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一辆军事坦克如同咆哮着的战争机器一般在一条宽广的马路上碾压着。『雅*文*言*情*首*发』
在坦克后面还跟了三辆一模一样的坦克,而后便是十多辆装甲车,在后面便是长长的车队,一辆辆的绿色大卡车上罩着墨绿色的幕布遮挡着,从车轮在泥土路上碾压出的深深痕迹可以看的出来这车上装的东西不轻!
而在第一辆坦克之上便或坐或站的露着几道身影,这几道身影或是冷酷或是嬉笑就那么坐着或是站着在行驶中的坦克顶之上,虽然坦克颠簸不定,但是他们却如同生了根一般的晃都不晃一下,显得很是从容镇定。
一个长相粗狂的中年汉子,身上套着的反射着各种金属光泽的狰狞铁甲,连头部都套着一个钢盔,却将狰狞的齿部下颚抬了起来露出一张刚毅的脸,虽然套着厚厚的钢甲,他却像是一点都不觉得的沉重,就那么镇定的扶着坦克粗壮的炮管站立在坦克最前端,瞪的犹若铜铃一般的眼睛时而期待时而忐忑的顺着那条犹若白练的马路眺望着,似乎想看到些什么。
他是“铁甲”。
一个面色阴冷却带着半边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只狭长眸子和半边白皙侧脸的男子端坐在另一边,修长的身材在阳光照射下拖出长长的身影,那身影却如燃烧的黑色火焰扭曲跳动着给人一种没有影子的不真实感,大白天都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此时他正在用修长白皙如同女人手的指头轻轻的敲击着怀里的一把弯刃。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时缓时急的叮咚声,这声音就算在轰隆隆的坦克和装甲车的轰鸣声中也显得清晰可闻。
他是“鬼面”。
一个怪异的老头,独自坐在坦克尾部,虽然仅有的几根发丝还黝黑无比,却已经秃顶了!仅有的几根稀疏的发丝乱糟糟的像是长在一块秃石上的一撮备受风雨摧残的杂草一般被风吹的东倒西歪。此时他正摆弄着手里的一个怪异的s形类似望远镜类的物件,还不时的从挂在胸前的破布包里掏出一些东西在那望远镜上摆弄,并不时的用那东西观望天空中的流光,啧啧称奇。
他是“怪科”。
一个女子一身火红如血的紧身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静静的站立在坦克的一侧。妖异的眸子偶尔闪过一丝血色的阴冷。却又瞬间消失变成纯洁的一汪秋水。如同纯洁的少女!可是她却不是少女,因为那偶尔露出的一颦一笑的媚意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就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可惜她并不是尤物,她不偷心。只噬命!如同毒蝎子一般带着致命的毒。若是真将她当成是个尤物来调戏。那么下一刻可能一把如同弯月的血色峨眉刺便会划开你的颈动脉,.
她是“血月”。
一个在深秋不时刮过寒风却依旧**着上身露出他狰狞的肌肉的同时也暴露了他满身伤口的男子,低沉着头坐在坦克的侧边。不时用脚上的军靴点动着坦克转动着的履带,似乎是在数着坦克的轮子转了多少圈。他的右手边放了一柄巨型战刀,那战刀就那么随意丢在那里,如同是一块铁板一般,光看比一般人身高都差不多的个头就知道它的分量,很难想象有谁能舞动这么大的一柄战刀来战斗。但是它就那么出现了,而且安安静静的被擦的雪亮的随意摆放在男**着上身的男子身边,似乎为了证明他就是它的主人。
他是“战狼”。
但是知道他名字的人很少,其实他以前不叫战狼,而是叫孙威。
唯一看到正常点的就是盘膝端坐在坦克正中间的那个男子了,竟然怪异的就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带着墨镜,一头油亮的头发梳着侧偏!像是一个谁家的古惑打仔的打扮,他就那么笔挺的盘膝端坐着,静静的看向坦克形式的那条路的尽头方向,突然一颗泪悄无声息的从他刚毅的脸颊划过,还未落下便直接消散在空中,可是他却笑了,嘴角弯曲的弧度似乎在证明他并不是哭,而是笑!
他是“绅士”。
龙牙帮的人都只记得他是个文质彬彬如同绅士的男子,但是偶尔从黑暗中漫步而出,领口上白衬衣领上的斑斑血迹证明着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可是他却一直在笑,似乎总有很多开心的事情!总是文质彬彬的他得到了一个绅士的称号,却很多人都忘记了他的真正名字,其实他叫杜鹏飞,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是他却并不普通,因为他是现如今势如中天的龙牙帮的领头人!
庞大的车队阵容似乎是那个军团正在转移一般,长长的车队在白练一般的泥土路上带起阵阵尘烟,那车队从第一辆坦克开始一直延展下去似乎望不到尽头一般。
许多的年轻男女都带着枪支武器,跟随者车队一起前进着,他们或是茫然或是沉默或是兴奋,表情各不一样,只有在望向远处领队的那辆坦克上的几道身影的时候都会露出一样的神情,那是一种敬畏,一种信仰的神情。
场景回到第一辆坦克那边。
只见那中年汉子铁甲突然回头,大着嗓门喊道:“大哥,这次来这地方我们赶了七天路了,你到现在还未跟我们说到底来这儿干嘛,还带着这么多家伙和物资,是要干架么!”
说着还兴奋的将巨掌在坦克的炮管上拍击着,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响声,似乎在证明他很兴奋。是的!他确实很兴奋,因为提到打架他就从来没有不兴奋的时候。
鬼面停下了手里敲击弯刃的动作,夸张的探手挖了挖耳朵。瞪着狭长的眸子邪笑道:“铁疙瘩,你就不能小声点,这句话的力气都浪费了三碗饭,你知道那是多少粮票?”
铁甲顿时用满是老茧的手抓了抓头,却发现头上戴了钢盔,不由悻悻的收回手继续大嗓门喊道:“嘿!四哥……嫌我吃的多了,貌似你平时也没少吃来着,要不咱们再扳手腕,输的戒食三天!”
血月顿时从周边的群山中收回视线,瞪着妖异的带着淡淡血色的眸子。冷笑道:“都安静点!这次回来不是打架的。不过你们要是想被虐的话,到时候可以试试……咯咯!”
随后血月显得有些急切的看向端坐在正中央的杜鹏飞问道:“大哥,还有多远啊!前面那小镇你就说到了,结果进山都半小时了。还没看见一个人影儿。我还没来过这儿呢。老大可真会挑地方。这地方山清水秀的,真好!”
战狼孙威顿时咧嘴笑道:“是挺好!……就是不知道老大还好不好?”
绅士杜鹏飞探手一指前面,笑道:“别急。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应该能看见老大的地盘了!呵呵,我那多嘴的妹妹肯定又泄密了,哎!本来还准备给老大一个惊喜的……”
顿时铁甲又探手去摸头,似乎他已经习惯了摸头,可惜现在却什么都摸不到了,不由尴尬咧嘴笑道:“这怪老头弄的一身盔甲好是挺好,就是摸不着头脑了!那个……大哥,二哥,三姐……我有点听明白了,我们来这是找老大的,对吧!
可是我们龙牙帮自成立之日起‘老大’这称呼就被禁称了,这老大代表的究竟是谁啊?四哥,你知道吗……”
鬼面摇摇头,挥手用手里的弯刃在坦克的外壳上拉出一道火花,战意十足道:“不知!但是若没几番真本事,我可不会叫什么老大!我心里面就认绅哥一个老大!”
杜鹏飞顿时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淡淡道:“鬼面,老大的神通可是你能揣测的!当年你也见识了大小姐的威能,你能及得了几分,貌似当时多看了你一眼便在床上躺了三天吧……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刚才那样的话,老大对我对战狼对血月都有着再造之恩,也可算是我们师父!
龙牙帮乃是老大一手创建,走之今日也是他的意志庇护,你对他不敬便是对我,对我们龙牙帮也不敬。”
鬼面沉默了,看了看一脸玩味的看着他的战狼,还有血红着眼眸瞪着他的血月,和义正言辞的杜鹏飞,顿时悻悻的划的一声将弯刃归鞘,道:“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只是我想问问到时候可不可领略一番老大的真本事呢……”
血月顿时笑了,魅惑道:“咯咯咯!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想找刺激请随意,鬼面若是你能在老大手里撑过一招,我便将老三的位置让给你喏。你也知道如今龙牙帮我们几个按入帮时间来定辈,虽然你实力比我强了那么一点,可也得叫我一声三姐!
知道你不爽这事儿很久了,此时便是机会啊!赌不赌……”
战狼孙威顿时也笑道:“算我一个!老二的位置随时奉上……”
铁甲这时摸了摸头,乐呵呵道:“三姐,你幸灾乐祸的也太明显了吧,连我都看出来了,哇咔咔!我也好期待啊……”
鬼面怒视铁甲,冷喝道:“你期待哪门子……除了你这身铁甲刀枪不入外,貌似你那些枪子儿连个人都打不着。”
铁甲也不介意鬼面的讽刺,笑道:“我期待你再被打的三天不下床,这样你那份餐点我好顺利笑纳啊!md……现在肚子都瘪了,穿着铁甲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好不爽快!”
这时那一直在倒腾怪异望远镜的老头怪科终于说话了,看都不看这边嘶哑着嗓子笑道:“这个……大哥!你的师父不会是个老头子吧,那样我叫着老大还爽快点,天天叫你们些小毛孩子大哥、二哥憋屈死了……”
战狼孙威顿时笑道:“怪科,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安安心心倒腾你那堆破玩意儿,你看每次说起老大小月子浪荡的那模样你就知道,老大不是什么老头子了。否则小月子怎么不对你个抛媚眼儿……”
怪科顿时怒了,终于从那个怪异的望远镜那收回视线,指着孙威身边的那把巨型战刀,气的胡子发抖道:“狼……狼二哥,我呸!你的组合战刀那可是我发明的玩意儿,什么叫破玩意儿,你今儿不给我说清楚,下次我给你动点手脚让你死活拆不开,你信不信?”
血月则是羞答答的道:“二哥,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好不好?你看淫家那里荡了,那里荡了……”
杜鹏飞则是无语,伸手摘下墨镜,凝望前方突然兴奋的起身,喝道:“到了……那里就是卧龙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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