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鑫,煌灭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受控制。◇↓,”
上官鑫曾经听说过煌灭的故事,它曾经被以为大能封印在一座大山中,后来被人无意间挖了出来。卖给了黑市老头,结果感觉到上官鑫的存在。
“时间不对啊?”
“什么时间不对?”
“煌灭现世和封印的时间不对。”
既然这扇玄铁门有着数千年的历史,那么在比丘国的时候,那个老头讲述的关于煌灭封印和启封的时间就完全不吻合,前后相差了数千年。
还有说自己上一辈子封印了煌灭,时间更是不对啊,难道是老头记错了,还是传言是假的。
再者自己压根不是千年前陨落而是不知道多少个千年前就陨落,而是在千年前才随着流星落在了这片大陆上的。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个玄铁门背后,有着跟煌灭密不可分的身世之谜。
就在上官鑫思忖的时候,煌灭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这道白光瞬间击打在玄铁门上面,玄铁门突然之间熔化了。
最后熔化成一团火红的玄铁液,玄铁液受到煌灭的影响,灌注在煌灭的剑身之上。
紧接着煌灭全身被玄铁液所覆盖,之后凝固在煌灭身上。
煌灭白光消失,发出嗡嗡的剑鸣声。
而此刻的小凤凰随之消失在上官鑫的身旁,在馨月惊讶的眼神中。
“儿子呢”
“回到煌灭的本身去了。”
玄铁门一落,玄铁门支撑的城墙并没有像上官鑫想象的垮塌下来,只是控制玄铁门的机关随即哗啦的掉落在地面上。
与此同时,上官鑫感觉到这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突然冒出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难道这就是肽压石力量吗?
或者是什么。
仔细辨认之后,上官鑫方才确定这是一种腐臭变质的气味,而腐臭程度断然不是今年来所能产生的。
这样的气息,他并不多见,但却是清晰得很。
“这是一座古墓。”
“古墓?这里明明就是关押母后的天牢,怎么回是古墓呢。”
紧接着一股气息又飘了出来,馨月忍不住嗅了嗅,点了点头。
“这种气息是一种墓室散发出来的气息,奇怪了,这些年我从这里进进出出,怎么没有嗅到这样的气味,反而这个时候却能够了呢!”
馨月或许已经忘记,以前她的圣体在封印之中,故而并没有嗅到这薄弱的气息。但现在她的恢复圣体,自然这种微弱的气息就逃不过她的鼻息。
上官鑫抓住凝住了的煌灭,随即小心的进去天牢中。
一进入天牢之中,上官鑫就感觉到这里面的墓穴气息特别重,而且这样的气息对一个修为高深的人来说无疑就是消耗品。
越是在这里面呆的越久,修为消耗得越厉害,自然圣体也无法避免这种伤害。
这时候上官鑫才明白为什么燕国世代,要拿这里作为天牢,想必在这天牢关押的都是一些武学高手。
可是上官鑫心里却是疑惑得很,这天牢到底是谁的墓,为什么煌灭会有如此强烈的感应。
难不成,这里并非是煌灭的埋葬地,而是煌灭前任主人的墓地。
两人刚一迈进天牢大门,从里面就传出嗖嗖呃箭羽刺破空气的声音。
上官鑫不慌不忙的站定,待数十根充满灵力的羽箭飞到眼前时,他在侧身而躲,顺势一抓,数十根羽箭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这时候他才顺着箭羽的风向望去,不远处的壁龛下,数十个弓箭手手持弓箭欲要再射,见到上官鑫的身法。
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再是数十声羽箭过后,上官鑫手中在多处数十根羽箭,当他正要从原方向发射回去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手。
“罢了,念你们也是听命行事,你们是伤不了我的,我也不想伤你们。出去吧,或者把皇后关押的方向告诉我。”
此时的上官鑫所站的位置上平台上,那些弓箭手就在前方石壁的峡口出,并非上官鑫不想攻击他们,而是只要他一动手,整个天牢就会受到灵力余波殃及。
到时候莫要说救出母亲,就算再看到母亲很是困难了。
上官鑫把手中的羽箭扔在地上,想那边的石壁飞去。
石壁处弓箭手知道对手的厉害,也看到他的仁慈,纷纷放下手中武器跪在地上。
而这时,馨月从腰间掏出一个玉质腰牌,在跪在地上的弓箭手示意一番,淡淡的说道:“凌渊在这里安排了多少人,母后又在哪里?”
天牢一共有一百零八间,每一次馨月看望皇后的时候,都被蒙住双眼,可是直觉告诉她,每一次见到母后所在的位置都是不一样。
加之从老太监哪里得到的讯息,她知道母后一定被凌渊轮流关押在这些牢房里。
“回禀公主殿下,皇后在最后一间牢房。在此之前的没一间牢房都有五个伏兵。”
馨月有些不相信说话弓箭手的话,这个天牢居然被凌渊塞进这么多人。
一间一间的把那些隐藏的士兵给诛杀的话,到达最后一间时,凌渊的大军已经冲泡赤炎的防御,到时候就算她们长着翅膀也飞不出去了。
上官鑫冥想了一百零八间牢房布局,纵横交错的牢房正好就是伏击地点,若是能够安然的救出母亲,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火攻。
因为这里是古墓,一般的古墓就会有一种火毒机关。这些沉睡千年的火毒机关没有强烈明火的引导是不可能启动的。
于是乎,上官鑫示意馨月躲在他的身后,他的手中突然唤出一道强烈的金刚气拳。
气拳一举,灵气随即燃烧起来,一团烈火在上官鑫的手中越来越大。
随着他意念的控制,他手中的拳火已经滚落拳头,随着他的神识的指引飘向各个天牢牢房。
“小鑫,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吧!毕竟……”
馨月要说什么,却被上官鑫拦住:“我并没有杀他们的意思。他们在里面逗留得太久了,应该出来透透气了。”
随着滚落在各个牢房呃火球,随即熄灭了,发出令人呛鼻的气息。
咳咳
咳咳
……
随着无数声的咳嗽声,一个个人影从烟雾中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上官鑫快速的移步过去,一个个的给他们点了穴道,瞬时间在馨月的眼前立即多处了一个个奇行怪状的身影。
最后上官鑫移步到最后一间牢房时,他左手一挥一道强烈的寒冰气息吹拂起来。
牢房中弥漫着的浓烟立即被驱散开来,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他自豪的拍了拍手,冷哼道:“凌渊是我太聪明了,还是你老糊涂了。在这里并没有影响我的修为,只可惜小爷我不想再杀人,否则我真想好好的给你的这些属下留下些什么纪念。”
来到最后一间牢房,一个被玄冰封住的中年青年妇人,紧闭着双眼安静的坐在玄冰之中。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馨儿,你来了,还带了朋友。”
不知何时来到上官鑫身边馨月听到这个声音以后,不由得哭啼起来:“母后,孩儿来晚了。”
“一切都有定数,当初你父皇太过相信凌渊,才导致今天这个结局。”
这个声音很是温和,也很慈祥,上官鑫不用想,就猜到这便是母亲的声音。于是跪在地上,诚挚磕着头。
“孩儿见过母亲。”
玄冰里的青年妇女有些诧异,话音略带狐疑:“馨月,他怎么?”
“娘亲,我是上官鑫,上官雄便是我的父亲。”
提起上官雄,青年妇女有些哽咽起来,继而忧伤的说道:“也难怪,十多年了,他纵然活了下来,恐怕早已经忘了我。结婚生子,那是自然的事。”
“母亲,你误会了。父亲一生并未娶妻生子。”
“那你?”
“我是在十二年前,父亲在水西河畔捡到。自此我便拜他为父,自然也称你为母。”
听到上官鑫这么一说,玄冰中的女人的声音不再那么忧伤,反而多处一分欣慰。
“缘呐,我是馨月母后,你是雄哥之子。看来今生的等待值了。”
话语间封住青年妇女的玄冰开始裂开一丝丝裂缝,随即她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疼痛声。
“母亲。”
母亲是老爹一直的醉梦,可是上官鑫却不知道母亲的名讳。当然那时候不敢问及,怕伤及老爹心痛,继而又是对母亲的不敬。
听到母亲的疼痛,他知道她在挣脱封住她的印条。
“母亲,别动气,这样会伤了你的元气。”
上官鑫快速走进,左手触摸在玄冰之上,随即手指之间发出嘶嘶的响声,手掌周边开始泛出令人胆寒的白色雾气。
啧啧
啧啧
玄冰开始裂出一条条头发丝大小的缝隙,随着上官鑫身上的灵力的消耗,缝隙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他猛然一发力,砰然一声之后。无数的碎冰从他身上划过,被封印的母亲瘫坐在地上。
上官鑫见状,欲要搀扶,可是眼前的母亲身上的东西,却惊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