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慕容景没有找出‘蒙’面‘女’孩的资料,发布会还没结束,慕容景就匆匆忙忙走了,他要急着回别墅问‘玉’妈,这是唯一能找到‘蒙’面‘女’孩的最后一丝希望了。
谁知,回到别墅才知道那个‘蒙’面‘女’孩只是‘玉’妈买菜回来的路上无意遇到的,当时她问‘玉’妈哪里有便宜的房子租几天,‘玉’妈见她只是住几天,并且孤零零一个人的,想想别墅那么大就只有她一个人住,就好心把她带回来了。
当慕容景问‘玉’妈现在在哪能找到那个‘女’孩时,‘玉’妈只得可惜的摇摇头说那个‘蒙’面‘女’孩刚和她告辞离去,慕容景这才想起来,在回来的半路上是有一辆出租车与他相向而过,想必她就在那辆车里,慕容景真的无望了,想想,一定是上天在惩罚他的无知,不然怎么又一次和她失之‘交’臂了呢。慕容景连忙转身就走,他绝不甘心,他要去把她追回来,尽管她对他来讲只是海市蜃楼,哪怕只是芊芊虚幻的影子也好,他要揭开‘蒙’在她脸上的面纱,他要看看她到底是谁。
可是,已经再一次擦肩而过了,茫茫大海,要去哪找呢,明明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自己却三番五次狠心的将她赶走,现在又苦苦的寻找着,真的筋疲力尽空‘洞’无望了,可是这一切都是活该的,慕容景对自己悔恨不已。
时值清明节,慕容景和往年一样去芊芊出事的悬崖边,那天没有下雨,相反还很暖和,慕容景默默地站在悬崖边,听着徐徐的暖风摇曳着那悬崖边曾经被芊芊抓过的树,哗哗的叶面好像看见了芊芊的脸,可是转眼却又变成了‘蒙’面‘女’孩的模样,慕容景知道自己一定是想芊芊想出病了,明知道芊芊已经死了三年了。可那个‘蒙’面‘女’孩怎么和芊芊一样出现在叶面上呢?
就在慕容景转身离去的时候,他又一次听见了芊芊在世时喜欢的《梁祝》,‘荡’气回肠的凄美琴声随着徐徐的微风忽远忽近的飘来,细听来。在那悬崖的另一头,却又好像在悬崖下,像从山谷那边悠然传来的,又好像在悬崖边流连,想必一定是芊芊来了。慕容景不禁大声的喊着芊芊的名字,顿时,那用尽全身力量从肺‘门’冲出来的呼唤声向四周扩散开去。回应着那隐隐约约飘然而来的琴声后又缠绵‘交’织在远远近近的云层里,山水间…
也许是上天怜悯慕容景的真情,从悬崖边回来不几天,一次偶然,让他再一次遇到了‘蒙’面‘女’孩。
那是慕容集团下属韦胜利管理的公司新商场即将开业,毕竟是全球奢侈高档商品,公司对新进的员工像往年一样进行严格的专业上岗培训,正好那天慕容景因为有事经过那里。顺便去视察新员工们培训的工作进展情况,刚要离去的时候,不经意间。慕容景从市场部里一叠被淘汰的应聘资料中看见了‘蒙’面‘女’孩的应聘表格,这让他实在太意外了,真是踏破鞋底无觅处,想不到,他再一次看见了那个‘蒙’面‘女’孩。
可是表格上照片旁填写着的却是“胡蝶儿”的名字陌生得近乎残酷的出现在慕容景的眼前,慕容景照着表格姓名不相信似的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胡蝶儿”,说真的,他好想这个‘女’孩是柳芊芊的名字,或者只是姓“柳”也好,可是她姓“胡”不姓“柳”。
慕容景实在太失望了。只是一个和柳芊芊一点也不搭边的‘女’孩,自己却怎么把她和芊芊‘混’为一谈了呢,真的好滑稽啊。慕容景默默地放下这个叫胡蝶儿‘女’孩的应聘表格后一句话没说转过身独自沉默着。
总裁这般严肃,市场部经理紧张的感觉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快凝固了,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又不敢问。只得回头暗暗看了看保镖。
一旁的保镖见BOSS沉默不语的表情,便好奇的看了看桌上的表格,想了想一会,顿时眼前一亮,想不到,BOSS苦苦寻找的‘蒙’面‘女’孩就在眼前呢。
从保镖恍然大悟睁开铜铃般眼睛的表情中便猜到他一定是看出什么名堂了,毫不知情的经理像得到救星似的连忙暗暗拉着他求救。
保镖看出来了,这个‘蒙’面‘女’孩连日来不正是BOSS的心病吗,只是还不知道这位善于掩饰内心世界的总裁大人现在知道这个‘蒙’面‘女’孩叫“胡蝶儿”后现在到底又是怎样的想法了?看来还真的不好帮这位向他求助的经理开窍了。
保镖背着慕容景只得向这位一头雾水的经理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耸了耸肩膀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沉默一会,慕容景一句话没说起身就走了。
慕容景才走,韦胜利来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市场部经理连忙将总裁来过的事情十万火急的汇报给他的这位直属领导韦总大人,当韦胜利拿起‘蒙’面‘女’孩的表格看了一会儿后微微笑了笑,看来这位慕容总裁大人跟这位‘蒙’面‘女’孩还真是前世有过结,他还真的不喜欢这个‘蒙’面‘女’孩呢,居然为了这个‘蒙’面‘女’孩还到这里来了,是要赶尽杀绝吗?可是自己却对这个‘蒙’面‘女’孩怎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似曾相识的感觉呢?不然那天公司一年一度的新服饰发布会开场前表哥吩咐叫人赶走她时,他当时怎么就有种想保护她的念头呢,真是莫名其妙了。
从韦胜利那出来,慕容景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只是一个叫“胡蝶儿”的‘蒙’面‘女’孩,连姓名也不同,可笑自己居然把她和芊芊相提并论‘混’为一谈,甚至还差一点让自己在员工面前失态。
此时,他就想喝酒,来到酒吧,一杯杯的,想过了今晚,自己真的要停止这种近似失去理智的疯狂做法了,借酒麻痹对芊芊无尽的思念,才能把自己连日来对那个‘蒙’面‘女’孩不断假想的意境中救赎出来。可是,一番酩酊大醉后,恍恍惚惚中,他又梦见了芊芊,梦见她头痛不已,他正手忙脚‘乱’的给她热敷额头呢。想想,现在头疼的人除了柳芊芊一个人想着靠热‘毛’巾来止住头痛外,还会有谁用这种近乎自虐的土方法啊,可是此时怎么感觉到就有一个人正在用这种办法,将热‘毛’巾一遍又一遍体贴的放在他的额头上。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暖暖的,他想看清楚这个人的模样,可是眼皮重重的就是没办法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