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株罕见的灵树,本来是一种普通树木,但不知为何生出灵气灵机来。中?文网??w?w1w?.?881?z?w1.
或许是那位修士在这山崖之上斗法,不小心让灵血洒落在这树上,又或者这树下便是一条灵脉,这树上世世代代生长在此处,终于生出灵机来,化成一株灵树。
但即便如此它对寻常修士,也没有丝毫用处,因为这一株灵树周身没有一处适合炼器,炼药也因为不知道它的药性,而不能配入丹药之中。
而且这灵树不会开花,所以也不能结果,对修士的用处便降到一个低点。
但今日正午,乌云密闭,遮挡了天空照下的阳光,但还达不到下气大雨的地步,只有小雨持续不断的降下来。
忽然远处出现一道灵光,细细微微,没有散出一点灵气,落在这灵树之上。
过了一会,这灵树绿叶之中,忽然长出了一点点绿色的花苞,片刻便从其中开出了白色点点的花朵。
做好一切,那灵光又微微颤颤,往远处去了,毫不停留。
如此过了五日,远处忽然飞来一道灵光,轻轻落这山崖之上。
这灵光乃是三位修士合力驱使一只灵舟出的,舟上三人,有两位练气修士,还有一位刚刚筑基。
两位练气修士都是年纪十七八的女子,此时看到这灵树之上的花朵,十分惊奇。
其中一人开口道:“还哥,这树不是枫木通灵吗?怎么现在还开出花来了。”
那还哥名为赵还,这两位女子一个名为赵月,一个赵星,都是附近一处小叶谷的修士,而他们三个都是附近赵家的子弟。
小叶谷中,修为最高之人不过是化神期,乃是下界飞升上来的修士,落户于此之后便独自修炼,但一来缺乏下一步的修炼之法,二来他势单力薄,修炼的资源也难以获得。
所以多年没有修炼到反虚境界,于是来了小叶谷开山立派,收罗一些弟子为他搜寻资源,同时参悟下一步的修炼之法。
赵家原本只是凡人家族,但家中有修士拜入小叶谷之后,也顺势带入许多家中后辈,逐渐成为现在的修真家族。
赵还此刻也十分奇怪,他当初见到这灵树时,便请门中前辈修士前来查看过,后来被那修士断定,这灵树既无法炼器,也不能炼丹炼药,甚至连开花结果,拿来泡酒的用处也无。
怎么现在却忽然违背常理,开出这点点白色花朵来?
他只想了一会,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奇遇,心跳加重重喘息了两声之后,才对两位女修道:“星月表妹,虽然不知这灵树为何开花,但开花必然结果,有果子必然是灵果。只要确定了这花果的药性,我等说不的可以用这灵果泡出灵酒来,到时候无论是自己用还是卖出去,都能让我等受用无穷。”
两位女子听到这里,赵月眼睛放光,立刻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立刻汇报家族,叫人来将这处护起来。”
说道这里,就听赵星冷笑,开口道:“姐姐说什么话,这灵树是我等现的,怎么要通知家里,让那些老不死分润了我等的灵果去?”
赵月听到这话,楞了一下,看下赵星,不知为何她妹妹会这样说。
就听赵还开口道:“不错,星妹说的是,家里那些老不死叫我等年年回去,克扣我等从门中领来的灵药,就为了自己修炼,可惜他们资质太差,得了家中小辈每年百枚灵丹,也不能突破到金丹期,实在是无用得很。”
“若是那些灵药被我等自己用了,岂不是早就能成更高的境界了,到时候岂不是家族兴旺?”
赵家中,赵月的资质虽然不行,但面容姣好,所以赵家为了让她能够与更高的修士联姻,所以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但是赵还与赵星就没有这个好处了,每年非但不能从家中获得资源,反而要上交自己从小叶谷中得到的灵丹灵药,两人私下没少抱怨过。
听到这话,赵月还有一些迟疑,就听赵还道:“表妹现在不过练气七层而已,每月还有天葵到来,而洪师兄现在已经是筑基高层了,日后突破金丹乃是轻而易举的。”
“想一想,练气修士不过能活百年,而洪师兄日后最少有六百年寿命,便是你再得洪师兄欢心,日后还不是要人老珠黄。”
听到这话,赵月想了一会,心中有了决定,不在迟疑开口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将这灵树占下,但这树在山崖上,日后若是被其余修士现了,又该如何是好?”
赵还上前一步,开口道:“看我法宝。”说罢拿出一枚小小的旗帜,挂在这灵树上,忽然就见那灵树之上的点点百花,豁然消失了。
他道:“从小叶谷去家里本来不走这条路,我要顺路去洪湖采集灵贝,才走这边,只要日后我等主动将这采集灵贝的任务接了,便不会将其余赵家修士路过这里。”
“至于其余不小心路过的散修,向来是不容易现我这七叶旗的。”
这七叶旗也是一件宝物,对赵还这样的筑基修士来说都是保命之物。
只要遮掩了自己的行迹,寻常练气筑基修士的神识不过数十丈,难以寻到他的行迹。
“叫还哥破费了。”月星两人同时行礼之后,三人才化作一道遁光而去。
而这三人都不知晓,其实这一切都落在了另外一人的眼中,便是荀玉。
这灵树之上的花朵,本来就是荀玉监视这附近的手段,而去她现在每时每刻都在观看无数地界,对这三人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但她每日也知道了不少其他修士的秘密,在无人之时肆意泄,在他人眼里正直的修士背地里策划隐秘。
正道修士,嫉恶如仇,暗地里又与魔道修士联手,谋取正常手段得不到的宝物。
甚至还有一位她以前的熟识,一位元婴女修,终身不嫁,孤高自傲,暗地里却有七八位面,都是在同一棵树下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