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那小女人炸毛,乐墨只得张口吃下了。于是乎情景就变成了这样滴,床上滴病人,端着碗,喂着床下坐着滴人。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恩,真乖!”宝儿伸手摸了摸乐墨的脸颊。乐墨无奈地接过那小人手中的碗。
“相公,你上来陪我睡!”宝儿突然娇娇的喊了乐墨。
乐墨只得把碗扔一边,脱下了那早已湿透了的鞋和袜,上了床。
乐墨从来不知宝儿还有如此粘人的时候,折腾了一上午。没想到那小女人生病了精力竟然还如此的旺盛,缠着他,撩拨着他。乐墨没办法呀,只得忍了,一切只能等小女人病好了再说。
下午本打算回家,可天公不作美,又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油纸伞根本无济于事,只能在旁边找了一家小旅馆,暂且住一晚,等雨停。
本打算给张大叔也开一间房,可张大叔说有个老朋友家就在附近,自己可以到那去住一晚,乐墨也就没说什么了。
天擦黑的时候,雨才渐渐停了。镇上的夜市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宝儿看着来往的人,心里也痒痒的,耐不住了。
乐墨看在眼里,可是也不挑明,把洗好的外衣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
“相公!”
“嗯!”
“外面雨停了!”
“嗯!”
“雨不下了!”宝儿继续絮叨着。
“嗯!”乐墨又岂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她病刚初愈,还是多注意点的好。
“相公!”宝儿爬下了床,抱着着乐墨的腰。乐墨也不说话,拿布巾擦着手。
“宝儿讨厌相公了!”愤愤的爬到了窗户边上,好啊,看你但不担心。
“胡闹!”乐墨直接把那小人抱了下来,“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看着乐墨那严肃的样子,宝儿得软硬兼施啊,伸手挂到了乐墨脖子上,“相公,宝儿想出去走走!”那娇滴滴的声音,谁听了能不心软?
没办法,宝儿就是他的克星,他总是拒绝不了。拿出了包袱里带来的外衣,又给宝儿加了件衣服。两人这才出了门。
镇上的路是青石面,路面上还有些水渍,道路两边的小沟里水流很大。
街边的铺子都点上了灯,小贩们的摊前也挂上了灯笼。从远处看去,水光相映,煞是好看。
趁着雨季,好多小贩都卖起了河灯,正好用丝线拴着,放在了一边的水沟中,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相公,你看,那盏灯好漂亮!”宝儿拉着乐墨指着那粉色的荷花灯。话音还未落,“老板,那灯我要了!”一席标准的蓝衣,一柄玉骨扇,再加上一抹挑衅的眼神。
“你,有没有礼貌啊你?”宝儿直接就把线给拽到了手上。
上官翼挑着那双桃花眼,直直盯着二人那相握着的手。“大庭广众,是不是得注意点啊!”
“对不起,无需你操心!”宝儿毫不客气。“相公,我们买了吧!”
一句相公,把上官翼砸的头冒金星。已经名花有主了?那我的收人计划岂不是要作废?那我还怎么报仇啊?
乐墨淡淡扫了一眼上官翼,掏出钱,给了那小贩。上官翼现在还处于混沌状态,脑袋不是很清明。
宝儿提着那灯,得意一笑,从上官翼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等那已蜕变成阿凡达的物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家夫妻俩已经消失了。
上官翼要疯了,一挥扇,将那系着河灯的丝线全部斩断,一个个河灯顺流而下,那小贩的脸立刻苦的如八十岁的老太太。
“去明香酒楼找掌柜的要钱!”阴着脸,转身大步离开了。
小贩敢怒不敢言啊,看那衣服的质地,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啊!要钱,你都没告诉我你是谁啊,怎么要?今天点太背了,还是收摊回家吧,抹着两条宽面泪……
上官翼,衣玦簌簌,拿着骨扇的手,青筋突起。那个能气死人的女人竟然有人要?脑海中总是浮现那抹轻蔑的眼神,那个夺他骨扇的小人,那个在桃树下神采奕奕的女人。全是她,只可惜……
忘记走后门了,直接大步从前门垮了进来,对上了本想躲避的人。如此,也省事了,免得每次还得走后门。
“哈哈!”上官翼刚想开口。
“到我房间!”原本的紫衣已换成了锦白。
“没想到在桃花镇这个小地方,还能遇到我们的太子殿下,草民荣幸之至啊!”说着就准备屈身行礼,慕容昱伸手虚扶一把。上官翼倒也不客气,站起了身子。
“我这次是秘密出行,对外叫我木公子就好,礼数就免了。”
上官翼面带微笑,眸色微闪,“那木公子有用到草民的时候尽管吩咐就是,草民就不打扰了。”
“好!”慕容昱轻应一句。
上官翼踱着碎步,回到了后院。轻转着手中的玉骨扇,眸中暗波涌动。
第二天清早,外面的叫卖声就开始活跃起来了,二人直接在旅馆的小堂里吃了早饭。
“宝儿,相公要去找一下学铭,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在这等我?”乐墨,伸手给那小女人擦了擦嘴角。
“我和你一起,我自己很无聊!”
“我怕你到时候会更无聊啊!”
“怎么会,有相公的地方就是天堂啊!”某女满是乖巧道,某男勾了勾唇角,他家的女人可真是个宝!
“哎哟,欢迎光临,这次又带来了什么宝贝啊?”段盛文刚到前堂就看见了那进门的乐墨和宝儿。
“我们找人!”乐墨答道。
“他是来找我的!”学铭刚下楼梯,就瞧见了那一袭素衫的人。
段盛文轻轻退下了,来到了后院。将情况和上官翼汇报了一下,上官翼越听越觉得像,到了前堂才知道原来真没错,真的是她。
没见到那个姓乐的,她一人坐在窗户边上。
“你家相公不要你了?”摇着扇,笑嘻嘻的坐到了桌子边上和她相对。
宝儿瞥了一眼,原来是那个阿凡达,“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