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不可能,苗月和寒青梅她们是没有办法相比的,但是,也同样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这样低级的错误,是不能犯的。再说,根本没有这种理由。张天泽略微琢磨了一下,猛然拍了一下脑门,道:“坏了,罗威可能把苗月抓走了,捎带着自编自导了这场大戏。”
想到了这个问题,张天泽抬腿就往外走。特么的,这件事可闹大了,本来,有三个证人出现,这是完胜之局。如果罗威以苗月作为人质,和这边谈判的话,那么,张天泽完全不会犹豫的会答应对方各种无理的要求,所有的优势瞬间化成泡影了。
摩罗小莫也没有反应过来,张天泽为什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不过,她还是抄起了盘龙棍跟在身后,一次冲出了正堂。那些侍女们到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包括小魔女,也傻呵呵的站在那里。
不过,冲出了正堂,张天泽总算是稍稍冷静了一下。现在该去什么地方?主宰方岛屿被烧了,估计是罗威自己下手干的,又开始装苦主。去了那边,也不可能找到苗月。那么,就只能去魔族新圣地。到了那边该怎么办?
略微沉吟当中,他还是毅然决然的直接洞穿空间,出现在魔族新圣地这边。好家伙,这里虽然还没有动手,却已经是剑拔弩张了。罗威黑着脸子,带着上千名高手,站在广场中心位置。萧萧雨这边很淡定,除了张天泽的那些大老婆,就是一群女护卫,再无其他。
而那些闲云野鹤们以及小传承的霸主,还真当自己是旁观者,远远的站在一旁,并没有任何的过激表现。倒是在广场四周,出现了大批魔族的高手,以现在的情况看,就算是罗威想要发飙,也占不到一丝一毫的便宜。
但是,张天泽已经不在乎罗威是不是能够安全的离开这里了,看着寒青梅,急声问道:“有没有见到苗月?你们谁见到苗月了?”
寒青梅等人都表现出惊讶的神情,目光在身后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苗月的踪迹。张天泽已经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冲着四周魔族高手,咆哮道:“马上去找人,把苗月给我找回来!”
那些高手们莫名其妙,不过,既然大魔神下达了命令,他们当然要执行。只不过,因为修仙道主宰方的高手们都在,只能是分派出一半的人手,出去开始找人。即便是这样,这个声势也足够骇人的了。
远处观望的闲云野鹤以及那些小传承的霸主们,开始向这边张望,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头。同样,张天泽黑着脸,怒气冲冲的逼近罗威,沉声道:“你个老王八蛋,亲手摧毁了罗家,还栽赃给我们。现在,看到大势已去……特么的,假如证明苗月是被你们绑走的,我张天泽拼了这条命也和你们作战到最后一口气!”
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不管是对阵的双方,还是那些旁观者。等到气急败坏的张天泽,近乎咆哮的质问,才明白过来。瞬间,无数双鄙夷甚至是愤怒的眼睛,看向罗威。这真的不像话,真相已经被揭露了,大家还没有怎么过激的想要做什么呢,罗威就把人家的老婆给绑架了。
如果按照这种套路,今后,谁要是和罗威有点纠纷,那就要看好自己的老婆孩子。好赖也曾经是罗家的族长,现在又掌控者修仙道主宰方,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呢?这件事连最起码的人格都不要了。
再联想起罗威亲手毁掉了罗家,就让所有人更加的感觉到后背冒凉风。心态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出现了某种变化。罗威面对张天泽的咆哮,表情冷漠,淡淡的道:“张魔神,你好赖也是个人物,这种没有来由没有证据的东西,是不可以胡说八道的。
我是不是已经有理由怀疑,你们先是弄来了三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污蔑我摧毁了自己的家族。再弄来一个什么小老婆不在了,往我的头上泼脏水?手段还真是不错,只可惜,用错人了。我罗威再怎么没有人性,也不会对自己的族人下手,再怎么下作,也不至于去绑架别人的妻儿!”
他也是掷地有声,一派道貌岸然的样子。张天泽冷笑两声,问道:“别特么的在老子面前装清纯,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彼此应该十分的清楚。你的誓言,到底有没有分量,大家心里都清楚。”
罗威冷冷的一笑,道:“我做过什么,就承认什么,不像是张魔神,做没做过,都否认。现在,又开始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污蔑我的名声。也好,你不是愤怒吗?你不是要和我决一死战,为什么狗屁的正义摇旗呐喊吗?我成全你,咱们就在这里单挑!”
这话说的就有些不要脸了,谁不知道张天泽和罗威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况且,罗威这次是欺上门来砸场子,张天泽要还击的话,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是可以理解的。凭什么就要单挑啊?
倒是寒青梅黑着脸子站出来,道:“罗威,你有些太无耻了吧?绑架了苗月,利用她的安危,威胁天泽和你对决。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听,这是一方霸主应该做的事情吗?如果你真的觉得问心无愧的话,有种留下来,等待我们调查清楚。”
要求看似不过分,实际上,已经挑战了罗威的底线。他怎么可能留下来?谁要是留下来,那才是真正的傻子呢。他嘲讽的道:“寒青梅,你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好赖也算是一方人物了。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了?你们魔族有什么资格,可以把我留下来?”
寒青梅的目光瞬间寒芒爆射,沉声道:“同理,罗威你又有什么资格,把我们张家的人绑架走,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用见不得光的手段,逼着天泽和你单挑?做人最起码的底线都不存在了,这样的人,有资格立足于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