿一哆嗦,小兵已经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红妹儿使劲的捶打着小兵的后背,可是渐渐的力气小了,一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小兵还算结实的肩膀。
红妹儿闭着眼睛,痛苦和快乐在心里头纠缠着,像冬天和春天交融的时候,虽然寒冷,但是有一种耐不住的快乐。
兰兰在路上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杜云朵问她怎么了,兰兰说,我有点不舒服。
杜云朵说,不行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兰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好了。
兰兰一个人往回走,眼睛不停的跳,总是感觉今天要有什么事情。
兰兰希望看到小兵和红妹儿偷情的情景,因为在他的心里,自己委屈了小兵,毕竟人家还没有结婚。
可是她又不希望看到,因为,在他的心里,小兵已经是他的依靠,一生的依靠,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够让别人染指呢。所以一路上走的脚步匆匆,累的气喘吁吁。
红妹儿和小兵还在纠缠的时候,兰兰推开了房间的门。
两具光滑的,白花花的身体呈现在兰兰眼前的时候,她感觉一阵眩晕。
小兵一阵紧张,数点菩提已经随风而去。零落成尘又来了一次军事演习。
红妹儿胡乱的穿着衣服,嘴里甚至还带着**的余韵。
兰兰扑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来的菜刀,照着小兵就砍了过来。
小兵急忙躲闪,一脚把兰兰从房间里踹了出去。
躲在远处的一辆车忽然发动了,怪叫着冲了出来。
小斌提上了裤子,冲了出来,看见雪白的车灯把眼前照的明亮如白昼。
兰兰手里的菜刀已经扔在了地上,身上的翠兰色的小衫都戗了上去,露出雪白的小腹。
小兵心里头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心说,兰兰那里比不上红妹儿,为什么我就非要背叛兰兰呢。
马达轰鸣,兰兰已经吓傻了,不知道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
小兵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把兰兰扶起来,一把手推了出去。
小兵飞了起来,像一只大大的蝴蝶。只可惜不是翩翩起舞,而是生命的陨落。
鲜血到处都是,兰兰站在角落里,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如何是好。
红妹儿看着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不堪的尸体,心头的怒火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长长的匕首已经在手里了。
那辆撞死了人的汽车不但没有,反而停了下来,有带着面罩的人回过来看。
红妹儿冲了上来,匕首在黑夜里闪着寒光。
一声幽怨的叫声之后,红妹儿躺在了血泊之中,刚才在小兵手里不停变换形状的东西上多了一把匕首。
鲜血已经把她的衣裙染成了红色,在惨白的路灯下,这一切都让人恐怖。
那个人回头刚照去抓兰兰,可是看见胡同的尽头有灯光过来。于是赶紧的跑了。
毛十八开车过来了,当车子停在饭店门口的时候,毛十八被浓重的血腥吓了一跳。
借着外面并不是明亮的灯光,毛十八第一眼看到了红妹儿。
老婆,老婆,毛十八抱着红妹儿拼命的喊。
红妹儿睁开了眼睛,看见躺在毛十八的怀里,笑了,笑的灿烂就像四月洛阳的牡丹。
右手惨白,上面带着鲜血,轻轻的触碰到了毛十八的脸颊。
忽然,红妹儿一阵剧烈的咳嗽,有鲜血从嘴里呛了出来,又落下,仿佛是玫瑰花瓣随风散落。
毛十八的脸上留下了红妹儿的一只血手印,远远的看去,就像一个纹身,恐怖极了。
红妹儿停止了咳嗽,说,老公,可以吻我一下吗。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