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村民们听了那憨憨中年男人的话语,然后把目光齐刷刷地放在了柳珍珠的身上。
这认真一看,他们都纷纷被吓了一大跳。在被惊吓到的同时,他们又有些不可置信了起来。
才过没多久,柳珍珠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不是嫁到了袁知府当小妾了吗?
“原来是柳珍珠,不过,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要是柳珍珠她放在以前,那还真是挺美的,但是现在可真是丑。”
“我真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孩子他爹,好恐怖哦,我们还是不要看了。”
在地上痒得拼命扭动身子的柳珍珠,她虽然是浑身痒得很难耐,但是周围的那些村民们所说的话她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听了他们如此地说自己,柳珍珠只感觉到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已经是够惨的了,你们居然还这样子说我,我,我不想活了。”柳珍珠说着,便大哭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头往地板上撞着。
看着柳珍珠的这动作,众人一惊,“快、你们快阻止她”首先回过神来的里正一惊,最后就把拐杖往地上狠狠的跺了几下,大声喝道。
众人的神绪被里正跺拐杖的声音和大喝声给拉了回来,然后也应声地跑了上前把用头撞着地板的柳珍珠给拉了起来,以免她再用头来撞击着地板。
被拉开了的柳珍珠现在他们的手上挣扎哭嚎了起来。
里正见柳珍珠这么凄惨了,便是怒目瞪了一眼周围的人,怒声道:“你们这些人像什么话,都给我通通收起嘴来。”
见到里正怒了,说话的众人脖子一缩,然后通通都不敢出声了。
柳珍珠见此,然后这才放弃了挣扎。
“你们不要在这里围上了,赶紧去把他们几人都扶进房间里。”
听到了里正出声,众村民也都七手八脚地把还在地上的众人给扶了起来并且扶进了他们的房里。
到了最后,里正留下了两个和老宅他们相熟的人在这里照顾一下他们。然后也就离开了。
大夫他都说了,他们身上中的东西也就只有京城中的那位神医能解。这来来回回的都是要七天以上,等把那大夫请来的话,他们身上的痒痒早已经是解了。
所以,他也只能是让人把他们都给绑住,以免他们把自己身上给挠得血肉模糊的。
只要他们能够熬过这三天,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等众人纷纷离去之后,被留下的和老宅那些人相熟的夫妻两人坐在了厅子里,听着房间里面不断传出来的痛苦哀嚎声,他们的心里都有些发怵
在听中坐的的时候,他们心里除了发怵之外,还存在着恐惧。
谁会知道那群去了的人又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现在的他们可是顶着无比大的恐惧和压力在此守着。
在房里床上的柳贺氏和另外一间房里的柳珍珠,她们两人的心可都是后悔极了。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一次的话,她们宁愿是选择不再和她们一家子过不去。会选择和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以她们两人的性格,她们现在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好了之后就不会如此想了。
………………
这一件事情在村子里面传播开了,有的村民更是来到柳贺氏她家院门口听着里面传来惨叫的声音。
除了这件事之外,柳珍珠她毁容和回来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一个村子。
那些好奇柳珍珠究竟是毁容毁成了什么样子的村民也都纷纷聚集在了她家院子外,因为他们都听说了这里柳珍珠毁容毁得好可怕,所以,也都是聚在了她家的门外,有的更是走进去看了起来。
柳珍珠在痛苦当中,心里面更是对这些村民们更是恨。
他们这些村民就好像是看猴子似的来观看自己,他们看也就算了,还在一旁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这可真是让自己难已忍受的,比自己身上所中得痒痒粉还要难受。
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许他们看,可是,她的手脚俨然已经是被绑了起来,那可是难以动弹。
………………
一天过后,正在痒痒难耐的六人也没有多用饭,也只是在小虎还有香儿的手喂下只喝了一点点的粥,大概也只是五六口左右。再多的也就喝不下去了。
“香儿,你、你去找、找柳、柳画瑄来救、救我。”柳大海虚弱地张着口断断续续地对着自己的小侄女说道。
香儿很不愿意地撇了撇嘴,“大伯,我不要去找她。”
说着,她便是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一边,脸上和语气中带着满满的都是不愿意。
柳大海听到她说不愿意,也不好发火,而是忍着自己身上的痒意,哄道:“香儿乖,你也是不想看到你娘和你爹受苦的,是吧。”
香儿听到自己大伯伯说的话,想了想,然后仰着一张小脸点了点头,认真道:“嗯,香儿不想看到娘和爹受苦。”
“那这就对了,你现在就立刻去柳画瑄家里,让她来帮你爹和娘他。”柳大海细声哄道。
说到了这话,由于身体上的痒意,柳大海声音都变得很是沙哑了起来。而且额头上还拼命的冒着汗珠,由于脸上的肌肤有的已经是被他给挠破皮了,而有的还是完整的。只不过,完整的也只不过是占了三分之一左右。而剩下的则全部是已经是被挠得破皮了。
脸上冷汗一流,腌到他那些破皮的地方,那可是一阵阵钻心的疼。
疼得他脸上一阵子的扭曲,这扭曲的表情可把年纪才十岁的柳荷香给吓了一大跳,然后飞快地跑出了房里。
在房里又从新哀嚎起来的柳大海都快感觉到自己要虚弱而死了。
他让自己的侄女去找柳画瑄,是因为这几有一种直觉,直觉告诉他,柳画瑄她肯定会有办法来解开自己身上的痒痒粉。
出到了房门之后,柳荷香便是抚上了自己的胸,好可怕,刚才大伯他好可怕!
等平复了一下自己那颗有些害怕的心,柳荷香转身便是走进了自己爹娘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