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而她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随}{梦}щ{suimеng][lā}
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等待机会。
汽车忽然停了,她猜测要么是到了目的地,要么是等红灯。
不管怎样,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努力用舌尖将嘴里的东西顶出来,挣扎着坐起身,拼命的大喊“救命”。
可惜她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就被一只手捂住嘴巴,紧接着,后颈又被人狠狠敲了?一记,她再次晕死过去。
第二次醒来,她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
灯光亮的她睁不开眼睛,女人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她意识到什么,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她看到在她眼前不远处,一张大床上,强光照耀下,两个男人,正在玩弄一个女人。
女人一丝不挂,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凌辱。
女人的嘴巴被迫含着男人那东西,嘴巴被撑的变形,发出不堪入耳的“呜呜”声。
床尾站着几个男人,手里拿着摄像机,正在对着女人拍摄。
眼前这一幕,看的孟襄浑身颤栗,整个人都抖成了一团。
她听说过这种事情。
犯罪团伙,抓几个漂亮女人,凌辱玩弄她们,然后把视频发到网上去卖钱。
以前,这种事情,她只在新闻报道上看过,看到的时候,气愤的骂一声人渣,抱怨几句,警察怎么不把这些人渣全都抓起来毙了。
虽然气恨,虽然愤慨,但看那些新闻报道时,她总觉得,那是离她很遥远的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如果那些男人,把在那个女人身上做的事情,在她身上做一遍,她宁可立刻死了,也绝不接受这种侮辱。
孟襄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死死闭上眼睛。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女人的“唔唔”声停了。
她听到有人朝她走来,紧接着头顶上方,响起一个猥琐的声音,“今晚这个货色不错嘛,也不枉咱们花费这么大力气了!”
“是啊,真是太不错了,”另一个声音附和:“这妞儿要是多拍几段儿,咱们一定赚翻了。”
又有人说:“老大,先让兄弟们爽爽呗,这么好的货色,不玩儿个够本可惜了。”
最先开口的那人说:“拍的时候不一样可以爽吗?”
那人猥琐的笑,“那老大让我先上?”
最先开口的那人骂了他一声,忽然蹲下身,一把揪住孟襄的头发,“美女,醒了就别装睡了,好好陪弟兄几个玩玩儿。”
孟襄没有办法,只得睁开眼睛。
男人将她嘴里的破布扯出来,看清她清丽的容颜,顿时惊艳不已,“哎,我说,弟兄们快过来看看,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妞儿,瞧瞧这脸蛋儿,瞧瞧这皮肤,再瞧瞧这樱桃小口……啧啧,这要是把命根子放进去,那感觉还不得上天了?”
五六个男人同时围过来,盯着孟襄,一边附和,一边猥琐的笑。
更有甚者,蹲下身在孟襄脸上摸了几把,一惊一乍的说:“老大,这不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吹弹可破吗?这妞儿的皮肤比牛奶还滑,赶紧把衣服扯了,让弟兄们爽爽啊!”
孟襄死死咬着牙,恨不得立时死了。
可被五六个大男人围着,她的双手双脚又被反绑着,她想死都死不了。
她只能让自己尽量镇静,看着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说:“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就想要钱是不是?你说个数目,不管你要多少,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要多少我都给!”
“老大”在她身前蹲下,摸了她的脸颊一把,“美女,不怕告诉你,既然把你绑来了,视频是一定要拍的,不然这边你和我们说的好好的,回头再报警把我们抓了怎么办?拍了视频,我们就不怕了,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们还放你出去,如果你敢乱说话,我们就把视频公布出去,可你要是不乖乖听话,这辈子,你可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孟襄牙齿打颤,死死盯着他,“你不就是要钱吗?我保证,你要多少钱,我都肯给你,我保证我从这里出去之后,绝不会报复你们,你们放了我,我不会报警抓你们。”
“老大”猥琐的笑,“美女,你拿什么向我们保证啊?我们做这种行当的,没一个是讲信用的,我们不讲信用,凭什么相信人家对我们讲信用啊?”
他轻薄的拍拍孟襄的脸蛋儿,“美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乖乖配合我们,拍完视频,我们就放你回去,你要是不配合……听说过那些被关在地下室的女人么?我们就把你关进地下室里,什么时候无聊了,什么时候就找你去玩一玩儿,给我们解解闷。”
“老大,这个法子好,”一个胳膊上有刺青的男人,立刻积极响应,“这么好的货色,放回去可惜了,干脆咱们也和电视上学一学,挖个地下室,把她养起来算了。”
“行了,哪儿这么多废话,”“老大”站起身,挥了挥手,“准备准备,开拍了。”
“收到!”其中一个男人,立刻抓住孟襄的衣服,将孟襄拖到房屋中间。
孟襄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救命,却只换来男人们更加猥琐的笑。
其中一人说:“妞儿,你就死心吧,咱们这房间是特制的,防音杠杠的,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人理你。”
又一个人说:“美女,你省省力气,一会儿哥哥弄你时,你再叫啊,你叫的声音越大,咱们的片子卖的越好。”
孟襄从没像此刻这样绝望过。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出去玩儿,为什么要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如果她今天没有出来,乖乖待在家里就好了。
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这些混蛋凌辱。
她好怕、好怕。
她从没这么害怕过。
她宁可死了,也不要被这些恶心的男人玩弄欺负。
胳膊上有刺青的那个男人蹲下身,手里拿着匕首,将她身上的外衣,全都挑开,扯了下去。
孟襄绝望的哭喊挣扎:“不要、不要!”
衣服没了,她身上只剩下了内依。
刺青男人还要扯,被“老大”叫住,“别脱里面的了,先拍一组穿内依的,半遮半掩,更有诱祸力,说不定卖的更好。”
刺青男人答应了一声,拿过一个小球,塞进孟襄嘴里,然后用带子在孟襄的后脑系住。
孟襄就那么穿着内依,以屈辱的姿势,跪坐在摄像机前。
“老大”指指墙角那个女人:“先让她示范一下,让这个新来的美女学学。”
有人应了一声,把那个浑身赤果的女人拎过来。
那个女人,浑身是伤,像是被打的麻木了,十分配合的在孟襄身边跪下,任人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刺青男人,拿着一条短鞭,在女人的后背上狠狠抽了一下,“开始吧。”
女人疼的一个哆嗦,立刻战战兢兢的跪爬到“老大”的面前,十分费力的用嘴巴,将“老大”裤子上的拉链咬开。
孟襄恶心的几乎吐出来,可嘴巴被那东西堵着,连呕吐都做不到。
她只能死死的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看那恶心的一幕。
刺青男人,在她后背上狠狠抽了一鞭,“睁开眼,马上给我睁开眼,不然抽死你!”
孟襄被他一鞭抽倒在地上,闭着眼睛,绝望的哭泣。
刺青男人又抽了几鞭,见她只是蜷缩在地上哭,骂骂咧咧扔了鞭子,揪住她的头发,“老子让你把眼睛睁开,你听到没有?”
孟襄疼的头皮像是要被扯下来,却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刺青男人骂了一声,揪着孟襄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覆身压了上去,“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的内依,上下其手。
孟襄恶心的几乎晕死过去,拼命的晃动身体,恨不能立刻死了。
就在这时,房门猛的被人踹开,夙鸣当先闯了进来。
一眼看到床上那一幕,夙鸣眼睛顿时红了,冲过去,抓着刺青男人的后衣领,将他扔到床下,扯下床上的被单,将孟襄层层裹住。
夙鸣的手下,紧随着夙鸣闯进来,狼入羊群一样,不到一分钟,就把屋子里六个男人全都制住。
夙鸣已经扯掉孟襄口中的东西,孟襄蜷缩在床上,埋头在床铺里,撕心裂肺的大声哭泣。
夙鸣睚眦欲裂,起身下床,狠狠一脚踹在离他最近的那人的命根子上。
那人哀嚎一声,摔在地上,抽搐几下,昏死过去。
夙鸣还不解气,冲着他的命根子,一脚又一脚,狠狠踹下去。
男人疼的从昏迷中醒来,大声哀嚎,鲜血从他的裤子里流出来,转瞬就流了一地。
夙鸣仍不罢休,一脚又一脚的狠狠踹下去。
男人气息渐弱,最后剧烈痉挛了几下,就再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