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幕深心(情qíng)好到爆,优雅的将美人送给他的(肉ròu)嚼烂咽下,露出一个更加迷人的微笑:“宝贝儿,现在你不但看到了,你还享受了它的服侍呢,那么宝贝儿你到底满意不满意呢?”
“战幕深,你还有完没完?”叶澜妩拍桌子:“你再胡说八道,我掀桌子了?”
战幕深闷笑,笑的止都止不住。
做了坏事的人,总会比较开心。
叶澜妩的心(情qíng)就没这么美妙了,气呼呼的瞪他。
这男人,表里不一,人前一(套tào),人后一(套tào),真不要脸!
战幕深笑着继续撩:“叶大小姐……”
“闭嘴!”叶澜妩拍桌子:“我现在已经不是叶大小姐了。”
她要现在还是以前那个叶澜妩,还会莫名奇妙和他住在一起?
战幕深笑:“不是叶大小姐,那就是陆大小姐,这陆大小姐可是比叶大小姐更厉害,(身shēn)价更高,这样想想,我这是找了一个潜力股啊!我的眼光果然就是好!”
叶澜妩:“……”
这说着说着,怎么还夸起自己来来?
不过,提到“陆”字,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陆骁。
她很少和陆骁联系,倒是陆骁每三天定时给她打一次电话。
每次通话都小心翼翼,也不多说,就是老生常谈,叮嘱她吃喝住行,问她有没有受委屈,让她活的开心点,话里话外透着股让她尽管潇潇洒洒的活,出了什么事陆大董事长给她撑着的意思。
她就嗯嗯啊啊的应着。
每次通话,她都很想开口关心他几句。
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她也(挺tǐng)郁闷的。
她并不觉得陆骁有多十恶不赦,毕竟她爸爸先对不起陆骁在先。
而且,她爸爸也给她留下了遗言,希望她能和陆骁父女相认。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陆骁之间差了点什么。
明明想亲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大概,她和陆骁之间的关系,就和她与战幕深之间的关系一样,需要一个契机吧。
哪天那个契机忽然到了,便水到渠成了。
战幕深叫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嗯?”叶澜妩回神:“想卡宴呢。”
战幕深:“……(情qíng)敌?”
“……你走开!”叶澜妩瞪他一眼:“别胡说八道,耽误了卡宴找老婆,为你是问!”
“只要不惦记我老婆的男人,对我来说都是浮云,”战幕深笑,“你想给卡宴找老婆?我可以让欧文帮忙,找几个合适的,让卡宴去相亲。”
“想什么呢?”叶澜妩瞪他:“你满脑袋除了老婆,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了,”战幕深说:“我这阶段的人生规划,就是让我老婆全(身shēn)心的喜欢上我。”
叶澜妩:“……那下一个阶段的人生规划呢?”
战幕深:“和我老婆多生几个孩子!”
叶澜妩:“当我没问!”
战幕深大笑,往她嘴里送了口菜:“想卡宴干什么?卡宴怎么了?”
“没怎么,”叶澜妩把菜咽了才说:“卡宴说,陆……”
叶澜妩想说陆骁,又觉得直接称呼自己亲生父亲的名字不太好,含含糊糊带过去:“每天都去医院看我哥,还收买了我哥的主治医生,硬生生让人家把探视时间改了,上午下午让他进去,他每天上午在我哥(身shēn)边陪一个小时,下午在我哥(身shēn)边陪一个小时,还亲手给我哥做全(身shēn)按摩,风雨无阻,过了探视时间,人家让他离开,他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透过玻璃窗看着我哥,有时一看就看半天,我听了之后,觉得心里特别……特别心酸……”
“他很珍惜你们兄妹俩,”战幕深沉吟了下才说:“毕竟孤孤单单一个人多半辈子了,他父母早逝,也没什么兄弟姐妹,你和你大哥,是他唯一亲人了。”
“是啊……”叶澜妩咬着筷子,有些怅然。
想到陆骁。
想到陆骁走快了之后明显能看出和正常人不一样的腿,叶澜妩就觉得自己心里酸酸涩涩的,特别难受。
明明她和陆骁没见过几次面,根本没什么感(情qíng)。
可她想到陆骁,想到陆骁孤寂的表(情qíng),就会觉得他可怜。
心里就会特别的难受。
难道,这就是血缘天(性xìng)?
战幕深见她脸上的神(情qíng)沉寂下来,不想看她伤神,故意逗她:“你想你爸就说想你爸了,说什么在想卡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多了个(情qíng)敌。”
“你走开啦!”叶澜妩失笑:“我要是对卡宴有感觉,早就没你什么事儿,还能轮到你在这儿说风凉话。”
“这怎么能叫风凉话?”战幕深一本正经:“我这明明是肺腑之言!我现在就是护食的狼,任何可疑的雄(性xìng)目标,都是我的敌人!”
叶澜妩“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是什么都不忌讳,说自己是狼。”
“这有什么?”看她笑了,战幕深放心了,继续给她布菜,示意她继续吃:“很多特种部队的代号都是狼,狼牙,狼魂,领头的就叫头狼,还有什么狼骨、毒狼,等等等等。”
叶澜妩歪头想了想:“嗯,也有道理。”
战幕深笑着说:“而且,狼对(爱ài)(情qíng)是最忠诚的,它们一生只会恋(爱ài)一次,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
叶澜妩点头:“这倒是,在人类追求现代文明进步,实现一夫一妻制度的时候,狼在它们的世界,用自己对(爱ài)(情qíng)的忠诚,早就实现了,狼……的确有很多优点。”
“我觉得,我就是一匹头狼,”战幕深握住她的手,目光温柔的落在她的脸上:“我这辈子,只恋(爱ài)一次,只娶一个妻子,阿妩……我只想和你过一辈子!”
如果是以前,叶澜妩对这种甜言蜜语是会自动免疫的。
可今天,大概是刚刚被战大少帅到了,她一颗心竟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起来,脸颊也一点一点变得通红。
战幕深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伸手按开(身shēn)边的音乐,起(身shēn)走到叶澜妩(身shēn)边,微微俯(身shēn),掌心向上,绅士邀请:“叶澜妩小姐,可否赏脸,陪我跳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