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突然笑了起来,像张良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情的,眼前这个当初差点儿被他当成女人的男人,娶了老婆之后,就再没有想过再纳妾室之类的,家里只有一个黄脸婆,绝对不可能有女人争风吃醋,更不可能有女人对他那么殷勤,所以他不明白自己的苦恼的。【高品质更新】想到这里,他的笑容变成苦笑,有时候女人多了未必是好事。
“在皇上诸多女人之中,最聪明的是燕姬。”张良淡淡地开口道,他知道刘邦在想什么,一起跟他共事这么多年,他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心里最记挂着的那是个已经逝去的女人,这一点儿是丝毫不用怀疑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皇后才能住进椒房殿,成为未央宫的女主人。“皇上一定很惦记她。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整个**里,除了皇上只外,只有皇后一个人还惦记着她的好。”
“惦记能有什么用?”刘邦在张良的面前根本就藏不住自己的心事,“可是你看看,她近来做得那些事情,可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过去还真是我高看了她,怎么说都是出身名门,怎么这点儿见识都没有。这还是皇后,我给她面子,她可是半点儿面子都不打算给寡人。这和一个乡下女人有什么区别?真是半点儿见识都没有。【高品质更新】”
张良没有接他的话,因为他明白有些事情只能点到为止,说得太重或是太轻都不能让皇上放在心上。“皇上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做。其实皇上何不试着先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一放呢?眼下天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皇上去处理,如果皇上一心只记挂着这件事情,到时候可能会误了大事儿。皇后再怎么闹,终究还是跟皇上一条心的,有她在,**再怎么热闹,也终究没有能翻出点儿水花来。这一点儿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也都看得出来。”
“好!你说得很好!”刘邦大叫了一声道:“这女人嘛,太少了不行,多了才会有竞争,这样她们才会安守本分。她已经是皇后,对寡人还是没有二心的,那就暂时先让她住在椒房殿里,毕竟她还是盈儿的母亲。这么多年,寡人的确又对他们母子有所亏欠。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要是没有话想说,你就陪寡人在这里喝上一晚上。”
张良再度苦笑,皇上怎么可能会跟他商量呢?不过他已经习惯了,两个对饮了近一个时辰,差不多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喝得醉熏熏的皇上才被内侍扶到了后殿,而他则趁着月色回到了长安城中的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云儿就把张良昨天晚上和皇上对饮到的事情告诉了吕雉。吕雉皱了皱眉头,那个张良实在是太高深莫测了,她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可眼下她已经明白一件事情,张良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在燕姬的忌日里还能出现在皇上身边的,除了他张良之外,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看着神情紧张的云儿,吕雉淡定地笑笑:“你不用担心,军师是不会轻易插手朝中的事情的。你忘了吗?我们能住在这个椒房殿里,也有燕姬的一份功劳,虽然眼下我不太能明白她真正的用意是什么,但是我能肯定,她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可是我担心的公主的事情。”云儿依然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才是她最大的软肋,如果公主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活下去。那才是她一生最大的依靠。“皇后难道一点儿都不关心吗?”
吕雉淡定地摆了摆手:“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现在我们只能按兵不动,尤其在那些人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之前。”
云儿无奈地看了吕雉两眼,这是个犹豫不决的女人,她最终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身份还有地位。不过这也难怪,她的儿子是当今的太子,只要太子的地位还在,她早晚都是皇太后,可是自己呢?自己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而已,虽说是公主的母亲,但终究连个名份都没有。这么尴尬的身份,不要说能保护公主,一旦被外面的人知道,只怕到时候不知道会引什么样的风波呢?所以她眼下只能耐心地忍耐着。
戚懿很难得地悠闲地躺在榻上品着水果,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要难那么一点点儿,依她对紫姬性格的了解,她是不太可能隔了三天不去见皇上。但这一次却真的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因为她已经连着三天没有露面。而皇上这几天似乎一直都待在那个薄姬的房里。这让她感觉有点儿奇怪。要是论姿色,薄姬只不过是中等姿色罢了,半点儿都算不上出色,除了偶尔去皇后那里坐坐,尽一尽妾室的本分之外,平日里也不见她和什么人往来。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就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呢?
“皇上或许只不过是为了换换口味,所以才去临幸那种女人吧。怎么了,夫人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珍珠闷闷不乐地开口道。主人受不受宠,直接关系到她在宫女们的位置,如果一旦自己的主人失宠,那等待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说不定比皇后的目前的境况还要可怜。“您不能老是这样,没有半点儿争强好胜之心吧?”
戚懿的脸上漾起了淡定的笑容:“你可是个宫女,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这**可不是某个人的,也不是什么人能左右得了的。皇上喜欢谁、不喜欢谁,不是我们能决定得了的,你明白了吗?我们这样不也是很好吗?皇上现在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情,只怕前朝很快也会热闹起来,我们在这里等着看好戏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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