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安凝回答,上官煜便替她答道,“hooker(妓。女),一边跟着乔勤博卿卿我我、恩恩爱爱,另一边却又对别的男人暗送秋波,你说你不是hooker是什么?亦或者你素来是这样,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还要再外面再找一个,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满足你,虽然你那个未婚夫会再说我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但我还会勉为其难的替他履行一下义务,看看天色也快黑了,怎么样?去酒店吗?”
低沉的男性嗓音刚落下,安凝的脸色霎时失去了原有的血色变得苍白不已,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安凝的身体却变得像是冬日的寒窖般冰冷不堪,仿佛周围流动的都是近乎零点的空气,没有丝毫温度,残忍污蔑的话语像是世上最锋利的一把钢刀,没有丝毫情面可言,一点一点的直接刺进她内心的最深处,疼的她无法呼吸好似片刻就要窒息而死般,清澈的眼眸汇集的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而后滴在水泥地板上,直至消失,不见......
望着安凝一颗颗坠落的泪水,上官煜扯了扯弧线优美的唇角,好似没看见般,醇厚的嗓音继续从薄唇轻启开口道,“还是你喜欢在这儿直接野战,地点随你选,我不介意的!!”
听着男人一句一句带着侮辱性的话语,安凝眼眶的泪水连绵不绝的簌簌落下,他的话对她打击太大,如清晨露珠般清澈见底的水眸对上冷酷的男人,从喉咙逸出的声音竟是异常的抽噎不已,几乎是失控失常般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妓。女,到底凭什么?!上官煜,你简直是混蛋!混蛋!!”此时的安凝被上官煜言语性的攻击不顾形象的捶打着男人健硕刚健的胸前,瞬时好像是小孩被夺去心爱的玩具般大哭着,不只是因为上官煜过激的话语,更是因为那颗想爱却又被羞辱的心。
上官煜看着眼前几乎是失控的女人,一手重重抓住眼前女人纤细如骨的两只皓腕,冷冽历声的嗓音再度响起,“刚才不是说了吗?还问凭什么?难道是我说错了吗?自己已经快有家室的人了却对别的男人献殷勤,你说你是不是太!寂!寞!了!点!现在该叫你什么?安小姐?还是乔少奶奶?嗯?!”上官煜咬牙切齿的问着面前的女人语气嘲讽道,不自觉的一直抓着安凝皓腕的大掌又用力了几分。
感觉到疼痛的安凝皱着秀眉便想从男人的强而有力的大手中挣脱桎梏,“你抓的好疼,快放开我,好疼!!”
上官煜看着紧皱着柳眉的人儿,语气仍是颇为不屑,“只有疼过了才知道不疼时是什么滋味,现在疼了,以后离我远点说不定你就不疼了!!”说着便放开了一直在身前挣扎的两只纤瘦的皓腕。
由于安凝一直想挣脱男人如钢铁般强硬的长臂,没想到此时上官煜却突然放手了,安凝一个不稳便重重地朝后倒去,看此,上官煜忍住了想要上前扶住她的冲动,最后如黑宝石般耀眼的黑眸便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狠狠的狼狈的倒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跌倒在地上的安凝几乎是本能的便先双手撑地避免防止身体受到更多的伤痛,但因为过大的冲击,安凝的整个身体的重力都支撑在手上,所以原本白皙的手掌硬是在地上滑出了十几厘米,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鲜红的血液霎时从手掌的边沿渗出,安凝却顾不上手上的疼痛,又重新站了起来,清澈的瞳眸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没有了平时的顺从,也没有了往日的优柔寡断,还是挂着泪痕的白皙素净小脸又有些许的水珠凝聚在眼眶,但这次忍住了没有将它落下,“上官煜,我一直想跟你解释你不听,其实我跟乔勤博真的......”没有什么任何关系。
未等安凝说完,倨傲的男人便打断她的话揶揄嘲笑道,“嘁,别跟我你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说过我不相信任何跟乔家人有关的话,再说了,你跟我解释这些是想说你喜欢我吗?”男人顿了顿,而后上前伸出节骨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安凝精致光洁的下巴,言语带着挖苦的嘲讽和愤恨,“乔正峰耐不住寂寞找上我妈,却眼睁睁的看她病死也不肯出手相救,最后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妈身上,现在是他的儿媳妇耐不住寂寞,三番几次的跑来对我献殷勤,做事风格都是如此相似,你说你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家人,天生的犯。贱,对于这样的人你觉得说的话几句真几句假?!对于你的喜欢,我真的一点都不稀罕,你以为我会把你看得有多重?!”
安凝望着上官煜阴森可怕的眼神,像是拨浪鼓般的拼命的摇了摇头泪流不止,“不,我没有,我没有,我跟乔勤博是清白的,我......”
“你不用这么努力对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解释这么多,总之你记住,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知道吗?因为你,真的让我厌恶透了!!”说完,上官煜随即松开了捏住安凝下巴的大手,而后,绕过安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给安凝的是一阵清凉冰寒的男性气息......
“因为你,真的让我厌恶透了!”
“因为你,真的让我厌恶透了!”
短短的话语却像是一把把尖刀无休止地戳着安凝的心窝,纤瘦的身子慢慢蹲在地上,原本白皙的手掌顾不上斑斓的血迹痛苦的捂上光洁的额头,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咬着原本已经苍白不堪的唇瓣,泪珠像是断了线得珍珠般簌簌滑下,以前的她一直以为爱情是幸福的、快乐的、甜蜜的,却从来没有想到喜欢一个人是件如此无助的、悲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