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吴彦青。中文 w≠w≈w≥.≠8=1≤z≥w≥.=c≤o≥m”
“年龄——”
“中国算法26,韩国算法29。”
9月14号是他的生日,现在是8月5号,还有1个月吴彦青才满27岁。
“2o12年8月5号晚上21点33分,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在无忧医院我的办公室查看资料。”
“看来你对事实供认不讳,按下手印,等待法院的传唤吧。”
警察满意地点了点头,吴彦青比想象中还好对付,这很容易吗?吴彦青这么快就认罪了。
“抱歉,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什么?既然晚上21点33分你在你的办公室,刘花英xi也直言那个时间她去探望队友正好被你邀请,没想到你一言不合就拿起高尔夫球杆伤害了她,致使她双腿骨裂,这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警察拿出吴彦青打人的证物,“可是这把高尔夫球杆?”
吴彦青点点头,“我承认我打了她。”
“承认就按手印吧。”
“但我是自卫。”
吴彦青撸起袖子,露出被滚烫沸腾的开水烫伤的伤口。
看到这伤口,警察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这……
太触目惊心了。
“你的意思是说....刘花英xi先用烧开的开水泼了你,然后你自卫反击?”
“是的。”吴彦青拿出一张房卡,“这是刘花英让快递送过来的,她一直对我有想法,但我拒绝了,你们也知道我的女朋友是权侑莉。”
负责写笔录的另外一个警察抬起头来有些古怪地看着吴彦青。
“我的秘书金秀珠知道,我和刘花英并没有什么交集,甚至有些非好感,但我是医生,只救人,不伤人。”
不伤人你把刘花英打断腿?
你知道不知道刘花英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笃笃笃。
门被敲响了。
里面又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警察在审讯吴彦青的警察耳边说了几句。
“吴会长,很抱歉……您签个字就可以出去了,有人保释您。”
“出去?”吴彦青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三个警察面面相觑,既然都被保释了,干嘛还不出去?
“我要起诉刘花英恶意伤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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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舅在尔警署任职,里面传来消息,吴彦青被保释了,但是他没有走,甚至还起诉了刘花英,说是正当防卫。下面是吴彦青被刘花英袭击的图片……”
“这弯太大了,翻车了啊?”
“怎么可能?吴彦青是医院老板,钱他有的是,花点钱给警署,这事不是轻而易举就解决了吗?这是诬陷……明摆着的,吴彦青自己拿开水烫自己……”
“有道理啊。”
“黑幕。”
“该死的资本主义。”
“刘花英好可怜啊,这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呃……她不是已经断腿了吗?这是二次断腿吗?”
“……”
“……”
刘花英做了一个梦,梦里t-ara被她亲手毁了,她成为了solo歌手兼演员。
什么iu。
什么林允儿。
什么朴信惠。
什么韩佳人。
都靠边站。
她成为韩国最赤手可热的韩流先锋,甚至boa见到她都得拘谨地用平语打招呼。
但是没过多久,她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花英,你醒了?”
看着窗口白蒙蒙的一片,雨已经在凌晨停了,今天天气不出,一早就出现了彩虹,刘花英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怎么样?t-ara怎么样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怎么了?
刘花英回过神来,一脸苍白。
她难以置信,实在不敢相信吴彦青居然会拿高尔夫球杆砸向她的腿。
当时,她刚出惨叫便两眼一黑昏迷了过去,后来呢?后来吴彦青怎么样了?
“吴彦青---吴彦青,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女儿,别担心,爸爸会给你个公道。”
刘花英的父亲也怒了,这个吴彦青三番五次坏了女儿的好事,他派出去的人手也一次次折戟沉沙。
吴彦青必须死!
一个小小医院的会长妄想成为财阀?
可笑。
“我……我站不起了吗?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吗?”
“没有的事,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外国医院,柳教授已经安排好了。”
柳奂元安慰地看着刘花英,“没事的,二小姐您很快就会康复的。”
“真的?”
“真的。”
笃笃笃。
敲门声刚响起,刘花英的父亲正准备开口,门就被踹开了。
是的,是踹开。
三个拿着冲锋枪的军人严肃地闯了进来,枪口对准病房里的所有人。
“刘在元,你被逮捕了。”三个拿着冲锋枪的军人身后出现了一个上校军衔的年轻人,刘在元认识他,好像是李在贤的某位子侄。
刘在元皱着眉头。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刘花英懵了。
“带走。”
“你们不能带走我父亲。”
刘花英从床上滚了下来,她的父亲是她最大的倚仗,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要被逮捕了?
生了什么?
谁能告诉我生了什么?
看着父亲的军衔被摘掉推了出去,刘花英茫然自失,“我应该还在做梦。”
旁边的刘孝英也六神无主,这会儿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佳慧,我是孝英----”
“什么?”刘孝英瞳孔睁大,一脸恐惧,手机掉落在地都未曾察觉。
“欧尼,什么?你怎么了?生了什么?”
刘花英有种不详的预感。
柳奂元呵呵一笑,“我已经联系了去非洲的机票,你们早早做准备吧。”
和会长斗?
你们还嫩了点。
父亲被带走。
姐姐疯了。
她腿断了。
还被送到了仁川机场。
一夜之间,刘花英懵了,到底生了什么?
“谁能告诉我?”
机场的人可不少,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刘花英指指点点。
“这个就是刘花英啊?”
“好恶心,真是个恶毒的婊#子。”
“这种人怎么不死啊?”
“t-ara好可怜。”
“李雅琳这么可爱,她怎么忍心威胁?”
“人家在彩排,你倒好买了石膏买了轮椅大摇大摆地跑去逛街。”
听着周围闲言碎语,刘花英整个人颤抖不已。
“柳奂元,是你---是你---”
“去非洲了一定要和你的亲姐姐表姐姐好好接客,指不定哪天会长大慈悲放过你了呢。”
刘花英怒血攻心,一个气没疏缓过来,又晕了过去。
到底----到底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