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没想到泉儿会这个时候醒过来,正聚精会神干着,脑子里还在开小差,还在拿何登红和郭小萍进行对比,觉得郭小萍的身子又白又嫩,还娇滴滴的,做起来更过瘾,突然到了这个稚嫩的童声,如同挨了一颗炸弹,吓得他魂飞魄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泉儿看曹二柱还趴在妈妈的身上没下来,他便哭着扑上来抓他,咬他,小嘴巴还说:“不准打妈妈!”
看到儿子如此激烈地反应,何登红忍不住笑起来,她笑嘻嘻地说:“泉儿,你不是喜欢二柱叔么,妈妈也喜欢二柱叔的,他没有打妈妈,他喜欢妈妈,妈妈喜欢二叔趴在身上。”
“坏。”泉儿横眉冷对,还指着曹二柱说,“他……二……柱坏!”说着又张嘴咬曹二柱的屁股,还咬了好几下。
曹二柱的屁股被泉儿咬得还有点疼痛,傻子似的笑起来,朝泉儿做一个怪脸,只好滚下何登红的身子,甚至有借机逃之夭夭的想法。
好不容易把曹二柱盼来了,怎么能这样半途而废呢?
何登红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可笑的办法,她问泉儿:“你是想不让二柱叔压着妈妈……是吧?”
泉儿认真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曹二柱,还用白眼珠子瞪他,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何登红笑着,咧着嘴用商量的口吻对泉儿说:“泉儿,曹二柱叔叔趴在妈妈身上了,现在妈妈趴到他身上,你说行不?我趴到他身上骑他,打他,好不?”
泉儿连连点着小脑袋说:“好!”
做这种事儿竟然被发现了,虽然只是不知事的幼儿,但还有些尴尬。曹二柱看泉儿同意何登红趴在自己的身上,忍不住笑,他说:“姐,你有了一个小保镖,吓得我生理上没反应了。嘿,你儿子真行,他想让你干我。”
何登红没有说话,反正得到了泉儿的允许,她翻身爬到了曹二柱身上,把被子盖在身上,将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曹二柱那根软下来的东西,捏了捏,套弄几下,让它弹起来了,牵引了一下,借着自己有水分,让曹二柱的那……滑入了。
曹二柱在何登红的身下动了动,觉得不顺手,他停下了。
何登红在上面抖动着身子,看泉儿还在看自己,就说:“泉儿,你放心睡吧,你看妈妈趴到曹二柱叔叔身上了,你看妈妈打他,好,打死他,嘻嘻,妈妈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曹二柱身上摇晃。
看妈妈赢了,泉儿又看了看曹二柱,他有点高兴了,小嘴巴咧了咧。
曹二柱装出痛哭流涕的样子,“呜呜呜”地假哭起来。
“妈妈真的赢了,你放心睡吧!”何登红抖动着身子说。
泉儿打一个呵欠,眨了眨眼皮,便放心地倒到床上睡起觉来。
看着泉儿那样子,曹二柱忍不住捂着嘴巴偷偷乐起来,小声说:“嘿嘿,屁大的幼儿,没老子拳头大,竟然也晓得护着老娘了,生怕老娘受欺负了。”
何登红也不好意思地无声笑了笑说:“嘻嘻,现在我们当着他面偷食,还能糊弄他,再大一点,我们真不敢这么干了。”
曹二柱捧着何登红的臀子,还随着她冲浪的节奏按压,他看着她歪着头,闭着眼睛,小声说:“姐,你还说机会好,你公公婆婆不在家,可还有一个小特务监视我们。哎,他不会跟他爷爷奶奶说吧?”
“嘻嘻,泉儿已经睡着,没有行使监督的权力。”何登红在曹二柱的耳边说,“哎,还是你上来吧,女人天生是睡下面的,被你们男人干的。让我们女人在上面,干你们男人,实在是能力有限,无能为力。”
曹二柱也知道,何登红在上面抖动着,节奏感不强,好几次都让他的那个玩意儿脱离了岗位,跑出来了。
曹二柱笑笑说:“还是让我来干你呀?”
何登红睁开眼睛看了看泉儿,见他睡得很香,便连连点头:“嘻嘻,女人就是生的贱命,天生是让你们男人压迫的。”
两个人搂紧了,一个驴打滚,又成了男上女下局面。
他们小心翼翼地做着,每次进退都是轻拿轻放,是如履薄冰,生怕又弄醒了泉儿。
何登红闭着眼睛笑笑说:“嘻嘻,这才叫偷哩,这才有意思呢!嘻嘻,好有刺激呀。”说着咬牙又切齿,情不自禁伸手用力掐了掐曹二柱臀儿上的肌肉。
“哎呀,我日!”曹二柱被掐得疼痛得要命,想大声喊叫,可看了看睡在身边的泉儿,他强忍住了,只低声叫了一声。
何登红轻轻抚摸着刚刚掐过的地方,挺着肚子,摇晃着臀儿说:“嘻,过瘾不?嘻嘻,反正我感觉好过瘾的。”
“操,真像做小偷的,难怪人们说做这事儿是偷人呢,今天我总算明白了。”曹二柱闭着眼睛说,说完还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泉儿。
何登红很满足,她笑着说:“嘻嘻,偷着吃就是香嘛。哎,曹二柱,你说是不?”
正说着,担心的事又发事了。
“妈妈,二……柱坏。”
曹二柱听到泉儿说话,吓得要死,准备滚下何登红的身子的,却被何登红搂紧了,没让他往下滚。
何登红看了看泉儿,伸手轻轻拍了拍泉儿的背说:“嗯,泉儿,你睡,妈妈赢了,你睡,放心睡。”
曹二柱伸出长舌,做了一个怪脸,又轻手轻脚地做起那个特定的动作。
何登红摸着曹二柱的臀儿说:“嘻嘻,你继续,泉儿没醒,他在说梦话哩。”
“尼玛,做这种天生就是要暴风骤雨的,现在只能和风细雨,弄得就跟绣花似的。”曹二柱现在就像影视剧里的慢镜头。
“这么做的时间还长些,嘻嘻,我感觉好爽的。”何登红惬意之极,全身都慢慢晃动着。
曹二柱拼命地捅着何登红,他说:“嘿,我晓得,你下面那儿……现在就像喷温泉,一波又一波的,热热的,我的肚皮都能感觉,肯定把床单就弄湿一片了。”
“呜,好爽。”何登红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了,双手放在曹二柱的臀部儿上用力往下压,指甲全陷入肌肉里了。
操,何登红来事儿了,肯定又达到她那个最高的潮点了。
曹二柱也迎头跟上,加大了力量,动作猛烈起来。体内的火山要喷发了,他也不管睡在旁边的泉儿醒不醒了,“啊啊啊”地叫起来。
何登红感到有一股热流涌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速度很快,弄得她不得不得张开嘴“哼嗯哼嗯”地低吟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像一张纸片,在空中飘逸,她说:“二柱,你用力,狠狠的,用身子压紧我,我感觉要我飞起来了。”
泉儿来了一个拳打脚踢,翻了一个身,将小手搭在了曹二柱的大臀子上。
曹二柱也没理会,什么也不顾及了,他闭着眼睛发泄着,像一名机枪手,没命地扫射。
两人在胆战心惊中完事了,皆大欢喜,得到了双赢。
泉儿并没有醒来,只是嘴里不停叭叽,不知在说什么,好像是在做梦。
何登红拿裤衩擦拭了一下脏兮兮的身子,开始打扫战场。
曹二柱溜下床要穿衣服,何登红叫住了他。
“先别慌着回去,我弄热水给你洗洗,洗干净,别回去让郭小萍看到那粘糊糊的东西了。”
曹二柱站住了,看着何登红拎着脏裤衩,光着腚儿下床,又跑到屋外拿来一个热水瓶,端来一盆装着半盆水的盆子,放到堂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