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聂臻在一阵传遍四肢百骸的酥麻中醒来,耳畔传来他温柔的声音,“吵醒你了?”
他的亲吻如火焰般滚烫,让她的身体燃烧,聂臻慵懒而笑,“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早醒了,看你睡得这么香,舍不得吵醒你!”他的声音*溺而低醇!
昨夜灯光影,鸾凤帐,男人粗重的**,女人呢喃的**久久不曾停息,环抱的双手,教缠的身体,彼此吸附,狂热难抑,直到聂臻精疲力竭,浓浓睡意袭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她!
此刻看她横波入鬓,眼神迷离,脸上泛着潮红,声音还有激烈欢**过后特有的沙哑,他眸瞳一深,身体忽然紧绷,再次贴住她的唇,不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不要!”聂臻娇笑着欲推开他,却被他先一步发觉,握着聂臻的手,一步步探到了他的男性傲然挺立处,声音*沙哑,“臻儿乖!”
聂臻的手指碰到了他坚硬的部分,立即脸色发烫,他的体温异常灼热,在他的挑.逗和*下,她全身颤栗,身体一步步软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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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聂臻躺在他怀里,如玉的指尖轻轻摩挲他身上那条栩栩如生的凌厉蟠龙,轻声问道:“刺的时候疼不疼?”
他愉悦一笑,声音有满足之后的**,“有一点点,不过现在是不疼了!”
聂臻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有甜腻的味道,想起心中的疑惑,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和我同样亲密的事?”
他微微一笑,眼中有醉溺的温柔,“当然没有!”
聂臻见他如此肯定,心头掠过一丝狐疑,道:“那…你怎么…好像…很熟悉?”
他蓦然发出一阵轻笑,“男欢女**,不一定是做过之后才知道,你通晓《易经》医理,不是也知道男女合体之事?”
聂臻脸上潮红未退,瞪他一眼,“你既没做过,又不通医理,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他凝视聂臻片刻,忽然邪恶出声,“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无处不在的春-宫图和房中秘术,在遇到你之前,我并不是不会,只是没兴趣!”说到此,他的手指捏了一下聂臻的鼻子,坏笑道:“是你这个小妖精勾起了我所有的兴趣!”
聂臻脸上有陶醉之后的美丽,把脸贴到他结实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浓情欢**之后的气息,他摩挲着聂臻的秀发,*溺温柔。
正在情意绵绵间,外面忽然传来星辰的声音,“王爷,皇上请你现在进宫一趟!”
君玄影微怔,随即淡淡道:“知道了!”
聂臻正欲起来,被他压下了,柔声道:“你昨晚累坏了,多睡一会!”
在他霸道的目光中,聂臻乖乖地躺了下去,欣赏他颀长完美的男性身躯,尽管不止一次的欢**过,可他的身体,修长,魅惑,妖冶,野性,让她总能沉溺其中,想与他在**的海洋中.共舞!
他更衣之后,在离开之前,**怜地轻吻了聂臻的丹唇,“我晚点就回来,等着我!”
聂臻点点头,他满意一笑,随即起身离去!
房间没有了他阳刚的气息,聂臻虽头脑尚有些不清醒,但也睡不着了,只好起身披起衣服,对外道:“来人!”
门应声而开,进来一个面容娟秀身量未足的小丫鬟,朝聂臻一福身,“奴婢见过聂姑娘!”
聂臻狐疑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翠竹呢?”
小丫鬟看见聂臻容貌的时候,呆了一呆,有些失神,听到聂臻的声音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道:“奴婢秀儿,翠竹姐姐刚刚肚子疼,又怕姑娘这边需要,所以让奴婢先过来伺候姑娘,她还需要一会才能过来!”
原来是这样,聂臻对她微微一笑,“你多大了?”
秀儿的声音清凌凌的,“回姑娘的话,奴婢今年十四,原本是专司调香的婢女,现在过来伺候姑娘,请问姑娘是要起身吗?”
聂臻点点头,秀儿急忙端来水给她梳洗,看见聂臻的秀发,由衷赞道:“姑娘的头发又黑又亮,是奴婢见过的最美的头发了!”
这个小丫头声音清脆如珠,笑容甜甜,言语质朴,聂臻很是喜欢,一边梳洗,一边和她闲聊,“你在王府做事几年了?”
秀儿刚开始有点怯生生的,见聂臻为人亲和,并没有任何架子,她的话语很快就多了起来,“两年,奴婢的母亲以前是专门帮大户人家调香的,奴婢也是学习调香的,后来翠竹姐姐见奴婢手艺好,所以有幸挑入王府当了调香婢女,翠竹姐姐见奴婢手巧,得空了,也教奴婢如何绾发,所以奴婢有时候也会给姐姐们梳头发,翠竹姐姐来烟雨小筑的时候,就把奴婢一起带过来了!”
她的确是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帮聂臻挑好了要穿的衣服和要戴的首饰。
聂臻看过去,一件华丽繁复的绯色宫裙,上面有彩云出岫的图案,缀满珠玉,一支七宝珊瑚簪,上面镶有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一双夜明珠耳坠更是闪闪发光!
聂臻哑然失笑,“我不喜欢这么华丽的装饰,给我换一套简单素净的!”
秀儿有些迷茫,不解道:“姑娘,你是王爷的人,不能打扮得简单随意,奴婢看那些千金小姐个个都装扮得雍容华贵,那样才有气势呢,太过素净是镇不住人的!”
聂臻忍俊不禁,“大家都喜欢的,不一定是适合自己的,再说,我需要镇住谁呢?”
秀儿原本不明白,很快就明白过来,笑了一下,十分娇俏可**,“奴婢知道了,正是因为姑娘与众不同,王爷才这么喜欢你,要是和那些小姐们一样,王爷也不会这样用心了!”
聂臻不置可否,“你见过王爷几次?”
秀儿有些不好意思,“不怕姑娘笑话,奴婢身份低微,平日哪里见得到王爷?加上今天,才是第二次呢!”
她手脚利索,一会的功夫,就帮聂臻装扮好了,一身浅绿色的长裙,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其余的青丝随风舞动,发出阵阵清香,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看着眼前清丽佳人,秀儿先是怔怔不能语,后是连连惊叹,“奴婢从来没有见过比姑娘更漂亮的人了,姐姐们说易小姐已经是天仙般的人物,奴婢虽然没有见过易小姐,但奴婢觉得您和她比起来,一定不会逊色!”
易小姐?聂臻心底蓦然一动,握着手镯的手紧了三分,不经意道:“易小姐是谁?”
秀儿不知所以,一边帮聂臻头上戴上素雅的宫花,一边快人快语道:“易小姐是易国公的女儿,易将军的妹妹,听说可美了,不过奴婢也没有见过,只是听王府的几个见过的姐姐们提起过!”
聂臻蓦然想起,曾经听思桐说过,易将军是易国公的儿子,温贵妃的表兄,而那个易国公,聂臻在朝堂上也见过,看样子就知道是久经朝堂城府极深的重臣,可是秀儿无端端地提起易小姐干什么?还拿易小姐和她比?
聂臻不动声色道:“王爷和易小姐是什么关系?”
秀儿年纪小,心无城府,见聂臻人极为可亲,说话和声细语,一点都没有千金小姐们的颐指气使,很快就喜欢上了聂臻,“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听姐姐们说的,她们说易小姐和王爷是青梅竹马,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奴婢也从来没见过易小姐!”
聂臻身体一凉,手中的发簪掉到了地上,秀儿忙捡起来,看聂臻出神的模样,“姑娘,你怎么了?”
聂臻回过神来,对她温柔一笑,“没事,易小姐叫什么名字?”
秀儿摇摇头,如实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姐姐们都叫她易小姐,她的闺名,奴婢们就算知道也不敢随意乱说,所以都没有人知道!”
聂臻看她的模样,知她也知道的不多,淡淡一笑,“没事了!”
秀儿吐吐舌头,到底是年纪小,又见聂臻为人随和,很快就在聂臻面前彻底放开,“虽然雪早停了,天气没那么冷了,可姑娘还是穿的太少了,要是不小心染上风寒了,王爷怪罪下来,奴婢可担当不起,还会连累翠竹姐姐的!”
聂臻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只觉身体一暖,她已经帮自己穿好了雀翎披风,聂臻仿佛连笑容都不是自己的,无意识地将那只七宝珊瑚簪递给她,“赏给你的!”
秀儿一见如此贵重的赏赐,十分惊异,连连摇头,“不行的,不行的,这太贵重了,奴婢不敢收!”
聂臻将珊瑚簪塞到她手中,“赏给你的,你收着就是了!”
秀儿不敢置信,好一会才相信真是聂臻赏给她的,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手中华丽的发饰,惊喜不已,忙跪下连连磕头,“多谢姑娘赏赐,姑娘你人真好,难怪王爷这么喜欢你,我娘常说好人有好报,您将来在王府一定会大有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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