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舜阳景气结,想不到云若影竟然如此腹黑,如此毫无不给面子,将他逼的方寸大乱。如此地步,他深知自己的脸面已经被丢尽了,为了能让自己不难以下台,便只好忍着怒气,黑着脸命令道,“兰妈妈,拿钱给她。”
“可是···”兰妈妈不甘心,一千两,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而且最主要的是面子问题啊!可是看到舜阳景那警告的眼神时,兰妈妈还是怯怯的闭上了嘴,不情愿的将刚拿到手上的银票转递给了云若影。
云若影淡然的笑了笑,手毫不客气的将银票夺过来,转身向那蓝衣女子走去。将她扶起来,换上花蕊,将女子扶上马车。
女子还在处于震惊之中,没有对云若影露出什么不满,加上她根本就不能动,只有脚可以稍微移步,所以也只能任着她们扶了。
看云若影拿着银票走了,舜阳景冷哼一声,狠狠拂袖转身向风花雪月走去,而百姓们见没戏可看,也纷纷散去。
上了马车之后,云若影并没有帮蓝衣女子解开穴道,反而无视一脸复杂的望着她,端坐着,闭上眼。
花蕊现在脑子里有很多疑问,想问,但是看云若影闭着眼睛,不敢出声打扰,只有暗自忍着。
再看看一旁的蓝衣女子,神色复杂的看着小姐,但是却不出声,也不动,这倒是让花蕊疑惑了,她这是怎么了?
在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了,索性还是算了,兴许是个奇怪的女子吧!
茶楼上
“主子,你说这女人明天会想舜阳景要什么呢!我想啊!一定不简单。”灰衣男子好奇的嘀咕道,面具男也懒得回答。
宁都很大,皇宫位于宁都的东边,而各个大臣府邸几乎都分在南西北三边,除了东边外,南西北均有城门。
宁都最热闹的大街,便是从皇宫出来的主大街,其次,是主大街延至南西北三个方向的街道。
云府位于南边繁华的街道上,从皇宫到云府,说远也不远,近也不近,以马车均速而行,要半个小时钟左右。
要是想快一些,可以从东大街中间岔过去,不过,却是要经过一段离城墙不远,人烟稀少的小路。
然而,因为云若影不想再惹人注意,便让江伯走了人烟稀少的小路。
“停车”当远离热闹的大街,云若影突然睁开眼,淡淡唤道。
到这里,也没有多远,便到丞相府了。
“是”车外传来江伯的声音,随即,马车也停了下来。
云若影这才看向那蓝衣女子,又看了眼花蕊,道,“和我把她扶下去。”
“哦!”花蕊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照着做了。
女子眉头紧紧的拧起,不知道云若影这是要干嘛!
将女子扶下车后,将她放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做好,云若影的手边向蓝衣女子伸去。
蓝衣女子见状,本能的一惊,但是奈何她无法动弹,只有冷冷的盯着云若影。
云若影无视蓝衣女子的目光,手形成掌,向蓝衣女子的肩上打去,七分掌力,手掌落在蓝衣女子的肩上时,从女子胸前射出一支银针,同时,后脑勺中也射出一支银针。
“小姐···”花蕊见状,吓了一跳。
银针射出后,女子也大惊,同时,已经可以动弹和说话了。
“你可以走了”毫无感情的声音从云若影口中响起,口吻不容质疑,说着,便向马车走去。
蓝衣女子闪了闪神,疑惑的问道,“小姐不是说,救了我,我便是你的人吗?为何小姐又让我走?”
“呵!你不是宁愿死都不愿臣服于我吗?我要你何用?我不喜欢强迫人,也不要无用之人,我需要的是心甘情愿为我效忠的人。”
云若影一声冷笑道,方才她说的那一番话只是不想她再多话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她为她效命。
“我···”女子顿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有着小小的纠结。
这时,云若影和花蕊已经上了马车。
不待女子回神,云若影便吩咐江伯驾车,马车便向前行驶而去了。
女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咬咬牙,顾不上身上有伤,便一个起身,向云若影追去,嘴里还大喊着,“小姐,请等一等。”
马车不快不慢,却和女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奈何女子因为被下了药的原因,全身使不上力来,要不然,那十几米的距离她一下子便追到了。
云若影听到后面传来女子的喊声,并没有停下来,只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不是轻蔑,也不是鄙视,只是深意。
“小姐,她还在追呢!”看着还在追的女子,花蕊很是不忍心,可是小姐把她丢下,她又不敢求小姐收留她。
“想追就让她追吧!”云若影淡道,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姐,她摔倒了。”看到紧追不舍的女子摔倒在地,花蕊又是一惊,不过那女子很快又起来了。
“啊!”女子在追云若影的途中不知道摔了第几次了,这一次,她却是没有力气再起来了。
“停车”这下,云若影终于开口了。
女子见到马车停下,咬咬牙,使用全身乏力,可是怎么也起不来身来。
云若影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女子身前,淡道,“为什么要追着我?是因为身上没有钱吗?”
“不是的”女子急忙否认道,缓了口气,努力从地上跑起来,跪在云若影身前,深深的吸了口气,带着恳求,却不亢不卑道,“竟然小姐救了红扶,那么从此,红扶便是小姐的人了,会一生都忠于小姐。”
她方才是这么说,但是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所以,她想跟着她,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她。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对我又有什么用?”云若影淡淡的说道,声音听不出情绪,但是停在红扶耳中,却十分的压抑,让本来就呼吸不畅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红扶一愣,随即又吸了口气,说道,“初次相遇,小姐不相信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没有一个人有权利和资格让别人无条件的去相信,所谓日久见人心,可不可信可以从某些事上或是通过时间来证实。至于我又有何用,相信每个人都有她的用处,只是用之人,会不会用罢了。至于的我身份,此刻是不方便说,但是我保证,我的身份绝对不会给小姐带来任何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