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离开了大殿。
迈着来时的“凌波微步”,而腰带仍挂在脖子上,那缺了的一只鞋也没有被找回来。
皇上一走,太后也离了去。
而她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朗钰。
朗钰的胳膊还在发麻,不过那沾了皇上赏赐“满汉全席”的头发、衣服和脸却已经干了,只是上面还粘着该粘的东西。
比如她的衣袍,被那皇上往头上掀了几次,擦了几次后,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今天早上她刚穿上的样子了。
此时天已大亮,不过朗钰被满身的酸臭熏得倒没了什么欣赏皇宫的兴致。
她现在只想洗个澡,换个衣服。
现在她这个形象和味道,真的是…一言难尽。
回去的路上,太后那女人没让她扶,也没问她什么话,仅是神色复杂地接连看了她好几眼,而伺候在她身侧的人,也由她换成了刘万山。
朗钰猜不出那太后的心思,不过她倒乐得自在,缓慢地随在冗长的队伍中,向长春宫去。
不过越走,朗钰却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太后的轿撵在一处宫殿前停下时,朗钰才发现,他们回得根本就不是长春宫,而是无极殿。
殿也华丽,却又多几分庄严。
此时殿门前除了两座金雕石兽外,还站着许多人。
其间有宫女也有太监,除此之外,朗钰还在人群中看见了几个身披薄甲手握银刀的人。
这些人都是来迎接太后那女人的?
“钰公公,老佛爷有请。”
朗钰正眯眼打量着身周环境,一道声音突然自人群中传来,渐渐近了朗钰身前。
声音朗钰并不陌生,每每听到,朗钰都能想起那人那副大腹便便,满身油腻的样子。
“劳驾刘公公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一路上代替她侍候在太后那女人身边的刘公公。
此时他鼻冲下,头高昂,似本欲居高临下地看朗钰,却奈何朗钰的身高比他高出了许多。
不过,这倒并没有影响自他眼中显露出的得意和蔑视,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钰公公,你如今可知什么是报应了吗?以后啊,别尽往老佛爷身前凑。不然啊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他佯装着向朗钰脸前凑来,不过还未凑近,就已经捏着鼻子躲了去。
他“咦”了一声,五官霎时皱在了一起,“臭死了!”
朗钰看着他那皱成一朵菊花似的脸,心里表示十分平静。
这种人吧,就是那种闲来无事专门找不痛快的人。
虽然朗钰的脸上还挂着些青菜丝,但这一点都不影响她“欺负人”。
“多谢刘公公,公公说的,我自是知道的,所谓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朗钰浅笑勾唇,眸光幽深,抬眼看向了身前的刘公公,“是吗?刘公公。不过,在刘公公你明白这个道理以前,最好还是先学学规矩!你都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要我教你吗?我很臭?”朗钰哼笑了一声,“那刘公公是在说皇上吐出来的东西不是香的吗?这要是传到皇上耳中,你可是要掉脑袋的!”
朗钰将“掉脑袋”三个字咬得极重,眼中寒芒随声而出。
“你…”刘万山一滞,本来携着蔑视的眼,突然瞪得极狠,阴鹜即出,“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倒是个好问题,我一直都只知道自己是个人,却不知…”她面上浮出惑色,眸色澄亮,看向了刘万山,“不如刘公公先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贱奴才!”
刘万山眼睛一瞪,就要暴起。
朗钰却只当未见,浮笑近了他身侧。
“刘公公还是离我远些罢,免得你身上那股太监的臊臭污了皇上赐我的这顿”满汉全席“。”
余音未止,朗钰却已与刘万山擦肩而过。
不过,刚行出几步,朗钰就停了下来。
她回首看了一眼刘万山停滞的背影,伸手在与刘万山碰过的肩上掸了掸。
衣料窸窣,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入了刘万山的耳中。
朗钰已走,独留刘万山原地爆炸!
------题外话------
季可爱:我女人真帅,疯狂给我女人打call,(星星眼)朗钰朗钰朕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咱钰爷:(满脸嫌弃)大米老鼠是用来吃的,你也要吃我吗?
季可爱:(星星眼立马变邪恶眼,并且嘿嘿一笑)要!
咱钰爷:我拒绝!
季可爱:(十分委屈)为什么?
咱钰爷:你家的米不爱让老鼠吃,爱吃老鼠!
季可爱怔怔地看了看咱钰爷,然后麻利利索的脱了个精光!
季可爱:来吧,朕的米!
咱钰爷淡定上前、伸手、推倒,一气呵成
然后……。
嘿嘿嘿嘿嘿,你们自己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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