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过招不会斗的天昏地暗,更不会打上三天三夜,他们经验丰富,力求招招致命,高下之别只需一招足以。
“受死!”
谭浪杀气肆意,手持尼泊尔直接劈向成浩然头顶,然而成浩然,此刻已经没有防守之力。
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刃,成浩然禁不住心生后悔,他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与谭浪在实力上有着不小的差距。
“我……,完了吗?”
正在成浩然认为自己死定的时候,李纯风突然跳了出来。
“谭浪不可!!!”
李纯风冲上前,一头撞飞了谭浪,二人毫无意外一并滚到一旁。
“谭浪,你不能杀他,你可是成家的人!”
李纯风压着谭浪,令谭浪不能动弹,谭浪不由暴怒。
“你给我起开!”
“不!”见谭浪要挣脱,李纯风瞬间释放出领域和力场压制他。
“谭浪,你冷静!你不知道成家在华夏意味着什么,他可是成家的大少爷,你若杀了他我们全部跑不了,你不能冲动啊!”
闻言,谭浪怒不可遏。
“老李!他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若不是我在师父那里学了点医术,现在林轻雪就死了!”
“什么?!”
李纯风一脸惊愕,他没想到,成浩然竟和谭浪有杀妻之仇。
“我这人有仇必报,尤其是对他这种家族世子纨绔子弟,既然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谁也不能替他的过错买单,即便是那个狗屁成家也不行!”
话落,谭浪突然暴起,直接将李纯风弹飞了出去。
转过头,自知不敌的成浩然竟在落荒而逃。
“你往哪走!”
谭浪一跃而就,落在成浩然面前,看着后者一脸惊慌。
“现在害怕了?晚了……”说罢,谭浪毫不犹豫抬刀而起。
刚才那一刀,成浩然已被吓破胆,谭浪的实力已经摆在眼前,根本不是他成浩然所能抗衡的存在。
成浩然太自大,这样的人只要被击溃强大的自信心,那他将会暴露贪生怕死的本性,不仅如此,他还会丧失全部战斗欲望,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别!别杀我!我是成家的大少爷,你要杀了我,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成浩然接连退步,谭浪提刀跟上。
看着他的样子,谭浪感觉甚是可怜,当然可怜的并非他这个人,而是可怜他这一身实力,如此强大的实力竟然浪费在这种人身上,简直可惜可怜可悲可叹。
废话少说!既然决定不放过他,谭浪径直抬起刀。
“你!你敢!”
“谭浪!不要啊!”
成浩然吓得不能行,李纯风紧张到咆哮,而周围的士兵,他们却都暗暗攒紧拳头。
在他们心底根本不会顾及成浩然的身份,他们只想让其受到应有的惩罚,否则怎么对得起第三军区被成浩然践踏的军威,又怎么对得起被成浩然打伤的士兵。
砰!
谭浪抬脚踢翻成浩然,并直接踩住他的腿不让其动弹。
“别怕,就一下!”
他勾了勾嘴角,看着他,成浩然只觉他是魔鬼附体,异常恐怖。
“别杀我!别杀我!”
“我怎么会杀你呢~”
听到这,成浩然不禁惊喜,“你真的不杀我?”
“当然……”
谭浪诡异一笑,而后手起刀落,只见一抹鲜血喷溅而去。
“你!你不是说……不杀我吗?!”
成浩然信以为真,然而事实给了他沉痛的打击,看着腹部被尼泊尔插的伤口,那里不住有血溢出,捂都捂不住。
作罢这些,谭浪收刀而立。
“我没杀你,我只是破坏了你的丹田……”
“什么?!”成浩然瞠目结舌。
对于一个武道之人来说,丹田既是根基,根基被毁,日后将会如同废人一般。
这种从强者变成废人,其莫大的转变很可能会影响人的内心,内心若再受挫,那日后很可能连废人都不如。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全家!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听着成浩然歇斯底里的咆哮,谭浪勾了勾嘴角。
他这人就这样,为人处世温和待人,就像邻家大男孩一般。
但若招惹他,甭管是谁谭浪都会亮出刀刃,他信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挨我一剑,那就做好受我一刀的准备!
冷漠瞥过成浩然,谭浪转身离去。
此刻,他依旧身着少将军装,虽然军装上有斑斑血迹看似十分邋遢,但他的形象,在此时的士兵眼中异常光辉。
啪!
一声惊响,不知是谁带头,上万的士兵向着谭浪齐齐敬礼。
谭浪的强势捍卫了第三军区的军威,捍卫他们第三军区所有人的尊严,士兵们对谭浪的敬畏,一个军礼足以证明。
“你是收获了士兵们的敬重,但是你怎么就不考虑后果呢……”
看着谭浪离去的背影,李纯风一拳砸在了地上。
他已经想象到,倘若成家知道成浩然被毁人丹田成为废物,成家上下将会是怎样的怒火滔天。
山雨欲来风满楼,生活看似平静实则却暗潮涌动。谭浪这边刚得罪成家,那边又有人惦记上了他。
米国境内,某处庄园。
一位看似行将就木老者坐在藤椅上,藤椅无风自动,摇动的十分诡异。
忽然老者说话,嘶哑的声音传向他面前的众人耳中。
“这不是谭浪啊~”
“师父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清若霜一脸讶色。
而这时,她身旁唯唯诺诺站着的男人,听到这一脸焦急。
“老大爷你说对啊!我真不是谭浪,我叫谭朗啊!我都不止一次告诉他们,可他们就是不听!”谭朗一脸委屈。
这一路而来经过了两天一夜,谭朗最终被带到这里,他本以为自己很可能会被杀,可是老者忽然道明他的身份,这令谭朗十分高兴。
清若霜秀眉微拧,再次问道:“师父,他怎么可能不是谭浪?身高,气息,等等与谭浪可是一模一样啊!您……是不是看错了?”
“你在质疑我吗?”
老者面无表情的发问,竟令清若霜浑身一颤,只见她紧忙匍匐在地。
“师父!徒儿不敢!”
闻言,老者并没有搭理她,只见老者浑浊的双眼忽然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霜儿,他是不是谭浪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毕竟为师可是养了那小子整整十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