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我待会就去把他给剁了!”
某男挑起了长眉,面色冷峻道。
某男想要询问一下自己宝贝儿都受了什么委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怕了。
某女看着某妖孽那纠结的样子,心中顿觉大快!如那滔滔江水肆意奔涌之快啊!
她倒是想知道,若是自己果真被别的男人睡了,他会如何对待自己,还会和以前一样吗?心中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某女磨磨唧唧的往那怀里拱了拱,某男顿觉一阵火热。已经许久没碰她了,心里燥的厉害。
“相公,小清清每天都让我陪他睡觉!”
某女咬着小指头,乖乖女样子似的报告着。
乐墨身体一紧,眸中的怒火有燎原之势。
可是还要努力压制着,音线有些发颤道,“宝贝儿乖,相公以后再也不和你分开了!”
某女嗯了一声,又抬起脑袋道,“相公,小清清睡觉还摸我!”说着指了指自己那丰润的凸起。
乐墨手骨嗑吧作响,面如寒冰,嘴唇颤抖道,“宝贝儿乖,相公以后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大手用力的把人抵在胸前,下巴紧紧抵着那脑袋,想要把人融进血肉里一般。
“相公……”
“宝儿!”
某女刚想接着说,就被某男给打断了。
某男声音低沉的厉害,满是冷冽,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了一般,仿若下一刻就会受不住那压抑,爆裂开来。
某女暗自翘起了嘴角,悠哉的咬着小嘴唇,就差没哼出调子来了。
她就想折磨折磨他,谁让他就是个大男子主义了。做什么都不喜欢解释。那天自己都被他气疯了,才会喝酒的。要不是喝酒醉了,慕容清哪有机会把她掳走啊!
活该他好好受着!
乐墨平复了一会,努力克制道,“宝儿,你先在这睡一会,相公去去就来。”
说着就小心翼翼的把人搁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只是转身时,浑身透着戾气,大有屠城泄愤之势。
某女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笑的床都发颤。
那正走到窗前的男人,顿了一顿,这才有些回过味。回想着自家小人那些古灵精怪,顿时戾气化为无奈。
眸中的怒意立马都烟消云散了,只是那带着宠溺的眸中,染着几多薄恼。
“宝儿,你可知,欺骗为夫,是什么后果!”
某男沉着步子,走向了床边,“相公……不要生气啦!”
某女立马化身矫情小嗲女。
某男是想气都没有脾气了,一到关于她的事情上面,自己的脑袋就再也不清明了。
看着那娇媚的小脸,眸中欲火焚起。挥袖掩下了一室的烛火,扑向那娇柔妩媚。
不一会,轻哼粗喘交替,床架吱呀作响。
纱幔掩映下,玉体交缠,旖旎****。
慕容清随着暗卫的指引,来到了一处僻静小院。
“主子,我们就跟到了这。”
慕容清薄唇轻扬,“周边都控制了吗?”
“回主子,除非里面有暗道,不然所有人插翅难飞!”
慕容清满意的颔了颔首,飞身掠到院中,跟着的两个暗卫也随着落了下来。
“什么人?”
亮着烛火的屋中,一声厉喊。
蓝衣男子侧卧在榻上,眼眸厉光划过,该死,竟然把人引到了这里。
想着那些暗处的隐卫竟然没有发现,不禁有了思量。看来,那些人已经被控制住了,无暇顾此。
起身快速移向床上。
两个暗卫在前开路,慕容清踏进了屋中。
烛火依旧在跳跃着,榻上散落着好些书稿。
慕容清想要伸手去拿,却被一旁的一个暗卫制止了。只见那些书稿顷刻间化为齑粉,竟也没有一丝可查的痕迹。
慕容清眉头轻蹙,清冷的面上带着一些肃然,扫视了一圈屋子。最后,将目光移向了那床榻。
一个暗卫立马上前,试探的敲击了几下,示意慕容清,有所发现。
慕容清靠近了些,只见那暗卫躺到床上,轻拉那耷拉下来的布幔。床立马降了下去,露出了侧边的暗门。
暗门狭窄,只容得人侧身滚过。
慕容清眯起了眼眸,示意暗卫下了来,那床立马恢复了原样,契合的没有一丝不恰。
只容人侧身通过,如若那边有人候着,过去的人必死无疑。他不会拿着训了十几年的暗卫的性命去赌。
不过,那人他一定不会放过。只要那人还有念头,他就一定有机会亲手把他抓了。
眸中多了一些坚毅,瞥了那一隅的齑粉,转身离开了。
慕容清回到房间时,暗处守卫的人依旧都在,他也就放了心。想到已经这么晚了,那女人定是睡着了,在外面顿了一顿,径直回了自个屋中。
纱幔轻漾,阳光透着窗纸,投了一地的暖意。
只听咕噜一声,某女立马爬了起来。
斜靠在床上的男人凤眸满是殄足后的惬意,听见那咕噜声,薄唇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看来,为夫昨晚还没把你这个磨人精喂饱啊!”
低磁的调子,夹杂着一些轻快。那张妖媚的俊脸,立马靠了过来,大有再一番云雨之意。
宝儿连忙把人推开了,“饿死啦!”不耐的喊了一声。
“砰”的一声,慕容清直接推开了门。
“宝宝,饿了就赶紧起床啊!”
乐墨眉头轻蹙,两根银针出来去。
慕容清没有任何防备,就那么止住了步子,嘴唇依旧是那半张着的状态。可是眼睛里,却没有那柔情,转而如寒冰冷结般的冷冽。
那个男人还是追来了!
宝儿听不见响动了,立马想要下了床去看看。
乐墨顿时不快,凤眸中划过一丝薄怒。
宝儿老实的收回了那想要伸下去的腿,揽上了那脖子,柔柔道,“相公,他对我很好。”
宝儿的意思当然是,人家对她好,所以希望乐墨不要动手伤了人家。不过,这话到了乐墨那里,可就被理解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