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们必须要解决钟南,否则的话,我们的投资计划甚至都会被搁浅,你应该很清楚,如果黑蛟做了盘龙组织的龙首,他还会像如今这样给你这么大的权利吗?”
“我想必定会快速的缩减你的势力,到时候我们的投资计划甚至都可能被迫取消的,而且,在盘龙组织里,论文才武略,你哪点输给黑蛟啊?你可要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失败的人,也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南宫明日这是完全的出于自己的利益所考虑,他眼前所看到的就是和张旭东合作以后南宫世家的未来的光辉前景。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张旭东挥摆他一道呢?他的话,无疑对塔里禾的影响力还是蛮大的,毕竟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塔里禾对南宫明日还是有着一定的信任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塔里禾说道:“好,我同意,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够摆平钟南,所以你们也别抱太大的侥幸心态,比武的时候你们还是要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而我,会趁着你们比武的时候尽快的展开行动,期望可以利用那个时机拿下盘龙组织。”
张旭东的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笑容,说动了塔里禾,也就意味着未来的路要好走许多了,现在等待自己的就是一步一步的分割消灭。
“塔里先生果然不愧是做大事的人,有塔里先生这句话我也就放心多了,对我们未来的合作我也是非常乐观的。”张旭东呵呵的笑着说道:“希望我们强强联合,能够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合作愉快,张先生。”南宫明日伸出手,说道。
呵呵的笑了笑,张旭东说道:“合作愉快。”说完,把手搭了上去,二人的目光同时的转向了塔里禾,后者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具体的合作计划以后再慢慢的详谈,塔里禾如果回去的太晚,势必会让钟南产生怀疑的,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张旭东,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周原,这个年轻人现在太不简单了,竟然将手已经伸到了西北来,可是却一点也没有跟自己打招呼,这可不是自己当初的计划。
张旭东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一见他,看一看他的情况,也好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旁敲侧击的从南宫明日的口中问出了周原的消息,张旭东起身告辞离开。
人都是有野心的,这源自于人类的劣根性,贪婪,当一个人长期的处在一个很高的位置的时候,往往容易忘记自己原本所应该有的位置。
当初,张旭东是看出周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年轻人,所以愿意给他一次机会,不过,在张旭东的计划之中,周原所负责的就是深市地区的业务,能够把那里的事情摆平就已经很好了。
他不需要周原把自己的手伸的太长,因为,深市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毗邻香港澳门,有着很重要的资源。
可是如今,周原在没有征得自己同意的情况之下,竟然把手伸到了西北,这让张旭东有些不悦,毕竟,在根基未牢的情况之下,就妄自的涉足其他地方,是很危险的。
华夏的哪个城市不是藏龙卧虎?这西北就更是风云际会了,周原的这次行动一不小心就会害的在深市辛辛苦苦的基业毁于一旦,所以,张旭东觉得有必要去会一会周原、
路上的时候,张旭东打了一个电话给血玲珑,问了一下他关于周原的情况,血玲珑也如实的说了,话语之中分明的也有着暗示周原现在的行为已经超线的意思,只是还没有到那种无可救药的地步。
所以,血玲珑才没有跟张旭东说,不过血玲珑已经安排了人手在周原的身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以防不测。
血玲珑做事,张旭东放心,只是这件事情有些忍不住的责怪了血玲珑几句,这种事情必须要扼杀于摇篮之中,否则的话,只会让他越发的膨胀。
挂断了电话之后,张旭东转头看了杜峰一眼,说道:“杜峰,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
“半真半假。”杜峰说道:“盘龙组织的管理方式的确是存在着问题,现在已经不再是那种封建社会了,盘龙组织也必须要跟的上社会的发展,龙首不必再由肖家的人连任,这样只会消磨肖家子孙的能力和志气,唯贤而用,唯能而用,这才能够激发起肖家后人的进取心。”
“这就好比,为什么国外的那些个黑手党能够存在那么多年,而华夏却往往富不过三代呢?因为竞争不够血腥,所以,如果我掌管了盘龙组织,必定要从这方面进行改革。”
微微的点了点头,张旭东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呵呵,这些事情我就不操心了,我的任务就是帮你夺回原本该属于你的东西,至于你怎么去管理,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你们对于这个塔里禾,怎么看?”
“一个字,很牛掰。”塔里禾说道。
张旭东和杜峰不由的愣了一下,“很牛掰”这是一个字吗?无奈的笑了一下,张旭东说道:“那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办法对付钟南?”
沉默了片刻,塔里禾说道:“我倒不觉得他有能力去对付钟南,以这小子的聪明和谨慎,他绝对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之下孤注一掷的,如果他现在把所有的注码压在你的身上,回去对付钟南的话,万一失败了呢?”
“那只会将他陷入一种危险的境地,他不会这么傻的,以我看,他最多只是做好准备,等你们打败钟南之后迅速的清楚盘龙组织内的反对势力而已。”
“塔里兄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东哥,咱们可不能小觑了这个塔里禾,哪怕是我们真的打败了钟南,也不得不防范这个小子一手,刚才我一直注意着他的眼神,很深层,这小子绝对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杜峰说道:“只是,他很会控制自己的贪婪之心,这样的人是很可怕的。”
呵呵的笑了笑,张旭东说道:“他有他的张良计,我也有我的过墙梯,咱们的原计划不变,等看清楚情况之后再做决定,和这样的人斗,我反而是非常的有兴趣,呵呵……”
“张旭东,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自信的笑容。”塔里禾说道。
微微一愣,张旭东笑着说道:“别,我可是有媳妇的人,是纯爷们,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对你这个死玻璃不感兴趣。”
塔里禾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觉得张旭东越发的亲切了。
“东哥,还有金矿的事情,咱们不得不小心啊,白天的时候,北堂傲已经有了暗示了,咱们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杜峰说道。
“没关系,我自有主意。”张旭东的话音落下,眉头忽然一皱,脚步停了下来,冷声的说道:“出来。”
杜峰和塔里禾二人不由的愣了一下,只见一个身影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身材高挑性感,一头飘染的橘红色头发烫成大卷,显得格外的成熟而又魅力。
“主人。”女子出来,恭敬的叫道。
“我看你是有点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竟然敢偷偷的跟着我。”张旭东冷声的说道。
女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的说道:“白雪不敢,白雪是担心主人的安全,所以跟在你的身后保护你。”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赶来的原魅狐族组织的首领,现在血玫瑰的队长柳叶白雪。
“起来。”张旭东说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做事自有我的安排,如果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你再偷偷的跟着我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雪不敢,是白雪糊涂,请主人责罚。”柳叶白雪卑躬屈膝的说道,态度非常的诚恳,或许,这就是她们民族的劣根性,奴性?
“血玫瑰的人都到了吗?”张旭东问道。
“傍晚的时候已经全部抵达西安市了,现在就等主人的命令。”柳叶白雪说道。
“事情我已经交代给唐飞了,你们接下来的任务将会有唐飞替你们安排。”张旭东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事,你们也辛苦奔波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早点休息,接下来的时日或许会有很残酷的斗争等着我们。”
“是,白雪告退。”柳叶白雪的眼神里不由的闪露出一丝的哀怨,她多么的希望张旭东此时能够开口留下她,宠幸她啊!
不过,张旭东没有发话,她自然是不敢多说,张旭东自然也看出了她眼神里的那股哀怨,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柳叶白雪离开,塔里禾不由的笑了一下,说道:“看来魅狐族传说中的那个规矩是真的啊,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魅狐族的首领柳叶白雪?没想到张先生很风流啊,竟然连魅狐族都收服了。”
张旭东翻了一个白眼,很明显的塔里禾也知道魅狐族的那个不成文的规矩,接着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魅狐族这个组织的存在了,只有血玫瑰。”
微微一愣,塔里禾说道:“真小人要远远的比伪君子好太多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酒店的门口,抬头的看了一眼,张旭东和塔里禾、杜峰下车朝内走去,径直的到了周原所住的房间门口,杜峰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里面有哼哼唧唧的女人的呻吟声,张旭东的眉头不由微微的一蹙,有些不悦。
“送开水的。”杜峰随口应了一声。
片刻,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眼前,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周原的保镖,看见张旭东等人,男子立刻堆起了警惕之色,厉声的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来找周原。”张旭东说道。
男子上下的打量了张旭东一眼,冷哼一声,说道:“周老板的名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快滚,我们老板没空见你。”
这样的局面让张旭东越发的不悦,看来现在周原的人只知道周原还不知道自己了啊,这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一旦如此的话,那所有的人都将只会听从周原的命令,而对自己的命令视若无睹,眼前的事情就足以证明一切了。
冷哼了一声,还没等张旭东出手,杜峰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又快又恨,虽然这个保镖的身手也不弱,可是面对杜峰这样的高手,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声惨叫,身躯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砰”的一声砸翻了茶几,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清晰入耳。
三人举步走了进去,顺势的关上了房门。
里面传来了周原愤怒而又不耐烦的声音:“你玛的,谁在外面唧唧歪歪的,给老子安静一点,否则老子削死你们。”
“别管了,咱们继续。”接着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塔里禾微微的笑了笑,没有说话,杜峰身子冲上前去,手中的匕首抵在了那个保镖的咽喉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保镖哪里还敢有任何的言语,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找死。
他本来就心里不满了啊,周原在里面快活,自己却要在外面守着,听到那个声音,心里被提多难受了。
其他的兄弟都他娘的出去快活了,活该自己倒霉,留下来值班,现在又被人拿刀子抵着咽喉,那更是憋屈的慌。
保镖自然是乖乖的闭上嘴巴,不敢说话,面对杜峰,他很清楚自己一点胜算也没有,杜峰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杀气,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那是经过无数次的生死洗礼所培养出来的气息,他很清楚,自己最好就是乖乖的不要动。
张旭东冷冷的哼了一声,举步朝内屋走去,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