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盆地正东边界处有一条名为镜川的大河,因河水清澈,水面光洁如镜能使人须眉可鉴而闻名,然而一头巨虎却盘踞此地,在此袭击人畜,为非作歹。w≈w≠w=.=8=1≥z≠w≥.≈c≤o≥m≈
在附近的寺庙里有一位大师听说后,就来到镜川河边为民除害。
友人听闻后纷纷前“”来劝阻大师:“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降得了那妖虎?不如归去……”
大师微微一笑,“大家不必再劝,等两天之后到河边抬尸即可……”
然后推开众人执意去往对岸,众人见拦他不住,任由他去了。
等到对岸林中,大师遇到巨虎后并未反抗,也不逃窜,巨虎心中好奇便问大师为何如此。
大师答道“大王也是一条性命,如果饿死,怕是可惜了,所以特来给大王享用……”
巨虎疑惑道:“我在这儿渴了喝水,饿了吃肉,哪里饿过肚子?”
大师继续回答:“大王不知,此地又来一位大王,比之大王还要壮硕,胃口极大,怕是大王以后要忍饥挨饿了……”
巨虎勃然大怒,令大师带路去与另一头巨虎相见。
大师领它到镜川河边,言道:另一位大王住在河里,小僧慑于虎威不敢上前,还请大王自己前去。
巨虎来到河边,果然见一只巨虎与它四目相望。登时怒目圆睁,河中巨虎亦是如此,于是怒挥虎掌,将水中巨虎打散,然而挥爪断水水更流,巨虎随即复原,猛虎更为大怒,再次挥爪猛击,倒影依旧再次还原,如此往复之下,巨虎两天之后竟力竭而死。友人按约定而来,果真有虎尸侧卧在此,大师仅凭数语,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巨虎除掉,声名远扬,由于盆地形似一头卧虎,而且这条河恰似卧虎的尾巴,也从此更名为戮虎川……
“故事讲的不错,这就是你选择此地与我决战的用意吗?”
四方良嘴角掀起讽刺的弧度,看着自己的脚下,在时间的流逝之下,以前宽广的大河早已干涸,只剩下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
“那头愚蠢的老虎是指我……还是指你?”
站在对岸的健一将手中的忍刀对准四方良,冷冷说道:
“那只有胜利者才会知道了……”
四方良拔出背后的太刀,他知道健一再也已经回不过来了。
跟随在四方良身后的御神芍紫一行人默默无言的做好厮杀的准备。
“咻咻咻……”
几枚子弹从健一嘴里喷出,闪电般的射向四方良。
四方良没有动作,一道银色液体形成的高墙尽数替他挡下,巨大的动能使这道奇特的水墙表面剧烈波动着。
“不愧是被称为姹之紫的御神芍紫,姹女忍法用的可谓是炉火纯青呐……”
健一恼火的看着正在结印的御神芍紫,语气却是十分平静。
“健一酱,你也不赖嘛,差一点我的水银墙就防不住你的铅弹了,真的只差一点呦。志也,我们上……”
御神芍紫踏在连接两岸的铁索上冲向对岸,一个带着头巾的忍者不一言,紧紧跟随在御神芍紫身后,站在健一身后的忍者们连忙掏出苦无向他们掷去。
御神芍紫一边躲避着苦无,手中不断结印,快到对岸时,猛得大喝。
“来试试这个,姹女忍法.镰尾!”
水银凝成一根长鞭,打散朝他和志也飞来的苦无,跨过宽阔的深渊,带着呼啸的风声向健一的头颅抽去。
健一快结印,一座座土墙迅升起挡在身前。
高移动下的水银足以切断钢铁,更何况是泥土制造的墙壁?
健一只能依靠土墙延缓的时间尽量逃离水银长鞭攻击的距离,一连跃出几步水银长鞭快要擦到脸颊的时候才不甘的收回。
“极限距离是三十五米么,比情报上还多出五米。”
健一脸色凝重起来,这个杀伤力已经达到a级忍术的顶峰了。
正在思索时,御神芍紫和志也已经踏上了这片土地。
健一的几个手下朝御神芍紫和志也猛扑上去,与他缠斗在一起。
深渊的另一边,两个中年忍者一前一后在铁索上朝对岸奔跑着,跑在前面的中年忍者脚下已延伸出数丈宽的土桥,另一个在土桥上踩出一朵朵水花。
两人很快走上岸边,分担御神芍紫和志也的压力。
四方良这时也开始行动了,双手的印式让人眼花缭乱,最后腮部像河鲀一样猛地鼓起。
“寒遁.冬临!”
四方良嘴里吐出散着浓郁寒雾的液体,在接触到土桥后,土桥表面在一瞬间凝结出厚厚的寒霜,四方良踏上去时,忍者凉鞋下甚至出敲击金属般的声音,此时土桥与钢铁以不分上下,身后的草薙出云等人也跟着四方良纷纷踏上这座独特的大桥。
“因为节省查克拉,不用大型土遁,而使用液氮冻住一个个小型土遁吗,良,你的鬼点子一如既往的多呢……”
健一依旧在原地持刀而立,仿佛没有意识到四方良带队冲来后,自己的手下能否抵挡的问题,反而找了块石头悠闲地坐在上面。
“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四方良跑到大桥中央时心生警兆,刚想要提醒身后的手下,一只水流凝成的巨大鳄嘴将土桥包围。
“水遁.鳄吻!”
秃头男子鸠谷成直脚站在深渊的石壁上,狞笑着双手合十。
巨口猛得合拢,想要将土桥和四方良他们咬成两截。
“寒遁.冬临!”
四方良一跃而起,液氮从嘴中吐出,巨大的鳄嘴在霎那之间从外到内冰冻成一个整体。
袭击远没有这么快结束,四方良还在半空中维持着施术的姿势,身旁的微风突兀的加流动起来,很快变得如小刀般锋利。
“风遁.风百刃!”
风形成的刀刃对四方良无情的切割着,深渊的石壁上,纪田带着快意的神情准备看四方良在半空中被几百道风刃凌迟而死。
狰狞的右脸上鲜红色的肌肉组织因为兴奋变成诡异的深红色。
但最后还是没有看到这场好戏,只留下纷纷扬扬的木屑从半空中飘洒下来,四方良则完好无损的站在土桥上。
数枚火焰凝成的长箭以不同的角度射向纪田,纪田在石壁上旋转着身体将长箭劈飞后,信手挥出一道风刃,朝斜上方的那道人影猛劈过去。
草薙出云将手中的烟蒂弹了出去,烟蒂迅燃烧,变为一条火龙将风刃撞碎。
同一时间,四方良刚刚站稳,一双手就突然从土桥里面钻出,抓住了他的脚腕,嗡声嗡气的喊声从地下传来。
“力夫大人!”
与此同时,一柄长刀裹挟着狂风从后面斩向他的脑袋。
“当!”
两把长刀相撞在一起,四方良看着表情狰狞的中年男子,神色有些复杂。
“力夫,我没想到连你也……”
“四方小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因为那件小事,我蹉跎了大半辈子,年纪又老了,再也没有向上爬的资本了,我不甘心……”
四方良没有空听这个离退老人家的絮絮叨叨,手腕一抖将他震开,脚下白雾弥漫开来,将那双抓着脚腕的双手冻成虾红。
土桥里传出一声惨叫,松开了双手,四方良趁机将双脚摆脱出来,弯腰抓住那只手腕将躲在地下的老鼠揪出土桥。
散着寒气的液氮从四方良的手腕将手中的人包裹住,冻成一块坚硬的冰坨,然后狠狠扔进力夫的怀里。
如同打保龄球一样,人形冰坨巨大的冲击力将力夫差点吐血,还连带着刚刚爬上来的一个囚徒一起滚下深渊。
四方良喘着粗气,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草薙出云已经和纪田双方你来我往,正打的火热。
从西南阵角而来的平泽阻拦住鸠谷的去路,两人施展水遁忍术打得难舍难分。
油女四木正在和一名红青年纠缠着,四方良知道那个红青年的身份,铁之国玄武馆的弃徒长克戊……
而其他人趁这个机会早已经冲上对岸,与健一的手下战作一团。
视线继续向前,健一从石头上站起身来。
“良,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觉得还不一定呢……”
“哈哈,你真是乐观呢,你的手下都被我的人缠住了,而且我的援军正朝这里赶来,你还拿什么来和我拼?”
话音未落,东南方向一颗信号弹冉冉升起,照亮了这片天空。
紧接着火光冲天而起,映照着健一铁青的侧脸。
站在对面的四方良强忍着肚子抽搐的痛苦,脸上还是不免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你的援军似乎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