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赶来的长老,看到李志豪惨死在李虎的剑下,忍不住浑身打着冷颤,脸色惨白一片,李自豪的实力,那是洞虚境五重天的境界,可如此境界,在李虎的手中却存活不了一招,让所有人感觉,这世界都有点疯狂。
看到来人李虎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脚步一步步的朝着他们走去,每走一步,仿佛那死神镰刀扼住了咽喉,让他们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终是有人忍受不了那种压力跪在了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李虎道:“就说你放了我们,看在我们是同族的份上。”
“同族,你们何曾把我当过同族,想让我放过你们,简直可笑。”
手中的宝剑掀起一片血雨,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身上蒸腾而起的煞气,让李家的子弟疯狂的逃命。
“想逃,你们也要能逃得了再说!”
李虎手中的宝剑轻动,一时之间掀起滔天血海,这一剑之下,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血液染红了大地,这一刻的李虎就是恶魔,就是魔鬼。
“怎么你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鲜血漫过李虎的脚下,而李虎却不理会丝毫,双眼扫视过那些躲在暗处观看的众人,声音之中杀意浓郁到极致,让他们吓了一跳。
“我只是路过,这就走!”
王家的家族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脸色一脸尴尬,说完便是朝着家族的方向遁去。
而在王家家主站出来之后,剩下的几大家族纷纷站了出来,朝着李虎拱了拱手,快速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谁也不想因为观战,而让李虎到自己家来,那可是灭顶之灾,这黑羽城内,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挡得住李虎的,即便是城主府也是无法阻挡。
见众人离去,李虎冷哼一声,他们在李虎眼中,只不过是稍微大了一些的蝼蚁,要不是他们并没有对自己父亲做过什么,李虎定要将这四大家族全部屠戮一遍。
而在众家族回家之后,立马告知家族子弟,谁也不得招惹李虎,但凡招惹者必将逐出家族。
他们是真的怕了,李虎的血腥手段,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修罗地狱。
践踏在鲜血汇聚的河流之内,李虎一步步的朝着大厅走去,现在的他心中无喜无悲,此时的大厅空无一人。
微风刮过,让人显得有些凄凉,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大厅,李虎唉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爸你到底在哪?”
神情落寞,浑浑噩噩的走在李家的府邸之内,此时的他在看着这熟悉的场景,脸色上时而有着笑容,时而变得如猪肝一般难看。
不知不觉间,李虎踏入了李家的后山,这后山显得格外的凄凉,只有着少许的青竹,微风刮过反而显得格外的萧条。
一条隐蔽的小道,李虎径直而上,就来到了一个,极为奇特的祭坛前,这祭坛落满了灰尘,仿佛存在了已有无数的念头。
看着眼前的祭坛,李虎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李家的后山,竟会有个如此祭坛,此祭坛乃是一个传送法阵。
只不过这个祭坛已经彻底坏了,其中的法阵也彻底崩溃,但从上面的蛛丝马迹,李虎竟然发现,就有父亲的气息。
虽然这气息极为低落,但李虎肯定这气息跟自己的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让他心中一惊,这祭坛崩溃的时间也有几年,也就是证明这祭坛曾经有人用过,因为将最后的能量全部耗尽,所以祭坛才彻底的崩溃。
但是这祭坛的终点视为何处,这让李虎陷入了愁容,毕竟自己还不知道这祭坛的终点到底是哪里,难道李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这样一想,李虎突然感觉,李家绝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否则自己也不可能血脉觉醒,血脉的力量最少也是源于圣境的强者。
而李家既然以前出现过圣境强者,又怎么可能彻底沦落至此,不知不觉,他竟发现李家在他面前,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恐怕当自己揭开,这层神秘面纱的时候,就是知道父亲去向的时候。
想明白这些,李虎便有些释然,看了一眼诺大的李家,此时的李家孤零零的只有李虎一人,而那些剩下的人,早已成为李虎手中的亡魂。
上至七老八十的老父,下至还在襁褓中的幼儿,都没有逃过李虎的手掌,他不是圣人,对于这些仇人来说,即便是一个人也是有可能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所以他才要将这些危险,扼杀在摇篮之内,手中的宝剑脱鞘而出,直接将眼前的祭坛彻底崩碎。
将祭坛毁后,李虎这才放下心来,毕竟祭坛的存在,对李家来说依旧是个威胁,若有心之人发现了祭坛的存在,肯定会不断搜索李家的余党。
弄不好还会找到自己的身上,而毁了祭坛,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一件幸事。
黑夜总是漫长,一夜的时间,李虎住在自己那破败的房间内,感觉世界在这一刻都是安静的。
当第二天的到来,李虎这才起身离开了房间,并消失在李家的宅院之内。
在李虎消失的三天之后,四大家族的人赶到李家,将李家的一切搜刮一空,从此黑羽城内没有所谓的李家,而李虎也在黑羽城内成为了一个禁忌。
只不过这些,身为当事人的李虎并不知道,现在的他解决完李家的事情,唯一想做的便是想回一趟亡魂战场,看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担心萧风雨和三胖,毕竟二人当时跟自己在一起,可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却不见他二人的身影。
修罗平原。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个孤独的人影正在一步一步的走着,这人白衣欠身,满头银雪,长得十分飘渺出尘,正是李虎本人。
行至到修罗平原,脸色有些微变,当初的自己可是在这里斩杀了极东帝君,现在想来若是没有自己的那一滴精血,恐怕自己在帝境强者的眼中,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