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天身后的若干人做了一副要拼了动作。而,弛子墨身后的人更是一副要将这些人了结在此的架势。
“容岩,叫他们都回家睡觉。”
“老大!”
“容岩,听老大的,我们回去。”阿良拉着容岩。
玉卿也帮忙拦住了白蓝天身后的宏远,示意他们别冲动。
若依望着发颤的小手,脸色苍白,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看到有人欺负爹地懵了。
红红的手指印无法掩盖男人阴冷的杀气。
如果不是她,估计做这一举动的人此刻已经脑袋搬家了。
面对着男人一步步的接近,若依没有丝毫的恐惧,一动不动。
人们发现,真正具有老大气质的人,非白若依不可。
令众人感到意外的是,弛子墨不但没有掐死白若依,反而从口袋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巾,拉着若依的手,轻轻的擦拭着她中指上鲜红的血液。那是刚才在抽耳光时碰到男人的牙齿造成的。
“记得,以后不要用手打,用鞭子抽,要不然我会心疼。”说完,还低头用嘴轻轻地吹着她手掌的红肿。
声音又变回了柔柔的,目光全是心疼。若依呆楞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个弧。
众人低头,在地上寻找那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白蓝天的脸直接变成了黑色,拉着白若依,用力推了推弛子墨,快步离开。
弛子墨往退了一步,没有阻拦,他还沉浸在刚才她嘴边的那个弧。
f市的络,报刊,这一夜都忙不可开交。不到两小时,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那场腹黑和恶魔之间的较量。两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决斗,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最为关注的当然是白若依,小辣椒,小绵羊,小萝莉,小狐狸精…。
白若依,被白蓝天藏了十八年的女儿一夜之间家络时代真的恐怖,尽管白蓝天几乎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但若依的照片一夜之间让各大媒体赚得牙都笑爆了。
不夜城的二十八楼处。
弛子墨修成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不停的划过,眼前全是白若依从小到大的照片,面部的表情也是瞬息万变的。当看到若依笑时,他莫名的笑了;当看到她不开心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当看到她含情脉脉的看着白蓝天时,他眼里冒着杀人的绿光。
“老大,要不要我找两人去这家报社问候一声。”
接过容岩手里的报纸,报头显目的文字:白蓝天收养的不是女儿,而是童养媳。
报纸揉成一团。
“让他们在这世界消声灭迹都市透心术。”
“是!”
“还有,将这张支票送去这里。”
容岩拿着弛子墨递过来的报纸和支票,支票后面数不清零的数字是一家报社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那张报纸很普通,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张照片,就是弛子墨帮帮若依吹手掌时,若依嘴角勾起的弧。
笨蛋,如果你们把这张照片放大至一页报纸,那不是一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银子。
容岩走后,弛子墨转头,电脑屏幕上的若依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就像正肆无忌惮开放的玫瑰,妩媚,惊艳,又不失纯洁。
弛子墨的嘴角不深不浅的勾起一个弧,端详着自己的手指。
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的到来,它就会解放。
当年,弛子墨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因为还债,和几个男人同时上床。从那时起,弛子墨发誓宁愿跟自己的手指过一辈子也绝不碰女人。
白家书房里烟雾弥漫,遍地都是撕碎的报纸,砸烂的手机,电脑,电视。
这帮人,砸那么多钱给他们,居然还是让若依上了报纸。最气愤的是有不少巴结驰鹰的人居然无中生有的说若依暗恋弛子墨。
弛子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拳头用力的砸在墙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墙壁。
“爹地!”
腰间一阵温暖,若依的小脸紧紧地贴在白蓝天的背上。
这么晚,她怎么来书房了,流血的拳头赶紧藏在身后。要是被若依看见他这样自残,不知道有多伤心。
“依依,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外面已经是夕阳高照了,白蓝天都不知道他在书房足足坐了五个小时没有动过。
“爹地,对不起!”其实若依也是一夜未眠,她在手站都是昨晚的事情,知道自己闯祸了,而且是大祸。
“依依,不管你的事。”
不管怎么说,最少她还是好好地,所有的痛苦和压力有一人承担就够了。
“爹地,你受伤了?”若依感觉到什么东西滴在脚背上,低头看见鲜红的血滴。
找来纱布和药水帮白蓝天包扎好,小脸轻轻的在纱布上摩擦,泪水在眼底打转。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还有那个该死的弛子墨,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让爹地生气,难过。
她恨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依依,爹地没事!”低头安慰,正好碰上她抬头,不知怎么回事,角度刚刚好,他的唇和她的唇碰到了一起。
若依的眼睛徒然睁大,这个场景她梦到了无数次,可当梦成为现实时,她居然是手足无措的害羞。
毕竟她才十八岁,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很模糊。
惊呆的还有白蓝天,唇上柔软的触觉是他最爱女儿的唇,这种感觉太奇妙了,甜甜地,嫩嫩的,柔柔的,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