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每天要花上五六个时辰练习书法,甚至连吃饭睡觉的时候,都会魂飞天外一样的用手指比比划划的。
她这样认真的练习,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她一趣÷阁字写得越来越好,比起叶澜之类的书法大师自然是不能看,但是不可否认,她的字进步的果然很快。
“小姐,您看我现在这个字,可是好些了?”翠微用渴盼的眼神看着叶澜问道。
叶澜认真的看过之后赞许的说道:“没错,就是这样的,你在练习的过程中,也能适当的对你的字做调整,最终找到一个最适合你的趣÷阁画。”
在叶澜看来,每一个人写出来的字都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与她也是不一样的。
后世有一句话说字如其人便是如此,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所以,写出来的字多少与性格有关,肯定还是不一样的。
小丫鬟对此虽然有些茫然,但是却还是按照叶澜说的话练习。
她现在对叶澜就是盲目的崇拜,不管叶澜说了什么,她都觉得那是对的。
这些消息,也传到齐王的耳中,齐王都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她居然会教导一个小丫鬟学习写字?难道她不知道,作为一代书法大师,可能在未来还会变成宗师一样存在的她,要收一个徒弟是要引起多大的轰动吗?
可是现在,她居然将自己的丫鬟当做徒弟来教导。
“殿下,您不打算去看看吗?”朱虚看着齐王明显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问道。
齐王的脸色有些变了说道:“本王为什么要去?她愿意收一个小丫鬟做徒弟,还是收一个小厮做徒弟,都是她的自由。”
看出来齐王似乎不像继续说这个话题,朱虚聪明的不再开口了。
“她最近可有继续提出来要离开别院的话?”齐王想起这个问题,又问了一句。
“回王爷的话,小姐是找我说过两次,说是要离开别院去杜公子给她的院子里住。”朱虚小心翼翼的说道。
每一次齐王听了这话,都会不高兴,他可不希望自己被牵连,这点儿事还是小心一点汇报。
果然听了这话,齐王的脸色又变的难看了许多,他臭着一张脸说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回到杜明的地盘上去?”
“殿下,那宅子是当初杜公子邀请她来见您的时候答应的谢礼,现在与杜公子可没关系了,都已经过户到了叶小姐的名下。”朱虚虽然担心,但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自家王爷还真是个别扭的人,这算干什么啊,先让他们统一称呼叶澜为叶小姐,而不是叶娘子。又拒绝杜公子来别院见叶小姐。现在又这么别扭,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想法,付诸现实就是,别别扭扭的没意思!
这话他当然不敢对齐王说,又不是嫌活的太自在了,好好的说这话给自己找不痛快。
齐王殿下以前还是一个性格非常直爽的人,但是自从这位爷娘子到了他们这里,王爷的性格似乎一天一天的都在变化。
“反正都是从杜明那里来的,到底是在谁的名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那宅子是杜明给的,他心里就是觉得不痛快,至于为什么给的,他反而觉得那是最不重要的。
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那座宅子是杜明的母亲留给他的产业,杜明现在之所以愿意说出来,还不是因为心中对叶澜有想法?
他可能打的主意是现在将宅子给叶澜,将来将叶澜娶进门,如此宅子还是他自己的,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呢,果然是商人重利!
朱虚可不知道自家主人已经在心里吐槽了杜明这么多,他还是觉得奇怪,王爷这到底是什么想法?总不能就让叶小姐一直如此留在他们别院里,妾身不明的算怎么回事?
不要说是他不明白,其实这时候就是齐王殿下自己也非常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这是仅有的一次。
如果眼前之人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话,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纳到府中做妾室或者是侧室。
可是叶澜是一个曾经和离过的女人,而他的身份又是王爷,这样的两个人是绝对没有机会的。
想到是否有机会这个问题,齐王殿下才敏锐的意识到他好像想多了。他怎么可能想到是否要与叶澜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呢?
他不是老早之前就决定了这一辈子不会娶妻纳妾吗?为什么只是因为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心思就有所改变?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本王以后不管了,如果她再提出要走,那就让她走吧。省得留在本王的别院里浪费本王的纸张。”齐王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对朱虚说道。
原本还是一脸不情愿让叶小姐离开的王爷,忽然之间居然说让她离开,朱虚傻眼了,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王爷,您确定是可以让叶小姐离开吗?”朱虚试探的问道。
他猜测叶小姐要是听到这个消息的话,肯定会非常快速的离开齐王府的别院直接搬到,已经属于她的那所宅子里去。
不管怎么说,住在齐王府的别院多少都还是有些不自由的,哪里有住在自己家中自由啊!
也难怪叶小姐要走,要是他王爷这么阴阳怪气的时间长了,估计也要抓紧时间离开!
“本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齐王非常不悦的说道。
这个女人她以后不想再见到了,也不想再听到了,索性就让他离开吧,反正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省得到了将来惹出多少麻烦!
此时的齐王浑然忘记了,当初他将叶澜留在别院里,就是有这个意思。
他当初留下叶澜并不是觉得自己可能会对叶澜动心,而是为了试探田家和田太后的意思。
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除了田太妃到了她的府中之外,太后以及田家那边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似乎对于她府中多了一个女人,他们连一点的意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