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每一下,都让赵曼曼切身地体会到了刀割般的痛苦折磨。
然而,这场折磨,却并没有立即便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萧容溪还在她的体内。
她想软弱地求饶,可她的自尊,却让她开不了口。
于是,她只能咬牙忍受。
萧容溪将她的隐忍看在眼里,冷嗤一声,没有说话,但动作,却越发地狠了。
原本,他只是想惩罚她,可碰了她,才知道,原来她的滋味,竟然那样美妙,让他竟然有些舍不得退出。
这是以往,他从别的女人身上,所没有体验过的奇妙感受。
他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一遍一遍地要她。
天微亮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
将她像破布般丢弃在床上,穿好衣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曼曼整个人瘫在床上,已面无人色。
凌乱的床铺,殷红的血渍,刺痛了她的眼睛。
萧容溪……
她眸中漫上恨意。
泪水自她的眼角流下,浸湿了枕巾。
她闭上眼睛,身心俱痛。
到头来,她不知道,这份痛苦,究竟是听到了司徒瑜璟的消息,还是萧容溪带给她的?
她已经不想去细思。
她闭上眼睛,裹紧被子。
身体的折磨,却及不上她千疮百孔的心。
可她以为,萧容溪给她的折磨,已经结束了,疏不知,这才是开始。
萧容溪离开了赵曼曼的院子后,因为宁瑟离开而笼罩在心底的阴霾,并未因为身体得到了纾解,而有所缓解。
相反,身体一时的满足,过后,带给他的是巨大的空虚感。
他的眸中,有丝痛意。
回到屋里,看着削好的水果,依旧一块也没有少,他便知,宁瑟真的离开了。
而这次离开,是彻底地远离了他。
他不会有机会了,即便只是安静地待在她身边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他坐到床边,摸着柔软的被子,脑海里浮现的是,她躺在被褥间酣睡的模样。
前天晚上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般。
他也曾离她那么近过,近到,几乎能清晰地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手里的被子,早已凉透,再也寻不到任何关于她的味道,她的体温……
那一晚的记忆,涌进脑海,他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道浅弧。
想着那晚的种种,他的眸中,突然迸发出一种势在必得。
她离开了又如何,只要他夺了这西凉的江山,到时候,他便能拥有她,让她宠冠后宫,只为他一人绽颜。
想到此,他眼睛眯起,霍然丢开手里的被子,转身出了屋子。
……
宁瑟跟着景天,日夜兼程的赶路,现在离晋州越来越远,但距离边城,却越来越近了。
她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
景天却一言不发,浓眉紧锁。
他在为王妃担心。
皇后不见了,王爷定然会找王妃的麻烦,只希望王爷能够冷静一点,否则,王妃定会吃苦。
宁瑟察觉到他面色凝重,忍不住问道:“景天,你可是在担心什么?”
景天回头望她一眼,见她一脸懵懂无辜,忍不住叹了口气,并没有将担忧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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