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过去了一个月,土之国和雷之国和谈成功,雷之国的忍者在一个星期内悉数撤离土之国,至于其中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则不为人知。
然而,这边的四国和谈却仍然在扯皮条,风、雨、草三国皆是抗议火之国的条件太过苛刻,作为和谈大使的志村团藏却是寸步不离,猿飞日斩也是保持沉默静观其变,这也导致和谈一直没有任何的进展,四国之间的摩擦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而纲手则在这一个月当中完善了「飞花落叶」,当然,实在漩涡有希的协助下,再通过幼纲手去学习,总算是勉强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此外,纲手自然也没放弃去逮旗木佐云,只不过跑了那么多次,却是都被后者躲掉了。
直到今天……
“好久不见,佐云君~”
在客厅中喝着浓茶的纲手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看着略显尴尬的旗木佐云。
她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总算逮到旗木佐云了。
旗木佐云尴尬道:“你这是在等我吗?”
“你说呢?”
纲手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霍然站了起来。
“佐云君,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听着纲手那不善的语气,旗木佐云无奈道:“纲手,如果你想说上次那件事情的话,我只能在这给你说声对不起,我实在不太擅长应付那种场面,而且说到底你一个女孩子跑那种地方,要是传了出去也不太好吧?”
“能不好到什么地方?”纲手却是不屑一笑,“你也不听听这几年外头对我是何等的评论?生**荡?人尽可夫?妖魔化的版本不计其数,这些不过是小意思而已,关于我的传说你知之甚少啊。”
纲手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年一枚核弹屠了近万岩忍,除了一战成名也招致了恐惧,当然,这份恐惧传到一些边远地区,又变成了流言,就这样传来传去,当纲手的名字响彻整个世界的时候,流言的版本也是数之不尽,真假难辨。
当然,人尽可夫什么的肯定是某些人的意淫。
“诶?是这样的吗?”
旗木佐云讪讪地抓了抓头发,他虽然性格比较乐观豁达,但平常却是不怎么关注什么花边新闻,一心扑在了如何变得更强和执行任务上面,按照猿飞日斩所说,就是个尽忠职守的好下属……想来没有什么领导是不喜欢这种能力强又有责任心的下属的。
“不说这个,我来找你其实也是有点事情。”纲手言归正传道。
旗木佐云立马就皱起了眉头,道:“我对去那种地方不感兴趣。”
“嘿,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个,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了,自然不会带你去寻花问柳,不过我这次来是有别的事想要找你,你要是想尝调教熨帖的小相公,我下次给你找来便是。”
“熨帖的小,小相公?”
旗木佐云顿时哭笑不得,他虽说不喜寻花问柳,但也不代表他就喜欢男人吧?讲道理,就算是他也是有幻想过有朝一日与自己的妻子花前月下的。
纲手拍了拍旗木佐云的肩膀,得意道:“怎么样?我没委屈你吧?看在我这么体贴的份上,我的事情你可绝对不能拒绝。”
“什么事情?”
旗木佐云也懒得和纲手争辩,立马直奔主题,以免让纲手吐出更多不堪入目的言语。
“是这样的,近来我把飞花落叶完善了一下,但现在缺少一个练手的对象……”
旗木佐云顿时明白了纲手的意思,倒是松了一口气。
……
到达了纲手和旗木佐云这种程度的忍者,就算只是对练,也不可能随便找个地方就直接开打,那样很容易变回破坏些花花草草公共财物,结果只会落得个被猿飞日斩唤去怒斥一番。
要是放在千手家,自然也有练习的地方,平时纲手也是在那里尝试自己所掌握的「体术」,但此时在旗木家,于是纲手便和旗木佐云干脆就去了纲手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
然而,待纲手来到小时候常来的训练之地的时候,却发现被人捷足先登了。
自来也,以及他的三个徒弟。
而他的三个徒弟,也是纲手曾经教过的学生。
分别是波风水门、秋道吉丸以及漩涡玖辛奈……此时,波风水门正在和漩涡玖辛奈对练,尽管看在纲手眼里,两个小孩的对练还是显得稚嫩了一点,但曾经被玖辛奈一拳搁倒的波风水门,如今却是隐隐地让着漩涡玖辛奈,才打了个不分上下。
波风水门这小屁孩,肯定是故意的吧!年纪小小就学人泡妞!
看了一会儿,纲手便从树上跳了下去。
“我在课堂上教给你的就是在对练的时候故意放水吗?!”
纲手的一声呵斥,顿时让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停住了手。两人同时望向纲手,顿时就露出了惊喜的神情,正在胡吃海吃的秋道吉丸也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纲手老师。”x2
“姐姐大人。”
漩涡玖辛奈终究是天天见着纲手,打过招呼后便立马反应了过来,立刻伸出手揪住了波风水门的耳朵,娇俏的脸摆出恶狠狠的表情,道:“我不是跟你说要用尽全力吗?你竟然敢糊弄我?!”
见状,纲手顿时哑然失笑。
经过了一段时间,玖辛奈的情绪也是逐渐恢复了过来,毕竟她在涡之国其实也无亲无故,虽说是家乡,但也离开了好几年了,加之本身就是那种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的性格,这么快振作起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这和他人的开导也脱不了干系。
看着被被玖辛奈扯住耳朵,露出既是抱歉又是痛苦的笑容的波风水门,纲手那脸上不禁浮现一抹温柔。说起来,现在可没发生波风水门英雄救美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玖辛奈最后还会和他走到一起吗?
尔后,纲手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另一边。
林荫之下,自来也正手执一趣÷阁,对着本子苦思冥想。
纲手走了过去,嗤笑道:
“写什么小说啊,你写得再用心,也不见得能挣两声吆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