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弛子墨看见安一书在调戏他的女人,那他真的是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安一书灵机一转,回头紧紧地抱住弛子墨,很热情的。弛子墨对安一书这种看似变态的行为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皱着眉头望着男人的爪子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游走。
以前没有女人,对这种玩笑自然是一笑而过,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配合他,任由他揉捏。可是,现在有女人了,他的身体除了那个女人,谁都不能碰的。
“安少,将你的狗抓子拿开。”语气没有了以前的玩笑之意,很淡然。
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安一书很不情愿的放手了,可是他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朝着白若依走近了,脸上还挂着色咪咪的笑容都市电能王。
“安一书,你想干什么?门在那边。”弛子墨拧起安一书背后的衣服,就朝着门口扔去。
安一书对于弛子墨的暴力从来都是显得特别的弱势和无辜,其实,弛子墨对于自己能不能在搏斗上战胜安一书,从来都没有把握,而且他还知道,当年安一书在国际保镖大赛上输给了武艺道,好像是故意输的,就因为这点,所以弛子墨才救了他。只可惜,不管弛子墨怎么问,安一书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故意输掉了比赛,这点让弛子墨总会对他刮目相看和信任有加,自然也就很是纵容。
安一书后来因为一次救了丝丝公主的命,稳叔才认了他这个干儿子,安少也是这样得来的。
“我有眼睛的,自然知道门在哪儿,我不过是想跟你的女人打声招呼,你干嘛这么紧张,对自己没有信心啊?看来我的魅力真不少,能让弛老大不自信,哎!感谢我老妈给了我一张帅气的脸。”安一书自吹自捧,一点也不觉的很无耻。
太过自恋的男人让睡在床上的女人浑身发痒,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
白若依惊讶的表情让安一书忍不住笑出声,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怪就怪这个女人对于他和驰子墨的事情太孤陋寡闻了。
弛子墨不想再跟这个自恋的男人较劲,他大步的走到白若依的面前,微笑的搂着她:“太后大人,是要起床了吗,小的这就伺候你更衣!”言行中明确的宣告了所有权,这个女人是他的老婆,旁人休想共享,窥探都不行。
安一书嗅到了浓浓的醋味道,他决定让醋坛子打翻。
“太上皇,伺候太后奴才的职责,您老人家还是在楼下坐着吧,待奴才好好伺候太后更衣就下楼。”既然白若依都当太后了,那弛子墨自然是太上皇了。安一书说完就走到了床前,还伸手去拉扯白若依身上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白若依吓得赶紧窜到弛子墨的怀抱里,想比之下,还是弛子墨比较有安全感点。
“安一书,不想你的狗爪子被砍掉的,就给我老实的。”弛子墨冷森森的踢了一脚,看来不严肃点,这小子就真的要飞天了。
“冤枉啊!奴才不过是想尽职尽责的替主子更衣啊?”这一脚有踢中了要害处,疼的安一书差点叫娘。
弛子墨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这点疼对于全身都是伤疤的安一书来说根本不是事。
“安一书,等会儿跟阿同一起去郊区的大野山。”
“去大野山干什么?”
“忘了告诉你,大野山是我买的,我还从欧洲买回了几千只狼,放养在大野山,让阿同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你的狗抓子丢进狼群里,看看那些狼对肉食感兴趣吗?”
弛子墨的表情是冷漠,声音是阴森的,不知道吓到别人没有,反正白若依听着是浑身颤抖。
弛子墨,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买下一座森林来养狼。
狼,可是安一书的致命点,吓得赶紧的下楼了。
其实,弛子墨哪有养狼,只不过是知道安一书最怕狼,才说来吓唬他的。
有些东西想到了就会有行动的时候,不久后,弛子墨真的买了一座山养狼,专门对付那些丧尽天良的人。
弛子墨回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以为她的胃还在疼“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回过神的白若依摇摇头,她的胃不疼了,可是她怕狼惹爱成瘾。
“没有,我要起床了,你能不能出去啊?”
“嗯!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晚上我们接着将没有完成的洞房继续。”弛子墨笑得倾国倾城的妖娆,可唯独没有迷住小妻子。
啊!这男人怎么就是不能忘记那个洞房啊?
白若依穿戴整齐的下楼了,大热天,她穿着长裤,长袖衬衣,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房子里每个人都是那么的不正常,保护措施做好是必须的。
“少奶奶,你下来了,我这就给你准备早餐。”迎接白若依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嫂,昨天她就自我介绍了,她叫‘萍姐’,负责白若依生活起居的。
这个萍姐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永远都是一张和蔼的笑脸,让人很容易亲近。
早餐很丰富,有南瓜饼,榴莲酥,还有小米粥,新鲜的牛奶…。
这些都是白若依最喜欢的早餐,她一边小口的吃着粥一边偷看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南瓜饼的弛子墨,看不出一个大男人居然有着女人的口味爱吃南瓜饼。
白若依本来就是很开朗活泼的,再说对于弛子墨虽然不爱,但也不陌生,总之,嫁的人是他比嫁给那些没照面的老头子强很多。再加上弛子墨对她很迁就,她戒备的武装慢慢的松懈了。
弛子墨的优雅神韵让白若依忍不住笑了,笑靥如花。
她的笑真的很美,就算是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觉得抬举了那个成语。有一句歌词很适合:你只无心一笑,万里长城万里倒。
那笑醉人心田,弛子墨看呆了,痴了,醉了,美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若依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看似荒野的别墅区居然有如此的美景,难怪那么多的富豪们喜欢住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里。
弛子墨跟白若依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这一眼望去不着边际的薰衣草和茉莉花的城堡的故事。当初以天价买下的这座城堡就是因为这房子里有着很浪漫的故事。
居然城堡的男主人在年轻的时候为了赢得女主人的芳心,在知道女主人特别喜欢薰衣草时夸下了海口,有生之年一定送一座比普罗旺斯还要大的薰衣草地的城堡给女主人。当时说这话的时候,男主很穷,所有的人都认为男主人是疯子,可是女主人却相信了。
就这样,家境很好的女主嫁给了一贫如洗的男主,男主没有食言,几十年待女主如宝贝,男主很聪明,再加上为了承诺,他很努力的赚钱,最后他成功了,有钱了,也兑现了承诺,送了这座城堡给女主。
再后来,男主就和女主在这里过着神仙都羡慕的日子,可是上天嫉妒了他们的幸福,女主得了家族遗产的怪病,四十多岁就死了,男主也随后忧郁而死。
故事很感人,只是结局有点…。
白若依又想起了白蓝天,她不需要他的城堡,不需要比宫殿还豪华的城堡,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过着难耕女织简单的生活。
可,白蓝天总是想要给她城堡,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以为只有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送给女人,那才是爱?
不,真爱,不应该是建立在金钱上的。
白若依的眼睛定格在茫茫一片的茉莉花上面,刚才弛子墨只说了薰衣草,那么这些茉莉花了呢?
莫非茉莉花也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