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玄心情非常不好,脸阴沉着,车子开得飞快,到了家门口,熄了火,却不下车。
他拿起车窗前的香烟,抽出一根夹在指间,想要点燃,却发现没火,见夏末担忧地看他,长叹口气,“别怕,我没事!”边说边把烟放回了盒子里。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母亲那样说话,我,我……”
夏末话没说完,就被陆祁玄搂进了怀里,他的脸深深地埋进夏末的发间,“让我抱会儿,一会儿就好。”
夏末不知所措地任他抱着,伸出手轻轻地环住他的腰,担忧地问:“到底怎么了?”不像是怪她的不礼貌啊。
陆祁玄却不出声,只是紧抱着她,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夏末被冻得手脚冰冷,陆祁玄才好心地松开她,再次打火,开进了院子里的车库。
进了屋,陆祁玄直接跟着夏末进了卧室,脱掉外套,转身欺过去问:“你怎么会去陆家?”
夏末还没搞清楚为什么陆祁玄刚刚那么伤心,突然眼前一花,人已经站在她的眼前,挺拔的黑影笼罩了她。
“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家里吗?为什么跑去陆家?你不知道妈不喜欢你吗?要是她对你做些不好的事情,你该怎么办?你以后离那个陆明轩远远的,他可不是个好东西!”
“什么?”夏末困惑地看向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提到陆明轩的时候语气酸酸的,难道他们曾经是情敌,夏末脑洞大开,思绪渐渐飘远。
陆祁玄见她那副傻样,突然上前一步,揽过她的后腰,猛地将她扯近,俯头贴上了她的双唇,他的吻很狂野,双唇被啃咬地微微发疼。
夏末双颊颊通红,合着眼,顺从自己的意愿,任君采颉。
等他放开自己时,夏末摸摸自己微痛的红唇,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委屈,然后拿起挂钩上的衣服,转身就跑。
“你去哪啊?”陆祁玄反应快速,一把拉住她。
“别碰我!”夏末攸地冷着脸,在陆祁玄怀里死命挣扎。
“你是我的媳妇,不让我碰,还想让哪个野男人碰?”陆祁玄紧紧地抱住夏末,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处,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陆明轩比我好啊?”
“嗯?”这怎么又扯到陆明轩了,夏末越发觉得委屈,“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母亲不礼貌,可我实在气不过。她凭什么那样辱骂我,她骂我也就算了,凭什么说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的孩子,即便她是你的母亲我也不会原谅,呜呜……”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陆祁玄诚恳道歉,中午他给家里一连打了三次电话,结果都没人接听,后来听江一帆说夏家父子今日来,不知为什么派去接站的士兵却没接到人,他突然想到了夏末,生怕她受到伤害。急急忙忙地回到家,结果大门锁着,驱车去大院碰碰运气,却在半路上看到她上了陆明轩的车,两人挨得那么近,气得他想直接撞过去。
在车里呆了十分钟,才开门进屋,结果就遇到了狼狈的夏末。那个时候他特想问她出门的时候带脑子吗?难道看不出那些人不怀好意吗?至于不礼貌,他长这么大就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夏末转过身,紧紧地拥住他,眼巴巴地看向他,“夏柔真的死了吗?她被谁杀的?”
“林芳本就精神有问题,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林芳失手杀了夏柔,这件事上面已经处理了,你不用担心!”陆祁玄之前不告诉她就是怕她担心,毕竟那是想处了十几年的人,突然没了,心里肯定很难过。她现在情况那么特殊,就应该保持快乐的心情,那些伤心的事,他并不想告诉她。
“有人打电话给夏家,让他们去了军区大院闹,你妈妈就打电话让我带他们走。我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他们也知道闹事不好,所以就拿了两千三百块钱走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去了部队。我离开的时候,突然就见到了陆明轩,他非让我去吃中午饭,我推让不过,就去了,结果,却是个圈套。”她都烦死陆明轩了,长得人模人样,干得却是鸡鸣狗盗,他就像一棵长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蘑菇,吃了不会死,就是折腾人。
“那他怎么挨你那么近呢?”陆祁玄不满地说。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夏末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可是你的大侄子!”
陆祁玄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他是我的侄子,可这个侄子就比我小了四岁,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就是喜欢跟我抢,他抢别的都可以,但你不可以,谁敢跟我抢你,我就废了他!”
“别说的这么吓人!”夏末两手捧住的脸,神情告白:“能被抢走的都不是属于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哪怕以后有了宝宝,我还是最爱你!”
“你还没回答呢?”陆祁玄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两耳微红,别扭地追问。
夏末亲亲他的脸,“我不愿意去,他非得逼着我去,越靠越近,不得已我才上车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开放了!”陆祁玄躲开夏末的袭击,没好气地说道,“再胡闹,我就收拾你了!”
“你想怎么收拾啊!”夏末抛了个媚眼,俏皮地眨眨眼睛。
陆祁玄的脸越靠越近,夏末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只听耳边响起:“你的眼睛抽筋了吗?”
夏末一睁眼,就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她恼羞成怒,跳起来,狠狠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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