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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和十四爷看过钱格格,去了杏花春馆。
钱格格接连三天傍晚发作傀儡蛊,虚弱地蜷在床上,真是生不如死。
“唉——”
正屋里几个侍卫和两太监,都摇头叹息。
马太医说,钱格格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折腾了几个晚上没睡好,到此时,大家不免有些疲惫。
大门处,一个黑影凭空而现,将一颗石头“啪”地一下,往正屋扔去,然后快速拔下门杠,打开大门。
屋里的人听得声响,冲出屋门,见大门处有个黑影,郑三白纵身跃来,那黑影跑出门外。
“马汉跟我追,别的守着这里。”
马汉跟郑三白追出去。
“我去给四爷报信!”伊阿松感觉今晚要出事,怕人手不够用,想到搬救兵,往杏花春馆跑去。
怒眼狼和石永前紧张地守在西厢廊上,小铁子和毛栗手上都拿着剑守在格格屋外。
“啪。”
大门处又出现一个黑影,挑衅地往西厢方这边扔了个石头过来。
“妈的。”
怒眼狼骂着,一跃来到大门,那黑影往外一闪,立即不见了人影。他在大门外,四处张望,东面一个石头向他扬来,听得风声,一个闪避,见东面的树下站着个人影,提刀冲了上去,黑影时隐时现引着他跑远。
“啪。”
同样的方法,大门处又出现一道黑影。把石永前引到西面。
院子里只剩下小铁子和毛栗子。
“咱俩拼命都要护着主子。”小铁子咬牙道。
“嗯。”毛栗子双眼瞪着大门处,生怕再出来个黑影。
西厢转角处。有个黑影拿着方手帕,悠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将手帕在空中一撒,小铁子和毛栗子发现有人,举剑欲刺,还没抬起手,就晕倒过去。
“嘎”地一声,黑影推开钱格格屋里的门,然后闪到一边。
钱格格听到外面的声音。已经坐起身,听得大家都追了出去。见门突然开了,问:“小铁子,你们怎么了?”
“格格。”那黑影学着伊阿松的声音。
“二哥?”
外面不再说话。【高品质更新】
钱格格虚弱地从床上起来,颤颤走到门边,见地上有人,连忙摇着他们:“小铁子,毛栗子……”
说音未完,靠在门边昏了过去。
黑影闪现而出。背起钱格格吃力地跑出大门。藏在外面一处茂密的花木里。
“妈的,中计了!”郑三白他们从四个方向快速跑回北远山舍,与此同时四爷和十四爷飞奔而来。
见到众人都回了北远山舍。那人背着钱格格往北面的小河跑去。
跑了一段,又一个黑影出现,帮着他托着后面,二人紧张地把钱格格弄到河边。远处传来搜寻的声音。
两人把钱格格放在地上,飞快拔下她的外衣,抱起块石头,往她头上乱砸一通,摸了摸钱格格,满头是血,没了鼻息,两人抬着钱格格把她轻轻丢进小河里。
围墙下,有一个流往外面的洞口,河水将钱格格冲了出去。
“钱格格——”
揖拿的声音近在眼前。两人凭空消失。
四爷和十四爷率领众人,搜遍北园,没找着钱格格。
四爷又怒又心痛,脸都变了形:“搜,再搜!十四弟带人搜南面,郑三白带人搜西面,马汉带人搜东西,怒眼狼带人搜中心花园,我带人搜北面!反复地搜,不信这么快钱格格就会被人弄出这里。”
四爷带着四五个侍卫,高举着火把在北面的菜园里,林子里仔细搜索。
不远处传来流水的声音。顺着河流,走到通往外面的洞口,一个侍卫叫道:“四爷,这里有血。”
地上的有些凌乱的痕迹,有块石头上沾满了血。鼻息间闻到股异香,和在杏花春馆密室里闻到的一模一样。四爷蹲在河边,皱着眉头望着潺潺的河水。
“四爷,你看这水从东而下,往这边掉进水的话,很容易被冲出去。”一个中年侍卫道。
“出去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四爷心中一凉。
打开北面的门,搜寻出去,搜到那小河与外面大河的交汇处,却没有见到尸体。
“莫不是尸体沉了?”有侍卫疑惑道。
侍卫们拿着长竹杆在河水掏捞,上下来回几趟,没有捞到尸体。
天色渐明,几路人回到北远山舍。
“我进宫调些后马出来,把方圆十里全搜一遍。”十四爷皱紧眉头,眼里噙着泪水。
四爷深吸一口气,把泪吞进肚里,“马汉,带人沿北面的小河分两路上下继续搜捞。”
小铁子和毛栗子趴在一边,哭得厉害:“都是我们不好,没能守住格格。”
“小铁子。”西厢屋里传来钱格格娇弱的叫声。
“格格?”伊阿松两眼一亮,冲进去,床上没有人,四处寻找,却见格格蜷在靠墙的桌子下面。
“四爷,十四爷,格格在这里。”伊阿松大叫着,把钱格格从桌下拉出来。
“你怎么在那里?”小铁子想不明白,格格怎么会钻桌子下去。
郑三白恍然大悟,“昨晚我们看格格没在床上,见小铁子和毛栗倒在地上,便以为她被劫了。”
“是呀。”十四爷笑着上前搀着钱格格。
四爷解开眉头,上前拉着她,开怀道:“人没丢就好。”
“昨晚我听到你们在外面闹得厉害,就开了门,想出来看看。刚打开门,心痛发作。痛得满地打滚,滚到了那里。”钱格格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道。
“上床躺着。”四爷和十四爷将她扶上床。
“虚惊一场。”郑三白抹抹额上的汗。
“好好休息。我会再加派人手防守。”四爷弯腰帮她拉好被子,心中突然一动。他和钱格格亲密过,那亲密的感觉应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刚才拉着她,怎么没感觉了?眼前这格格对他少了许多吸引。可是他心里明明装着个钱姣娇。好奇怪。
又拉着她的手,道:“我看看你的脉正常没有。”
“四哥会诊脉?”十四爷好奇地道。
握着她的手,一点都不激动。从第一次撞进钱姣娇的屋里,跟她有过接触后。对她的感觉就深入骨髓,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若在平时。他只要往有钱格格的方向一看,就会心潮澎湃,有种不断地被她吸引的喜悦。他们人之间有种看不见的甜蜜和温情。
“怎么样?”
满屋的人都看着四爷握着钱格格的手,不象在把脉,倒象在发呆。
四爷放下钱格格的手,道:“有点复杂。还是让马太医来看吧。我们先进宫去。你们好生守着,不要再有半点闪失。”
“是。”
十四爷道:“我和格格说句话。”
四爷出了西厢房,还在疑惑。可是她看着没有不同。连看他的眼神,都依然是那样带着娇羞和有意的逃避。想着河边那股异香,如果她不是钱格格?如果是那怪。心中倒抽一口冷气——
大门处有些凌乱,四爷叫道:“郑三白,过来把大门这里收拾一下。”
郑三白走过来,狐疑地望着他。
“跟我来。”四爷把郑三白带到外面,小声道:“你带人去北面的小河两岸,再好好查找,看还有没有异常。让人好好看着钱格格,我怀疑她中了邪。”
郑三白明白过来,难怪他刚才握着格格的手,一幅呆样。
“这事你暂且保密,我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
“四爷,你放心,在证据确凿之前,奴才会守口如瓶。”
四爷郑重地看着郑三白。悫惠贵妃这几个侍卫,可以说是他的半个亲信。“你回去吧。”
郑三白回了院里。
想着小河边的血迹,四爷心里无边的冰冷。十四弟出来,却没和他说这些,两人匆忙进宫上朝。皇上得知此事,下令加派人手防犯那怪再来兴风作浪。
***
两天后,深夜。
盘丝洞里,敏儿和含月兴奋地抱成一团。
“终于干掉钱格格了。”含月激动地道。
敏儿阴恻道:“怎么会那么快就不见了她的尸体。”
“她会不会没死?”含月有点担心。
“脑袋都砸烂了,还能没死?”敏儿摇摇头,“就算过些天,有人找到她的尸体,她也不会被当作钱格格了。”
“真的?”含月双眼发光。
敏儿点点头,满意地道:“你学她学得很象,连我都分不清。”
含月抚着脸,感叹:“这几个月我天天就练习当钱格格。主子把我变成她,虽然能得了她的富贵,可是奴婢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原来的样子。”
敏儿大笑道,“把你变回去吧?”
含月痛苦地摇摇头,“不要了。改头换面,脱胎换骨好痛苦的。”
“你记住,接下来得按我说的做。四爷和钱格格有秦晋之好,当心他会识破你,所以,你得远离他。明白吗?”
“奴婢可不喜欢四爷这种男人,整天阴着张脸,看着就呕气。只有钱姣娇这种人才喜欢他那种大木头。你放心,我会甩掉四爷的。”含月鄙夷地道。
“你尤其小心那帮奴才,别露出马脚让他们发现。”敏儿叮嘱。
“嗻。”
二人各自回屋。
含月睡在钱格格的床上,摸着床边的机关按扭,得意不已。这满屋的机关能拿她和敏儿如何?前晚,还不是一样干掉了可恶的钱姣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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