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玉知道那魔界联通东西两处世界的通道,不是这么容易联通的,但没想到这两年下来,天庭那里连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她也不是十分在意。
此刻的荀玉已经修炼出了道果雏形,按照刃心的说法,合道大乘修士,因为能够借用昊天元气海的力量,所以可以发挥出五级的能力。
荀玉现在只借用道果雏形,在归墟修真世界这样的世界之中,便能够发挥出七级之力,与仙界的仙帝等同。
当初强盛的天庭,如今在她看来也就是这般,不过刃心也提醒过她,那玄君此刻的实力,也是等同与仙帝的,只是她虽然打破了五关,但走的与仙帝的道路,并不相同,有些相像而已。
另外还有三位天君,法力也是强盛,若是联合起来,也能与荀玉有一战之力。
不过荀玉此刻即便不用刃心最后剩下的一道意识,就算打不过也可以从容退走,所以她现在也是十分从容。
荀玉想这些自然不是想要反悔,她经历过修真大陆与神道大陆,虽然在修真大陆上的经历要久远一些,但在神道大陆上却觉得印象深刻。
若是要说较起来,修真大陆上的文明,只是与古代封建社会相似,而若是要比起来,却连奴隶社会也比不上,起码奴隶社会比修真大陆还要稳定一些。
而神道大陆,就是如同科技大陆当时的文明一样了,人生前要准守法律,不然即便是官吏在他们生前无法审判他们,死后依旧要落到下土去,接受惩罚。
这还只是神道在官场上的作用,对百姓来说,生前也要做好事,积累阴德,死后才能在下土享福。
所以神道大陆上的人,可以说是生活得十分稳定安康了。
目前来说,荀玉对天庭入主西天世界,还是不反对的。
让酒九自己离开之后,荀玉先去见了后弦道人,毕竟她现在还是沧溟派渡真殿的殿主,自然要过问一下这渡真殿的事情,不然岂不是太过失职了。
见到后弦道人,荀玉才发现后弦道人此刻离那化神境界也不过差临门一脚了,只要跨过去,立刻就可以达到,进入星聚殿成为沧溟派长老的程度。
若是如此,荀玉日后便没有人来替她整理这渡真殿的事情了。
她心中起了一个想法,当初她想要成为渡真殿主,其实还是看在这灵虚洞天的神通上,如今神通已经学会了,她却又觉得若是继续作为殿主,反而会耽误自己修炼的时间。
若是能够让后弦道人突破化神之后继续留在渡真殿中,她将渡真殿主的位置交出去,又有何不可,反正现在来说,她也不会处理这渡真殿中的事物。
后弦道人见到是荀玉,连忙将渡真殿这两年来处理事情的记录取出来,递给了荀玉。
荀玉查看之后,发现这记录井井有条,而且都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她越发觉得将渡真殿主的位置传下去是才正确的。
不过现在这个事情还不急,后弦道人虽然只差这临门一脚了,但却不好跨过去,加上他平日里常常处理渡真殿的事物,这个时间还要延长一些。
荀玉与后弦道人说过几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她现在还要外出去测试自己道果雏形的威力,日后对敌也有一些经验,免得出一些错漏。
离开渡真殿之后,荀玉先化作一道遁光,她此刻施展的依旧是五光遁行。现在这遁法已经不足以将她的遁速提升到堪比大乘修士的境界去了。
这不是五光遁行遁速不够,而是反虚到合道,合道到大乘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远。
荀玉现在施展这五光遁行,遁速依旧比她自己的遁速要高出一截来,但合道修士都有自己的手段,就像太溟祖师有横渡虚空的能力,这遁速遁光再快,能够比得上横渡虚空?
而但凡合道大乘修士,都应该便有这么一两手能力,太溟祖师因为是在下界修炼成合道的,没有这经验,所以才只有两种能力,至于其余有传承的修士,那一位都不止这个数了。
遁走了一会,荀玉才来到一处谷地。这一处她以前曾经来过,不过那个时候这里还是寻常的山谷,只是后来不知是地龙翻身还是有什么修士斗战,让此处塌陷了,又打通了一处地下水脉,如此这谷地中心已经成为一处河谷,周围还生出许多魔界植物来。
“此处有铁石河流,植被生灵,连天魔也有一只,刚好适合演练你的道果。”刃心开口说道。
荀玉点点头,回应:“确实如此。”
这河谷的地下,便有一只天魔,方才本来正在此处闲逛,忽然见到远处五色遁光到来。
那个时候它本来有些犹豫是否有退走,可还没有它有所思考,这遁光便来到了近处,他还感应到了荀玉气息,知道自己是断然敌不过的,陷入了进退两年的境地之中,于是只好躲入这河谷地下,希望荀玉没有发现它,自己退走。
此时这天魔听到有人说起,也不敢乱动,因为它不知道这是否是荀玉在诈它,加上一些贪念作祟,所以一点也没有移动。
荀玉与刃心对这天魔的动静也不在意,她先实验了那河水的变化。
“便做灵气。”荀玉一开口,便见这河水之中骤然生出无数气泡来,这些都是那充满魔气的河水化作的灵气。
本来这魔教有所残破,若是魔教之中的魔气接触到了灵气,便会生出挪动虚空的变化出来,但荀玉此刻牢牢控制住这两气,虽然接触,却没有发生变化,那挪动虚空的效用也施展不出来了。
直到这个时候,这天魔才意思到,眼前这人的真的有厉害神通,它即刻想要逃跑,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周围已经被无数灵气包围,灵气的力量将它层层包裹,使它动弹不得。
就在荀玉实验道果雏形力量的时候,归墟世界之外,不知何处,正有一只漆黑的利爪正在撕扯着什么,惨白的牙齿撕咬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