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光前将郑娜娜送到了卫生院,还硬着头皮在她的寝室里坐了一会儿,见有人在院子里走动,还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郑娜娜便舅舅舅舅地叫着,两个人大声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全光前心里有事儿,实在熬不住,他才告辞离开了。
郑娜娜看全光前骑着摩托车走出卫生院的院子了,她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像疯子一般唱起歌来。
乐了结束了,郑娜娜坐到床上自言自语地说:“别看他有经验,是结过婚的过来人,还经历过老婆做人流,可他还是被本护士小姐给弄晕乎了,变傻冒了,乖乖地给我转了一万元钱!嘻嘻,过个两三个月后,我再如法炮制向他要这么多钱。”
郑娜娜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来,只见上面的字:双炔失碳酯片。
这是速效避孕药,又叫探亲避孕药,做完男女之事后,女人立即服一粒,第二天早晨再服一粒,那就可以达到避孕的效果。
郑娜娜用小剪子剪下一粒药片放到床头柜上,她笑着自言自语说:“明天早晨一定要把这粒药服用了,别忘了!”
郑娜娜在寝室里走了走,她眨了眨眼睛说:“还是学过医好,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今天跟那个家伙做那种事儿结束了,我就吃了一片这药,明天早晨再吃一粒,以后一天吃一粒,要是不出意外,那就是万无一失了。可惜没有男朋友,不然就可以跟他爽,怎么爽也怀不上孩子。”
郑娜娜现在根本没有怀什么孩子,她用这个借口向全光前要钱,没想到这一招真灵,一小试牛刀就成功了,太容易了,一万元就这么到手了。
郑娜娜现在高兴,正策划着下一回找全光前要钱,要是还是这么容易,不排除下下回,甚至到更多的次数……她觉得找到发财致富的路子了。
郑娜娜乐得不行,可全光前却很郁闷。他骑在摩托车上也是五心不定,六神无主,摩托车也骑得不稳,是东歪西倒,弄得路上的车辆都离他远,以为他是一个骑摩托车的新手。
好不容易骑到了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办公室,全光前停下摩托车走进办公室里,只见张玉芝、曹国山和曹国山的老爸老曹头坐在办公室里像三尊菩萨,都一言不发。
老曹头看到全光前走进办公室了,他站起来说:“全光前,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让警察去抓你了!”
全光前做贼心虚,他看了看曹国山和张玉芝,只见他们眉来眼去的,他看着老曹头装出很镇定的样子说:“曹大哥,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怎么这么说话呢?那就太见外了。”
老曹头走近全光前,突然抓住他的领口说:“不仅想要警察抓你,我还想揍你死哩!”说着握着拳头在他的晃了晃,不过没有打。
全光前吓得双腿都站不直了。他说:“曹大哥,有话好好说,别讲狠。”
老曹头气愤地说:“我问你,你让我侄儿曹经中把我灌醉了,你们偷了我们工地上的钢筋……”
全光前一听,心里一“咯噔”,但他一本正经地说:“曹大哥,你真会编故事呢!要不,我跟马导说说,让你到编剧组写电视剧剧本去。我是让你儿子曹国山开车帮我们公司从仓库里送一车钢筋到工地上去,怎么就变成了偷你工地上的钢筋了哩?”
老曹头看全光前说得一本正经,他倒心虚了,便小声说:“国山车上的钢筋是你们公司的仓库里的?”
反正钢筋都是一样的,全光前不怕说瞎话,他点点头说:“嗯,是的,你要是不信,你问张玉芝……要不,你问你儿子曹国山也行。”
老曹头说:“国山已经告诉我了,这车上的钢筋就是你让他到我们的工地上去拖的。”
全光前朝张玉芝眨了眨眼睛,然后说:“是吗?我不信,要不,张主任,你问问曹国山,让他说,说他车上的钢筋是哪儿的。”
张玉芝会意,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曹国山,然后问:“我亲眼看到你在仓库里往你车里装的钢筋,怎么成了在你爸的工地上拖的钢筋呢?”
曹国山自从跟朱玉翠离婚后,就没有再沾女人的腥味了,昨天跟张玉芝两人折腾得是死去活来,尝到了甜头,心里还想着下一回呢!
他看着张玉芝,只见她朝自己眨眼睛动眉毛的,他心就酥了,于是就睁眼说瞎话道:“爸,你记错了,我可没有说到你看守的那个工地上拖什么钢筋哩!”
张玉芝暗里朝曹国山伸了伸大拇指。
曹国山一听,吃了一惊,真不相信是从自己的儿子口里说出来的。他暴跳如雷,恨不得要打曹国山几巴掌。
他生气地说:“国山,你是变色龙呀,刚跟我说的话,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了呢?”
全光前笑了,笑得合不拢嘴,他高兴地说:“曹大哥,曹国山大公无私,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上说话,你怎么说他是变色龙呢?”
老曹头气得说不出话来,等了好一会儿才说:“真不知道你们给国山灌什么迷魂汤了,他竟然连老子都不认了,眜着良心说瞎话。”
全光前看老曹头气得全身发抖,他自己倒镇定下来,身子一点都不发颤了。他笑着说:“曹大哥,还有别的事不?要不,我们今天好好喝几杯。”
老曹头摆了摆手说:“算了,我再也不上当了,昨天晚上你让曹经中跟我喝酒,晚上就出了大事,堆在工地上的钢筋被人偷了一个大窟窿。妈的,狗日的当小偷都不会!堆了那么多钢筋,就要偷嘛,你也巧妙一点呀,不偷一个地方的,弄得人家看不出来呀!”
曹国山听老爸骂骂咧咧地说着,他忍不住想笑,看张玉芝拿眼狠狠地盯自己,他收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爸,你在那儿看守工地只是暂时的,在梨花冲是要住一辈子的,别为了天宇集团而得罪梨花冲的人!”
老曹头一听就火了,他生气地说:“国山,你想你爸我丢饭碗是不是,你想让我坐牢是不是?我看你还不如你前妻朱玉翠,她看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不太好,还给我找了一工作,你倒好,不支持你爸不说,还成心捣乱。”
提到前妻朱玉翠,曹国山一下子蔫了,不说话了。他见过一回朱玉翠,让他吃惊不小,她完全变了一个人,皮肤白皙了,打扮洋气了,穿着更上档次了,举止也有范儿了,简直是脱胎换骨了,跟城里的女人一模一样了。没有想到的是,朱玉翠没有看不起自己,相反还关心起家庭状况来了,这还不说,还花钱为孩子买了不少吃的用的穿玩的。
老曹头看曹国山低下了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心疼儿子了,觉得不应该提前儿媳朱玉翠,人家到了好处,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这等于揭了儿子的伤疤,戳了他的痛处。
老曹头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个重要的证据。于是,他来了精神,什么话也不说,拽住全光前的胳膊就外面拖。
全光前看着老曹头像犯了神经病的,他有点害怕了,一边跟着他走,一边说:“曹大哥,你想做什么呢?有话就说,别动手。”
曹国山看全光前跟自己的老爸出去了,他对张玉芝说:“喂,你说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我为了讨好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差一点把我的老头子气死了。”
张玉芝故意装糊涂,她摇晃了一下屁股,伸手打一下曹国山,妖里妖气地说:“切,你表现什么了?唉,你讨好了我么,我怎么不知道呢?”
曹国山被张玉芝弄糊涂了,眼睛不停地眨起来,他傻子似的说:“关于我农用车上的钢筋的事儿,明明是在天宇集团的那个工地上拖的,我跟据你的示意,我睁眼瞎说是在你们的仓库里拖的。”
张玉芝一听,立即歪着头看着曹国山的眼睛说:“切,曹国山,你睁眼说瞎话是根据我的示意说的?喂,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示意你了?你要是瞎说,小心我咬掉你的舌头。”说着还故意往他嘴边凑了凑。
曹国山兴奋了,以为张玉芝要亲吻自己的,他刚要往上凑,她又调皮地躲开了。他伸手拽住张玉芝的胳膊说:“你要是跟我眨眼睛动眉毛,我会说似话么?”四处看没有人,一用力搂住了她,来了一个嘴对嘴地快吻。
张玉芝没想到曹国山那么胆大,她推开他的身子连打了好几下。她瞪大眼睛说:“你也不看一个地方,要是让全光前看到了,传到曹经中的耳朵里了,你不怕他拿斧头砍你么?”
曹国山又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全光前跟我老爸说事去了,他又没有长千里眼,能看到我们两么?张玉芝,你昨天真让我开眼界了,没想到你有那么好,爽得我想死的想法都有。妈的,老子真想拿斧头把曹经中狗日的劈了,然后把你以家里,我们两人过幸福的日子。”
张玉芝把曹国山推了好远,她不高兴地说:“滚,哪个女人愿意跟你过日子呀?妈的,家里穷得飘屎臭,怎么过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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