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露气一收,可算是没有继续跟郝仁唱反调。
盯着学校里越来越多的人,姚露堵气的表示,岛国人那是有备而战,不像沈早早那是被临时拉出来的。
光论准备这一点,沈早早已经差了那些岛国学生许多。
这样的情况之下,沈早早怎么赢?
郝仁以及校长把所有的希望压在沈早早的身上,太不聪明了。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沈早早很快也要倒霉了。
行啊,郝仁提醒她的那些话,她全部都记得呢。
等沈早早输了,她等着看沈早早的好戏。
想看沈早早的好戏?
嗯……挺不容易的。
何校长:“沈早早同学,你紧张吗?那些人……”
沈早早拒绝:“校长,不用给我介绍那些人是谁,跟我又没什么关系,今天过了,以后估计都见不着面了。”
这些人,沈早早不是真的全都不认识,第一次见。
作为曾经应家的女儿,这些脸当中,有几张脸,沈早早以前是见过的。
反正她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认识这些人没什么用,还费脑子。
何校长:“行,那先不说这些人。副校把场地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记住,千万别太紧张。看得出来,眼前这个情况,我们没准备,对方有准备,所以我们吃亏是一定的。实在赢不了,我们争取虽败犹荣吧。”
不是何校长想说泄气的话,他只是坦然面对事实而已。
沈早早一口答应:“好,我会努力表现的。重高的学生什么时候来?”
那些岛国人要比什么,她也不知道,除了“打架”之外,肯定还有其他她不会的东西。
对方有三个人,自己这边凑三个学生,这场比赛才算是有点公平而已。
沈早早等啊等的,没把重高的学生等来,却等来了两个自特别不愿意见到的人——应有容、任晓闻。
沈早早脸一黑:“校长,这两人怎么来了?”
这两人在,她怕自己的心情受到影响,发挥失常怎么办?
何校长道:“那一位姓应,是我们市机关单位的副主任。旁边的是他的爱人,也是市一中初中部的语文老师,姓任。这事儿已经闹大了,这些人会来,我一点都不奇怪,就是来得了太快了点。”
连丁点时间都不给他们,让他们怎么缓和自己的心情。
何校长一直安慰沈早早,让沈早早别紧张。
但看到了那么多人之后,何校长发现自己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他都这样了,沈早早的情况岂不是更严重。
沈早早抬了抬下巴:“有金记者在,这些人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被通知到位的。”
这位金记者,好大的能耐,都把应有容和任晓闻叫过来。
“……”何校长脸黑,他挺不愿意承认金记者是他们华夏国人,太招人嫌了!
沈早早笑:“校长别气了,再气,她也不会少一块肉。指不定她现在正高高兴兴地等着移民、出国呢。”
“……”何校长脸黑得没法儿看,“沈早早,你哪儿收到的消息?”
“瞎猜的。”
但她是有根据地进行“瞎”猜。
不提任晓闻,应有容的脸色不比何校长的好看。
显然被通知参观这么一场国际比赛,应有容并不是自愿的。
上辈子,应有容对她这个亲生女儿非常绝情,可应有容本身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除了她之外,应有容对别人,都挺好的。
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应有容的不乐意不是因为她,一准是因为别的。
这么想想,应有容是怎么被拉来的,沈早早多少能猜得到一点。
有份量的人物到场越多,越能说明这场比赛的重要性和严重性。
有人想把这场临时举办的国际交流会无限扩大,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连应有容都被迫参加,其他人,不愿意的一定有,不止应有容一个。
这次的事儿是犯了众怒了,金记者要是没有想好后招,怎么敢这么做。
啧,这攀爬的速度,一绝。
金记者绝对是玩攀岩的高手。
就不知道金记者的安全措施做得怎么样,爬得太高,胆一小,手一滑,脚一软的是会闹出人命的。
“金记者,你确定要这么干吗?”
陪着金记者一起来的摄像大哥都后悔了,金记者明明说这只是一则小新闻,随便录一录、报一报就好了。
可看着这一个个进场的人,他怎么也没觉得这是一则可以随便报报的小新闻。
特别是见到岛国人之后,摄像大哥想跟台长报备一下:“我、我打个电话。”
这新闻要怎么报道,等一下自己要怎么拍,得好好研究一下。
早知道是这样的事情,他就不跟金记者过来了。
金记者拉住了对方:“急什么,不就是一则普通的新闻吗?这新闻咱肯定是要播的,我们不来,台长知道了也会派其他人来。还有,我收到这消息的时候,时间很紧,哪有机会跟台长汇报这么多。人都已经来了,你放轻松,咱像以前一样干活就行了。”
想到自己很快可以去岛国,成为岛国人,在岛国的电台里工作,金记者得意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她可是要出国的人,以后她就是岛国人了。
摄像大哥:“现在不是已经没有事了吗?有时间通知台长了。更何况,我们到了,先录着内容,之后具体怎么安排,肯定是得听台长的。不行,这事儿没商量,我必须跟台长说一声!”
作为新闻界的人,摄像大哥哪怕只管拍,不管问,那也是有新闻触觉的人啊。
怎么看,眼前都不像是那种小新闻。
这事儿不报告给台长,万一发生什么状态,他是扛不了这个责任的。
金记者抗得了,也未必愿意抗。
万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他,他怎么办?
不管为了什么,摄像大哥不敢再随金记者一起胡来,该报告的必须报告。
“行,你想打的话,你打,你打呗,我还能拦着你吗?”
金记者不耐烦了,平时胆儿不是挺小的吗,今天怎么变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