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惊天轻易地接过凳子,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无比疼心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公德心,要知道这办公室里面的一笔一纸都是我们酒店的财产,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才买回来的,损坏了你赔得起吗?”
南宫燕两人看到他把凳子接住了,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听到他的话后,不由自主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一张凳子算什么,就算老子把这间办公室的东西通通都砸了老子都赔得起!”欧阳良嚣张地道,“倒是你这种穷鬼,你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买得起这张凳子吗?!”
“你是谁老子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饶是雷惊天涵养再好,也不由得有些动怒了。
“我就叫老子,你咬我啊,我要是有你这种儿子……”欧阳良用手指指着他的额头,无比张狂。
雷惊天大怒,一手拔开他的手指,一手捏着他的脖子,把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嘴巴太臭,你出世没刷过牙吗?”
“唔唔……”欧阳良脸色青黑,四脚乱蹬,就是无法挣脱雷惊天的手,眼看着出的气多,入的气少。
“雷惊天,快点放开他,别把他弄死了。”南宫燕看到快要出人命了,连忙阻止雷惊天。
雷惊天一把把他丢在地上,沉着脸道:“做人要留点口德,否则早晚会祸从口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格,格,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训你,我跟你姓!”欧阳良大喘了两口气,口音不全地道。
“啊呸,我可没你这么没长进的儿子,滚!”雷惊天喝道。
“你们几个死饭桶,还给我不进来,你家少爷我被人欺负了!”看到里面那么大动静,自己的保镖还是没反应,欧阳良不由得歇斯底里喝道。
他并不知道自己保镖现在的状况,就算听得到他的叫声,也要能够爬得起来才行。
不过,可能这家伙平常有些积威,一个保镖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扶着门框道:“少……少爷,我……我们这次栽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们这群饭桶,关键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回去我要把你们全都解雇了!”
欧阳良从打开的大门可以看到那几个保镖歪歪斜斜倒了一地,挣扎了半天,想爬都爬不起来,不由得气坏了,看也不多看他们一眼,直接走人。
看来他还是明白道理的,看得清眼前的情况对自己极为不利,干脆利落,立马走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们……”南宫燕看着雷惊天,秋水般的眼里闪着疑惑的光芒。
“他们在门口挡路,不让我进来,所以我顺手清理了一下。”雷惊天淡笑道。
“格格,芸姐,叫人过来把他们弄走吧,省得在这里碍眼。”南宫燕想起他早上的表现,也就释疑了,转过头笑着对林芸道。
“好的,总经理。”林芸点了点头,出门的时候不忘在那几个家伙身上踢上两脚,看来她是把刚才受到的欧阳良的气都出在那几个家伙身上了。
不过那下脚的位置让雷惊天看得触目惊心,以他一个医者的角度来看,他们以后某个方面功能可能会有问题,至少也是个“不举”之症。
“本来我下午心情还不错的,全被那混蛋搞砸了。”南宫燕皱着秀眉道,“走,陪姐逛街去。”。
“你事情忙完了?”
“忙完了。上午开了几个小时的会,还召开了个新闻发布会,都快把我累死了。”
有人说女人最好放松心情的方式,就是一言不合“买买买”,南宫燕看来也不例外。
说起逛街,雷惊天可谓是心有余悸,以前和宋琳琳谈恋爱的时候,她也非常喜欢逛街,经常会买一大堆“不等用”的东西回来。
每次逛街,都是雷惊天帮她大包小包地提,硬是把他一个大高手累成狗,感觉比跟元婴期的高手对战一场还累。
“我这不是还要上班吗,不然下班再去吧。”雷惊天目光游离,旁顾左右而言他,想找机会开溜。
要是知道她叫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要陪她逛街,他打死也不上来,这不是自的麻烦吗。
“我是老板,上班时间我说了算。下午你的工作内容就是陪我逛街,出发!”南宫燕不容置疑地道。
“那好吧,小生我只好舍命陪老板了。不过说好了,我可以陪吃、陪喝、陪聊,但不陪睡的啊。”雷惊天无奈地道。
“你想得倒美,倒贴我都不要。”南宫燕不屑地道。
不出意外,天下男人最“男(难)”不过陪女人逛街,要说更“男”,就是陪一个富婆逛街。
南宫燕的身价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富婆,而且还是个大富婆,大包小包,把雷惊天挂成了一颗“圣诞树”,然而她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小天,那边有人在舞狮,我们过去看看吧。”南宫燕看到前方街道围了一大群人,正在敲锣打鼓,立即雀跃道。
“应该是什么人新开业吧,也不知是干什么的。”
舞狮是南方人,特别是Y省、天南省一带的人喜爱的一项喜庆活动。
天南省这边的人,只要是有一些实力的老板,喜庆的时候都会请来当地的舞狮团来助庆一番,据说这样可以驱邪挡煞,财源广进,生意兴隆,同时也能增加喜庆氛围,吸引大批的观众。
两人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原来是一家店面新开张,现场请了**头五颜六色的“狮子”舞来舞去,上下翻腾,精彩非凡,让人看得热血沸腾,周围的观众都不由得鼓掌叫“好”。
过了一会儿,一头金色“狮子”的狮头人把狮头交给旁边的一个人,露出身形来,那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三十来岁,他向周围的观众行了个抱拳礼。
雷惊天看到那个人时,不由得一下子呆住了:“大师兄!”
那个中年人赫然就是自己父亲门下的大弟子,自己的大师兄——陈立广,他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