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两人眼对眼,鼻观鼻,近距离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一时间气氛变得有点诡异。被压在下面的云雪飞眼中一片水雾,这一跤摔得他旧伤复发,好疼好疼。雷宁则囧囧有神,一时间忘记起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半夜三更不睡觉,往这边跑来干嘛?活该被压了,雷宁腹诽,手撑在他身旁两侧准备起来。
“吸,先别动,好疼!”云雪飞眼中的雾气更浓,雷宁这一动,她身上的重量落在下半身,正压在他的腰间,本就受伤的屁股受力变得更疼。
雷宁嘴角跳着抽筋舞,暂时停下了动作,等他回过神来。事实上她觉得自己马上起来会比较好一点,但看到云雪飞一副要了老命的样子还是决定顺了他的意,反正再疼也是他自找的。
“没事不早点休息,到处乱跑。”疼死你活该,雷宁好笑的看着那张皱到一起的小脸。
“还不是因为想过来找你!”云雪飞不满的瞪了一眼雷宁,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那一下也没有避免的磕疼,伸出手指戳了戳雷宁的胸脯。“明明就很软,怎么就把我撞倒了呢?”
“……”雷宁额头几根黑线滑下。“再戳剁你手!”
云雪飞一个瑟缩,手指乖乖的放回自己胸前,不明所以的看着雷宁:“你干嘛这么凶?”
好一个无辜的眼神,感情是她自己思想猥琐了,雷宁郁闷:“女人的胸脯是不可以乱戳的。说吧,找我什么事。”
雷宁发觉得这样与他说话实在有压力,还是想要起来,谁知刚动一下云雪飞又哇哇叫了起来。不禁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真有这么疼么?按理说她这样半撑着坐在他身上他应该更疼吧。
“你们不是也要去天语学院吗?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看在你们帮我收伏神猪的情份上,少爷我送你们每人一匹角马!虽然没有我的神猪威风,但总比你们走路要快!”想起那只猪王,云雪飞忘了痛,一个劲的得瑟。
“明明就是野猪。”雷宁吐槽。
“你才野猪,记得是神猪,神猪!”而雷宁吐槽的结果是被云雪飞赏了一巴掌,拍得脑门直冒金星,证明下手有多么狠。
“你作死啊!”雷宁怒,从小到大都没人敢打她脑袋,这死小孩刚才戳了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打她脑袋,气得她直掐他脖子。“野猪就是野猪,给丫一的装上翅膀也变不了神猪!”
云雪飞眼泪哗哗的,不是被掐的,因为雷宁并没有使多大劲,真正疼的是他的后背,屁股更甚,哇哇大叫:“别动,疼,好疼!”
掐就掐嘛,晃什么晃,不知道银家屁股被猪毛扎成了马蜂窝么?
疼死了,呜呜~!
看着云雪飞苍白的脸,雷宁僵了僵,手缩了回来。心道:没那么疼吧?貌似她只是吓唬他而已,并没有使劲掐住,呼吸什么的应该都很通畅才对。
手虽然缩了回来,但雷宁发现云雪飞脸色依旧苍白,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本来精致的小脸显得有那么点难看,不禁问道:“小屁孩,你不会这么弱吧,姐貌似没出力掐你啊。”
脖子只有一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消失的淡淡的红印好不好。
“你个粗鲁的女人,疼死我了!”云雪飞含泪指控。
“真嫩,只不过掐了一下而已,就疼能这样。”雷宁继续吐槽。
“魂淡,少爷疼的不是脖子!”云雪飞怒吼,恨不得把眼中多余的水份全部抹在雷宁的身上。
雷宁惊讶:“那你哪里疼?我好像掐的是你脖子啊!”
云雪飞面色通红,吼叫:“屁股疼不行啊!”
雷宁:“……”这个行。
可仅仅是摔一跤,哪怕她动得再厉害,应该也不会疼得脸都白了吧。雷宁狐疑的打量着云雪飞,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各种理由告诉她云雪飞没必要骗她,真的是屁股疼了。
是谁辣手摧花把这小正太折腾成这样?
突然,雷宁想到一个可能性,嘴角抽了抽:“你不会是没给猪装上兽甲就骑上去了吧。”
云雪飞可怜的眨了眨眼,然后点了点头。
雷宁:“你白痴啊!”
尼玛,疼死活该,也不怕被爆了菊,扎了蛋……疯子一个!
哪有人会直接坐魔兽身上去的,就算是毛很顺的魔兽也很少人会如此,一般人都会先给魔兽穿上兽甲才骑上去的。装上兽甲后的魔兽不但防御能力变强,就连攻击力也会提升一个层次,人骑上去会更加的稳当。
最重要的是,不会像眼前这白痴一样,屁股被扎成了马蜂窝。
云雪飞无辜道:“银家没有兽甲,可是又好想骑,所以就,就……”骑了上去。谁知道是不是猪王故意整他,居然一下子把毛全竖了起来,比往常还要硬。
雷宁直接无语了,真想给这个白痴来一巴掌,不过幸好他跟她不熟,就算他样子再萌再可爱,也不是她的弟弟,懒得管太多。这一巴掌打下去,真怕跟她拼命才怪,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逃跑会有点困难。
“白痴!”雷宁比了比中指,直接从云雪飞身上爬了起来,也不管他还会不会哇哇直叫,反正真正让他受伤的又不是她。
吱呀!一扇房门突然打开。
“你还真是饥不择食,连半大的小孩都不放过!”起夜的夏天以为自己是睡迷糊了出现幻听,没想到打开门正好见到这一幕,语气也变得凉嗖嗖的。
身后突而其来的声音使毫无准备的雷宁一惊,脚下一滑,再次栽了下去,身下立马发出一声闷吭,连她自己都替他觉得疼。
“要命了,好疼。”云雪飞尖叫。
雷宁的汗毛顿竖,立马跳了起来,尼玛误会大了!这一下用力过猛,云雪飞再次尖叫,痛得两眼昏花,急急的翻了个身,让屁股朝上。
云雪飞单薄的衣料上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花,声泪指控:“杀千刀的!”
看了一眼凄惨的云雪飞,夏天声音更凉了:“原来这才是你的真正手段啊,还真是可怜,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小爷总算知道那八个男人是怎么死的了。”
原以为谣言真的很假,原来是不曾验证,这残暴的女人……
凉,好凉,比腊月的寒风还要渗人!
雷宁一个哆嗦,尼玛误会大了!
------题外话------
事实上,云雪飞就是个小疯子,哈哈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