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丹秘法不长,不过一会大鱼已经在这玉简之上记录好了,随后看向这赵家的各位修士,他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可惜他作为魔道修士,虽然不说是一毛不拔,但没有好处的送出练气法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赵家庄园虽然大,但其中却没有什么他看得上的东西。
大鱼看了赵珺随后便道:“既然今日拿到这坤道秘法,我便放你赵家一马。”说罢便化作一道遁光离去,任凭那中毒的赵家修士如何呼喊也不理睬,转眼便消失在这远处。
赵家众人见此,只好停下脚步,那大鱼的遁法奇快,他们是追不上的,而且即便是追上也,也不可能从他哪里得到什么高明的练气法门。
而且现在到他们中毒,时间已经过去良久,已经有些修为低下的修士坚持不住,黑线已经漫过了头顶,只好坐下来打坐练气,苦苦支撑。
赵家主见此,只好对赵珺道:“家中修士都中了那化神修士的煞毒,此刻只有借用高明的练气法门才能抵挡,那千孤鱼前辈离去之前向来是留给你了,倒不是家中贪图你那练气之法,实在是此刻只有借此才能救命,你便献出了罢。”他说话语气淡淡,但赵珺还是能够从中听出一股不可置疑之意。
对此,赵珺不可置否,虽然千孤鱼离去之前,没有给她留下什么高明的练气法门,但她自己是有练气法门的,只是那法门却不是现在的赵家能够得到的,因为这是她处门派的不传之秘,若是被这些赵家修士得到了,难免不流传出去,若是被那门派的修士知道了,必定不会放过这赵家一门上下。
所以现在赵珺是不可能将这练气法门说出来,只是若是不说,这家中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条,她方才已经查看过了,这是魔气煞气混合之毒,修士中了此毒之后,便会消解体内的精血,化作这煞毒,只有借用外来灵气冲洗才能将此毒除去。
赵珺心中暗暗叹气,道:“当初鱼千前辈离去之前,确实是留下来两篇法门,一片是行气之法,见家中有用所以献出来了,而那坤道丹法却是无用的,而且流传出来还有祸患,所以便隐瞒下来,没想到因此引起家中之人误会,传出这等留言出去,现在惹来了祸患,却没有练气法门治疾。”
赵家主自然知道,赵珺的言下之意.
我为了家里好隐瞒了这无用的坤丹秘法,但你们自己贪心,有了行气之法还不算,传出流言给家里惹来了祸患,现在中毒又要求助于她,可是她现在也没有练气之法,就不得了。
一旁的赵溪衣也知道这意思,但她现在中毒已深,怎么可能的放弃这手里唯一的救命稻草,自然是狠狠抓住,她此刻累积法力来抵挡那煞毒的入侵,过度用功,面上尽是青筋暴起。
她恶狠狠道:“好啊,平日你吃喝用度都是家里供应,现在有难了却一毛不拔,你以为我都要死了还会让你好过吗?”
手中已经取出了一柄飞剑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赵珺见此,心中顿时有些惊惧,她自然是知道,这等修士死前会是如何疯狂,她立刻后退几步,就见赵家主的眼睛看过来,也道:“赵家之中,但凡修士,十之八九都中了这煞气之毒,若是得不到解毒的练气之法,那赵家也就的亡了。”
说话之间,脖颈之上也逐渐出现两三道青筋。
就在这时,那打坐的几位修士之中,一位功行较浅的修士忽然浑身哆嗦起来,不过片刻便呕出鲜血,但那鲜血刚刚落在地上便泛起漆黑之气,这便是那魔气煞气之毒。
这修士呕血之后,立刻到底,一旁的修士见此立刻前去查看,过了一会对家中修士摇摇头,道:“他已经死了。”
这是赵家之中,第一位死于毒气煞气的修士,但众人见此,都免不得想起自己,面目之中逐渐多了几分狰狞之色。
赵珺见此,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将那练气法门说出,说不得便会被这些接近疯狂修士扼杀,到时候便不知这‘昨日’,时候还去归还回去了。
相反,若是将这练气法门说出来,她能够活到夜里,今日自然还复回去,只要避免了那化神修士给赵家之人下毒的可能,这一劫便过去了。
想到这里,赵珺只好点点头,道:“千孤鱼前辈当日离去之前,确实曾经留下来一片练气法门,只是交代我万万不可流传出去,不然必有不测之祸。”她如此说,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今日苏醒不是在清晨,而是在夜里,所以她也不知这‘昨日’还能不能追回去,若是不能,他日这练气法门流传出去,惹来那门派的修士,也不会一门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赵家主闻言,顿时笑起来,道:“你放心就是,那练气法门我赵家之人得了,绝不会流传出去,如此也说不上什么祸患了。”
对于赵家主的保证,赵珺是绝不会相信的,她只道:“莫要忘了今日之鉴。”
说罢,不理会赵家众位修士,开口便诵出一篇练气之法来。
这法门比起赵家粗浅的练气法门来,不止高出一筹,那赵家的众位修士听的如痴如醉,这法门说的是借用地煞之气,凝练法力,壮大体内灵机,这灵机壮大了,那无论这修士的资质如何,修炼起来都进步如飞。
不过似这等练气法门,在灵界之中本来就稀少,而借用了煞气助长灵机,更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只要流传出去只言片语,立刻就会让那门派之中的修士得知。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珺才不想将这法门说出,若是让那门派得知了自己门中的不传之秘竟然流落出去,恐怕是决计不肯善罢甘休的。
想到这里,赵珺暗暗决定,若是今日不会还复回去,她立刻就找机会远行,远远避开赵家这一必死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