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冥君墨低沉却坚定的声音在紫漓的耳边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紫漓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真的不担心了起来,从以前到现在,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冥君墨的能力,就好像冥君墨说不用担心,她就真的相信,眼前的一切在冥君墨眼中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恩!”紫漓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轰!”
就在这个时候,在冥君墨和紫漓两人的身前,突然劈下了一道暗紫色的天雷,那般恐怖的雷霆能量,让紫漓瞬间一抖,下意识的便想要拉着冥君墨躲开,然而冥君墨却是简单的伸手,掌心突然出现一团漆黑的能量,透着一股死亡的恐怖气息。
下一秒,那一道暗紫色的天雷,便是在紫漓诧异的眼神之下,将那一道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暗紫色雷霆给吞噬了。
暗紫色天雷在她面前出现的时间甚至还没有一秒,不过眨眼的时间,就被冥君墨给吞噬炼化,变成了自己的能量。
看到这一幕,紫漓这才想起来,冥君墨修炼的力量乃是毁灭之力,自然带着吞噬一切能量体的效果,这小小的天雷对于冥君墨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紫漓满眼欣喜的看着冥君墨,嘴角上扬,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略显轻松的开口说道,“难怪你一点都怕走这石桥!”
听到紫漓的话,冥君墨同样邪魅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看着紫漓满头大汗浑身湿透的模样,有是皱了皱眉,低声问了一句,“能坚持吗?”
由于石桥的狭窄,只容许一个人通过,冥君墨根本无法带着紫漓一起通过石桥,看着紫漓来这般模样,便不由担心了起来。
“没事!”紫漓摇了摇头,对着冥君墨露出一个自信桀骜的笑容,不过是二十倍的重力而已,若是这样就没法坚持过来,那她又怎么能站在墨的身边?
看出了紫漓的想法,冥君墨看着紫漓,深邃的眼中,写满了爱意,缓缓的低头在紫漓的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额头相互抵着,冥君墨能够感觉到紫漓吐气如兰的呼吸,那般模样,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冥君墨,若非现在情况不对,冥君墨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的人儿,压下去。
跟在紫漓身后的蛋蛋,看着前面紫漓和冥君墨两人相拥着没有动静,冰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神情出现,就这样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想要打扰的情况。
然而,齐晨跟在身后,好不容易跟上了大队伍,抬头却发现冥君墨和紫漓两人竟然直接在石桥上秀气了恩爱,瞬间欲哭无泪了。
“我说紫漓妹子,妹夫,你们俩要秀恩爱能不能挑好点的时间啊,我快要撑不住了啊!”齐晨欲哭无泪的开口说道。
就算是要发狗粮,也不是这个时候吧?!
这里可是石桥上啊,地心火,天雷,还有二十倍重力什么的,能不能不要忽视啊!
听到齐晨的声音,紫漓和冥君墨两人也是瞬间反应了过来,看着眼前满眼深邃的冥君墨,紫漓轻咳了一声,伸手推开了冥君墨,缓缓的开口说道,“走吧!”
“恩!”冥君墨点了点头,他也明白,这石桥不能待得太久,他更加担心,漓儿会受不了这石桥上二十倍的重力。
石桥狭窄,只容许一人通过,然而,石桥的长度却很长,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紫漓一步一步缓缓的挪动着,看着下方滚滚的岩浆,炙热的温度不断上涌,此刻,紫漓原本被汗湿的衣服却因为周围恐怖的高温,直接给烘干了。
哪怕是刚刚滴落的汗珠,都会在瞬间被那恐怖的高温,给蒸发。
二十倍的重力,对于紫漓来说是一个挑战,尤其是在眼前的石桥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尽头的时候,这种挑战,就变成了一种身心上的磨炼。
拖着比平时沉重无数倍的身体,紫漓缓缓的前行着,而这个时候,紫漓无意间的抬头,却发现,上空居然还有着一片片浓密的红色云雾飘荡着,那些恐怖的天雷,便是从这些红色的云雾中轰然劈下。
虽然说冥君墨在前面能够帮紫漓挡去大部分的雷电攻击,但雷电劈下的位置却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料,在这段时间内,也有着不少雷电,直接擦着紫漓的后背,狠狠的劈了下来。
有好几次,紫漓都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幸运,若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被天雷劈中,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啊!”突然的,身后传来一阵齐晨的大叫声,紫漓猛然朝后看了过去,却正巧看见一道三尺宽的天雷,在齐晨的身前劈下。
天雷劈下的速度极快,若是在正常情况,这一道天雷定然能够躲过,然而,在二十倍重力的压迫之下,齐晨的行动速度,却变得犹如乌龟一般缓慢,哪怕是齐晨在这之前便已经警惕了起来,却依旧被那一道天雷劈中。
看着眼前天雷劈下,紫漓心中一个咯噔,几乎是在瞬间便想要冲过去,然而,石桥上,狭窄的通道,根本就是独木桥,让她根本不可能跨越蛋蛋,冲到齐晨的身边。
“妈的,还好有赤血的藤蔓,差点就掉下去了!”天雷能量散去之后,齐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虽然是骂骂咧咧的语气,却让紫漓等人都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顺着齐晨所在的位置看了过去,却见赤血在第一时间紧握着手中的藤蔓,而齐晨也是在瞬间反应过来,顺着藤蔓在空中艰难的攀爬着,最后一只手搭在了石桥边缘至上,整个人仅靠着藤蔓和那一只手的力量,保证着身体没有掉落道下方的岩浆之上。
看着齐晨因为被吓得脸色一阵苍白,紫漓却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不管怎么样,人没事就好!
好一会儿,齐晨在赤血和蛋蛋两人的帮助之下,总算是踏上了石桥,然而刚刚脱离危险的齐晨,整个人却直接虚脱似得趴在了石桥上,形象全无,完全就是一个乞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