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下楼梯来救小昭,老太太从楼上扑下来,我一闪,躲过,然后朝老太太的后背就是一剑,老太太“啊!”地一声大叫,扑倒在地上,一股黑烟从老太太头上升起,顺着楼道去了。
这个鬼跑了。
小昭在楼梯口正和一个鬼在互相吹气,不过他们的气是黑气,你一口,我一口,看似在做游戏玩。
实际他们这种斗法就象两个武者在比内功,大有四掌相抵的味道,谁的功力大,谁的黑气就前移,直到把这个鬼给盖住。小昭明显弱了些,黑气气团一点一点向她这边走来。
我走过来,和小昭相抵的是个男鬼,自然功力就大,由于他精力集中,我过来他都没发觉。到了男鬼身后,我举起桃木剑朝男鬼屁眼刺去。我也豁出去把桃木金弄脏了。
就听“呀的!”一声惨叫,男鬼瞬间瘫倒在地上,化成了一堆血水。这是被杀死了,没有黑气飘走吗。
小昭也一个趔趄扑过来,我急忙扶住。“你可来了,我快撑不住了!”
我拍着小昭的背,安慰说:“没事了,我们去吧。”
一起下楼,打车向明珠大厦驶来,同时,我也报告110,说乌干大办公室出现一具尸体。我想,说这些就够了,警察马上就会到的。
来到大厦十六层,董事长的门自然锁着。乌干大一定在里边,可进不去呀!
小昭在一边说,“我能进去,这门底有缝,我进去给你开门去!”
对,小昭是鬼,进去当然没有问题,不一会儿,门咯噔一声,开了。我几步来到内室,果真看见乌干大自己在刨墙,被床单缠着的小昭的干尸已经露出了大半。
“乌老板,你好辛苦啊!”我大声地问候一声。
乌干大回头一看是我,一下呆住了,手里的铁锹“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心想门已经锁上了,他怎么进来的!但一想到和我已经有了协议,乌干大笑了。“我心思给秦小昭找个安静的墓地,这里太吵了。”
“可你已经吵到了小昭,小昭已经发怒了。”我嘲笑地对乌干大说。
我的话音刚落,小昭绑着床单的干尸,“呼隆!”一声,从墙缝里挣脱出来,朝乌干大扑来,干尸**单被腐蚀的已经断开,里面的腐臭随这一股阴风飞出来,骷髅样的一节手臂凌厉地朝乌干大抓来。
乌干大吓得呀呀大叫朝门口跑,我以为是小昭动怒,就把门给关上。乌干大就躲在我的身后。
可小昭却在我身边却大叫:“有鬼!”
还有鬼?我抬眼一看,果真在小昭的尸体后有一个面目狰狞的女鬼张开两爪,朝这边扑来,想抽桃木剑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我吐出一口吐沫。
“刺啦!”一声,这个鬼被打个趔趄。停顿一下,又冲上来。因为我闪身在一边,这个鬼直接扑向了乌干大,双手一下掐在乌干大的脖子上。
乌干大呀呜叫着,红脸变青脸了,眼珠子在往出冒。
不能让这个鬼把乌干大给掐死,又会儿警察来不好交待了,我喊了几声住手,可女鬼根本听不见,没办法,我只好抽出桃木剑朝女鬼刺去。
着了我一剑的女鬼“呀!”地大叫一声,转身跳开,在一边剧烈地**,嘴角都流出血沫,噗出好远。还要准备进攻的样子。
我举剑朝她跳过去,这家伙一转身逃掉了。
我问小昭,“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是大鬼头派来的鬼吗?”
略加思索,突然说:“不是。她的脖子上没有标牌,看来这墙里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她比我还惨。”
“那一定是乌干大在你之前就残害了一个女孩了?”
小昭点头。
这个乌干大,可真是个害人魔头了。我怒视乌干大,这家伙以为我刚才是救他,拱手点头地说谢谢!
乌干大想出去,被我拦住了,等警察来再出去吧。我说:“你不要出去,那鬼就在门外边等你哩,你要出去,她还不立马咬死你。”
听说有鬼在门外等他,乌干大不敢动了。
小昭的那两魄已经回来了,在干尸倒下时候,有两缕淡紫色的烟飞起。小昭戾气大增,想要上前掐死乌干大,被我拦住,“交给政府吧,总不能让警察来收具死尸吧,他已经逃不掉了。”小昭听我说,这才停住。
凭小昭此时的怨气,弄死乌干大易如反掌,何况有我在跟前。但小昭听我的了。
突然,小昭想起什么地,说:“要不,我把这个厉鬼招来吧,一起对付大鬼头。”
“这是个好主意,不过能收服吗?她可是个厉鬼呀。”我有些担心,担心小昭没收服了,反而被这个厉鬼伤害了。
“应该没有问题,我们两命运相同,自然是同命相怜,她现在是野鬼,当然喜欢有伴,你等着,我去找她看看。”小昭很有信心,说着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我和乌干大两个,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乌干大和我套近乎,掏出一盒精致的黄鹤楼递过来,“兄弟,你在那里高就啊?”
这么高档的烟,一棵烟要十几块钱,我自然接过来,并拿出一只叼在嘴上。
和我称兄道弟,我吃笑一下,说:“我呀,我的工作地点在阴界,职务叫怨鬼洗冤师!”我随意杜撰一个职位。我怕不血淋,附加一句,“就是给死人伸冤。”
“啊!你也是鬼?!”乌干大惊骇,准备来给我点火的火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就算是吧,不过我知道你除了把小昭给抹到墙里之外,还有一个女孩。但这个女孩没找我来伸冤,我也就不找你了。”
我话还没说完,乌干大一下瘫在地上,“饶命啊!洗冤师大人,饶命啊!”乌干大跪下了。
乌干大的这副嘴脸真的好丑陋,我哼了一声,说:“我已经饶你了,可你却偏要动小昭的尸体,你这是自己作死,这不赖我什么事儿的。”
听我这么一说,乌干大脸白了,又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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