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先生手下留情!”
就在金线蛇的毒牙刺破蛇长老的皮肤表皮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是莱光,带着一脸的苦笑。,:。
彭铿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抬起头看着莱光,“莱副教主这是何意,我记得蛇长老明明说他是五毒‘门’的人,可不是三神教的。”
莱光脸‘色’一滞,彭铿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蛇长老是五毒‘门’的人而不是三神教的,按照你三神教的规矩就算他彭铿杀了蛇长老你莱光也不应该出来阻止,不然就是坏了你自己定下的规矩。
“彭先生有所不知,现在是非常时期,三神大会开始在即,祭祀期间主清净,忌杀戮。”莱光搓了搓手,讪笑道。
“哦?”彭铿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过这个老家伙?”说话间,彭铿的眼神不断在不远处地残的尸体和莱光之间移动,目光中透着戏谑。
莱光额头汗涔涔的,他没想到彭铿会如此难缠,一点面子都不给。心中有些恼怒但又无可奈何,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彭铿等人,现在这个时候要是动手第二天肯定就要被教里那些长老弹劾,现在可不比以前,每一步莱光都不敢出一丁点差错,‘露’一丁点破绽。
“好吧,毕竟是在你的地盘上,你要和稀泥我就给你个面子,不过人可以走,这些蛇就留下来当我宠物的点心吧,打了这么久的架它也快饿坏了。”彭铿老神在在道。
蛇长老顿时脸一黑,重重哼了一声,“今日之仇来日必有所报。”说着重重往脚上一踏,冲天而起向远处飞去。
“留你一条命还给我唧唧歪歪,恶来,要他一条手臂。”彭铿抬头看了一眼远去的蛇长老,淡淡道。
一道银光飞出,所有人还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那道银光就撕裂了蛇长老的右臂飞回了恶来手中,蛇长老痛苦的嚎叫一声,也不敢逗留捂着伤口朝着远处加速飞去。
莱光苦笑一声,冲着彭铿一抱拳也告辞离去,刚刚那一幕他无法阻止也不想阻止,莱光现在心中对那蛇长老也是有些怨言,人家既然放了你一马不赶紧跑还放狠话,这不是找‘抽’吗。
“回去吧,被这俩这么一搅和也没兴致了。”彭铿静静看着金线蛇把所有毒蛇都吞噬完,转过身冲着菱儿等人道。
金线蛇缠绕上了彭铿的手臂,沉沉睡了过去,东夷之血的力量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它需要大量的睡眠来帮助自己吸收其中的力量。
走到酒店‘门’前,彭铿突然停下了脚步,冲着菱儿道:“你们先回去,我一个人出去逛逛,马上回来。”
菱儿眼中有一些疑‘惑’,但没说出来,点点头朝着酒店内部走去,彭铿则是转身朝着一巷子内走去。
走了约半个小时,彭铿来到了一偏僻之处,彭铿站住了,突然开口道:“出来吧,鬼鬼祟祟的了不是你们的风格。”
“阁下知道我的来历?”一道沙哑的声音自后方传来,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穿着银‘色’面具的人自暗处走出,如果莱光在这一定会惊呼,大先生!
“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龟缩在这种鸟地方,你说这要是让你老师知道了会不会出山活活打死你清理‘门’户。”彭铿没有回答大先生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趣道。
“三年前莱光曾救了我一命,我答应他替他当五年军师作为报答。”大先生干脆道,丝毫没有隐瞒之意。
“你出山之前没有带挪移符吗,那玩意不带个千八百张的你老师也敢放你出来?”彭铿调侃道。
大先生隐藏在面具下的脸脸‘色’一变,无奈道:“出山后一年内我就把挪移符都用完了。”
“所以,你知道我的来历?”大先生又追问道,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极为关心。
“无极山呗,不光知道你来自无极山,我还知道无极山在哪,我甚至知道,你是个‘女’的对不对。”彭铿轻描淡写道。
大先生的黑袍无风自动,声音顿时变得冰冷,“你在撒谎,绝不可能有人知道无极山在哪。”
“那是你见得人还太少,知道的还太少,全联邦知道你无极山在哪的就不止十个人,碰巧,我是其中之一。”彭铿笑着掏出了一枚‘玉’符,‘玉’符很老旧,上面雕刻着一个个的卦象。
大先生看到这个‘玉’符顿时一惊,“周易‘玉’符。”声音褪去了伪装,犹如出谷黄莺,清脆悦耳,甚是好听。
彭铿在‘玉’符上敲击了三下,‘玉’符发出一道白光,飞出彭铿的手掌飘在半空中,一个老者的影响渐渐浮现出来,白发白袍白胡子,好似传说中的仙人,仙风道骨。
“谁打扰老夫的清梦。”那老者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一股空灵玄妙的味道。
“无极老头,别来无恙啊。无极山上呆得怎么样,我可是常常想起你。”彭铿玩味一笑开口道。
老者顿时从椅子山掉了下去,“怎么会是你这个瘟神?!老子自前几天就一直心慌慌的,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算了一卦果然大凶,果然灵验啊。”
“无极老头,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我的茶铺前几日被人烧了,我现在对那些有地方住的人很不爽。”彭铿‘阴’森森一笑,开口道。
老者脸‘色’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讪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说怎么今天一大早喜鹊就喳喳叫呢,原来是贵客登‘门’啊。”
一旁的大先生已经目瞪口呆,那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老师——无极老者,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老师如此失态且没脸没皮的样子。
“老……老师。”大先生弱弱开口道,摘了帽子和脸上的面具,面具后是一张‘精’致的俏脸,和菱儿一般是个少‘女’,但又带着一股和她的年纪极不相符的睿智。
“凤儿?”无极老者看到大先生的真容,有些意外道,彭铿则是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美少‘女’他见得多了,但是令人感到睿智而不是活泼的美少‘女’,那就有些稀罕了。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无极老者一指彭铿说道:“你可千万别和他搅和到一起去,这货是十足的瘟神,谁和他在一起谁倒霉。”
彭铿顿时脸一黑,冷笑道:“无极老头需要我向你徒弟讲讲某人当初一夜七次郎一杆长枪挑全城的辉煌过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