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月和钱茉莉三人在小树林散着步。
“苏瑾月,那个落老师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林暮竹看向苏瑾月问道。刚刚吃饭的时候,她觉得落影的话好像不是一个普通朋友该说的。
“怎么可能?”苏瑾月不以为意道。就算是那也和她没有关系,她已经有了亦寒,其他男人就算再优秀对她来说都一样。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丁思安道。她总觉得落影对苏瑾月好像很在意,在苏瑾月说起她男朋友的时候,她看到落影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就像是在吃醋一般。
“嗯!”钱茉莉也点头附和。
苏瑾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那个人就是这样,一天到晚的没正经,等你们跟他熟了就知道了。”看来她要和落影保持一下距离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苏瑾月同学。”一名女老师迎面走了过来。
“韩老师!”苏瑾月四人与来人打招呼道。
韩琦点了一下头,看向苏瑾月道:“校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说是有人找你。”
“好的老师。”苏瑾月应道。不用猜就知道,来找她的人肯定是布鲁斯。
转头看向钱茉莉三人,“我去一下办公室。”
“嗯!”钱茉莉三人点了点头。她们发现苏瑾月虽然来学校的时间不长,不过去办公室的次数却很多。
来到办公室,只见办公室里坐了不少人,除了陈正海和布鲁斯父子外,还有着一名长相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男人,和一名年轻的女子。看那名年轻女子的装扮,应该是个翻译。
“校长!”苏瑾月与陈正海打了声招呼,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
“苏医生,我们又见面了。”格瑞特站起身,走上前微笑着对苏瑾月伸出手。
苏瑾月伸出手与格瑞特握了一下手,“你好!”
“苏医生,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买那颗药丸的。”格瑞特说道。他已经确定了药丸的作用,不管付出多少钱,他都不会有意见,只要能买到药丸就好。
“抱歉!我已经没有药丸了,昨天的那一颗是最后一颗。”苏瑾月道。如果昨天布鲁斯买了清莲丹,陈正海的那一颗清莲丹她也会送,但是布鲁斯既然不要,那么她就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她不在乎对方出多少钱,她也不缺钱。
“真的没有了吗?”格瑞特怀疑道。
“那丹药我也是有缘才得到的,一共只有三颗,我都送人了。”苏瑾月点头道。她昨天从学校回去的时候,想到了军区医院的刘奶奶,就去了医院一趟,给了刘奶奶一颗。以前她治不好刘奶奶的腿也没有办法,现在有了清莲丹,刘奶奶的腿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康复了。
“都送人了?”格瑞特和布鲁斯不敢置信道。那么珍贵的药竟然都送人了,她也太大方了吧。
苏瑾月笑着点了一下头,看向陈正海,“校长!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苏瑾月,林院长也是来找你的。”陈正海指了一下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
林木声站起身,微笑着看向苏瑾月,“苏医生你好!我是军区医院院长林木声,我这次是代表军部来找你的。”
苏瑾月微笑着对林木声点了一下头,“你好!”军部怎么会派人来找她?
“苏医生,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一下。”林木声说道。这关系的国家机密,有外人在肯定是不方便说的。
苏瑾月看向陈正海,陈正海笑着点了一下头,“去吧。”他已经跟学校的一行领导开过会了,苏瑾月被列为了特殊学生,有着随时请假的特权。
“等一下苏医生,我祖父的病还请您想想办法。”格瑞特真诚着看着苏瑾月,希望她能够帮这个忙。他并不相信苏瑾月没有丹药。
苏瑾月微微一笑,“抱歉!”
说完,她便跟着林木声出了办公室。她听说过威尼斯家族,他们表面上是做正规生意的,但是暗地里却和米国的一个大型帮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在九六年的时候,那个大型帮派因为内斗导致瓦解,威尼斯家族也因此受到了波及。那时她正好在米国谈一趣÷阁生意,所以也是略有耳闻。这也是她不太喜欢威尼斯家族的原因。
见苏瑾月毫不犹豫的拒绝,布鲁斯脸色一沉,站起身看向陈正海道:“陈校长,我们告辞了。”
“三位慢走!”陈正海将布鲁斯三人送出门口。
坐上车,格瑞特看向布鲁斯,“父亲,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看父亲的态度,应该是不想再请苏医生了。
布鲁斯冷冷地一笑,“既然请不到,那就直接绑回去。”他就不信以他们威尼斯家族的势力,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父亲,这样不好吧。苏医生的身份好像不简单,连华夏的高层也都对她很客气。”格瑞特道。他其实也想过这么做,但是看到白老爷子和其他几位老爷子对苏瑾月的态度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查不到苏瑾月的身份,但是他可以肯定,苏瑾月的身份绝对不会简单。万一他们这么做了,引起了国家之间的纠纷,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还有其他办法吗?”格瑞特微眯起双眼,眼中有着一丝阴冷和贪婪之色。他绑苏瑾月回去,除了帮他父亲治病外,更想得到那种丹药。苏瑾月可以将那种丹药毫不犹豫的送人,就说明着她身上还有着那种丹药。
“这…”格瑞特顿时语塞。他的确没有其他的办法,看苏瑾月的态度,她是不会随他们去米国帮他祖父看病的。原本还有着丹药可以买,现在连那种丹药都已经没有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安排好的。”布鲁斯冷笑着决定道。他将苏瑾月绑回去,等她治好了他父亲的病,交出了丹药,他就让她专门为他研制新药。
格瑞特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可是父亲的脾气他也清楚,他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就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