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怪罪不怪罪的,这可就见外了,我们可一直都很支持何厅长你的……”欧阳顿了顿,他看了看满脸不耐烦的容晓,心怕这小祖宗又闹出点什么事,便又说了两句,“这次的事情,我希望就到此为止了,至于修车厂的人就不劳烦何厅长了。”
欧阳话音刚落,何局长还未来得及开口,容晓便已经在车里大发雷霆了。
“欧阳,你到底走不走?”
欧阳不止嘴角抽了,整张脸都抽了,他朝着何厅长点了点头,便急忙的上了车。
轰隆一声,汽车很快就绝尘而去。
望着远去的车屁股,何厅长一脸意味叹长。
秦署长蹦跶蹦跶的凑到何厅长身边,也装模作样一脸凝重的远眺着,“厅长,这光溜溜的小子来头看来不小啊……”
何厅长脸色难看的别过头,一巴掌就pia上了秦署长的后脑勺“什么光溜溜的小子,你小子再敢说一句,我马上就让你也光溜溜的!”
“厅长……那不就容家的一个外亲么?还不知道这关系和容家隔了十万八千里的,您对他这么客气做什么……”秦署长委屈的缩了缩脖子。
何厅长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瞟了秦署长一眼,“没眼里见儿的家伙,要这人真只是一个十万八千里的远亲,容先生能让欧阳先生亲自来将人给捞出去?你没瞧见欧阳先生那若有若无的恭敬么,这人肯定不止是一个外亲这么简单!”
“那要不我去查查……”秦署长小心翼翼的道。
“你是猪吗?要用脑子,要用脑子办事儿……”何厅长气得直摇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没听到欧阳先生刚刚的话吗?他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也就是说,这事儿不管有没有完,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再过两年就卸任了,你可别给我捅出什么篓子,否则我可不饶你!”何厅长气呼呼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后面的一长条子人,也立马就跟了进去。
只留秦署长黯然的站在原地,心里拔凉拔凉的,在风中凌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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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接了容晓,便目光直视前方,一声不吭的开车。
容晓百无聊奈的坐在副驾座上,他撇着头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心里是满满的恼火。
想想他堂堂的容八少,居然被一群杂碎们欺负成这样,最后报上自己的大名后,竟还被送到警察局。
要不是报上容阎的大名,他恐怕就要被当成露体狂关在局子里喝茶了,想想真是呕得慌!
他越想越心烦,越想火越大,恨不得马上去剁了那群杂碎!
容晓黑着脸目光扫向欧阳,他哼哼的问:“这事儿你没偷偷告诉容阎吧?”
欧阳很诚恳的摇头,“没。”他当然不是偷偷告诉自家少爷的,因为他是光明正大说的。
容晓见他似乎没说谎,满意的点了点头。
“容阎在哪儿呢?”容晓又问道。
欧阳:“少爷受了点伤,现在在医院。”
容晓顿时脸色大变,他一把攥住欧阳的领口,红着眼怒吼:“你说什么?容阎他受伤了?严不严重,现在怎么样了?”
“咳咳……不、不严重……”欧阳难受的仰着头,被拎着衣领什么的感觉真心不好受,他斜着眼睛注意着路况,艰难的说,“八少,咳咳……你能不能先放手,你这样我开不了车……你要是想去见少爷,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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