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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家伙就是陆爽啊!欺负一个女孩子,真不是东西!徐姐姐说得对,人类世界太危险,不适合他。”小萝莉眉毛都竖起来了,同仇敌忾道:“这家伙得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却没半点男子的气概和担当,母后当年不过只是稍微提了提,这混蛋在郑姐姐最需要安抚的时候,居然那么无耻。真不是个男人。”
“来人,去把他打一顿半死。”
小萝莉也变身了。
“你与宫廷中人都不便露面。还是交给我吧!”柴令武说道。
小萝莉冰雪聪明,立即明白了柴令武的意思。
陆爽的存在对于郑丽琬已经是致命的伤害,若是身为乌龙事件中另一个男人的女儿再出现,这简直是在郑丽琬伤口上撒盗。
“这些个废物,我一个人就能收拾干净。”柴令武稍一思忖,向禁卫道:“你们护送长乐回新丰县衙,我把郑丽琬她们送到安全之地再行汇合。”
“令武哥哥小心点,帮我狠狠的教训这混蛋。”小萝莉狠狠地瞪了陆爽一眼,她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陆爽绝对是第一个。
若不是陆爽,她也不会生气;若不是陆爽,她也不会带着遗憾急匆匆回去;若不是陆爽,令武哥哥也不会与她中途分离……
一切都是陆爽的错。
女人的理性是最难以琢磨的,即便在贤惠的人也是如此。
若陆爽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小萝莉记恨,非气背过去不可,跟他比起来,六月飞雪的冤情,那还叫冤吗?
柴令武留下一名向导、两名侍卫,然后大部队把小萝莉送走。
小萝莉愤愤不平的走了,徐惠小萝莉却在大发雌威:“见过无耻,从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的!江东陆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当年皇室澄清误会之后,如果陆爽稍微男人一点,她表姐就不会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了。
陆爽嬉皮笑脸道:“丢不丢尽,犯不着你操心。不过,你要是成了陆家的人,那就跟你有关系了,到那时候,要打要骂,我还不都随了你?”
陆爽与徐惠说着话,一双眼睛却肆无忌惮打量着郑丽琬。
具有绝世姿容的少女,她面上既无半分笑容,更没有半分血色,眼中的冷森红光,因为徐惠给予的温暖渐渐敛去,露出漆黑明亮的一对眸子,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目光冰冷,趣÷阁直地望着陆爽,直似要将自己的目光化做两柄剑,刺入陆爽心里。
陆爽为她目光所慑,竟然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
郑丽琬笑了,柔软而玲珑的嘴角,挂着一种让人无法了解的笑容,就像是遥远的星光那么令人难以捉摸。
“陆爽,我的脸、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智慧原本都是你的…可是你畏缩了、怕了…”她指着自己的脸蛋,又指着自己丰盈饱满的酥胸,用一种悲哀、可怜、怜悯、同情……的口吻道:“如果你现在说一声:‘郑丽琬,我陆爽要你’。那我的一切还是你的,哪怕为奴为婢我也甘之如饴。”
“表姐…”徐惠大急。
郑丽琬秋水般的目光,淡淡地望着陆爽。
“你,你…你…不要逼我。”陆爽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踉踉跄跄也是勉力维持。
郑丽琬娇媚的嘴角,却仍带着一丝淡淡地、凄迷地微笑,她一手扯下头上的发钗,乌黑亮丽的秀发虽然遮住了那娟美的面庞,但却掩不住她那美丽脸型的轮廓!
她用那双莹白如玉的纤纤玉手缓缓地、优雅的解开衣带,用一种平静得让人窒息的语气道:“男子汉大丈夫们,你们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我现在自己宽衣解带,谁要我,我就是谁的了…为奴为婢我也甘之如饴、矢志不渝。”
山谷中,一片死寂!只有那道心如死灰的冷清之音不断回荡,不断的撞击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众多男人都是微微色变,有些承受不住那种源气压迫,忍不住的后退。
一下子,所有目光都是望向了陆爽,一道道目光充满了深深的鄙夷、蔑视、痛恨……
一个男人。
在自己未婚妻最需要关爱之时,他弃之如敝屐,但因为‘情敌’是皇帝,大家唾弃之余,也抱着一丝丝理解,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当皇帝‘情敌’的。
可几年后!竟生生逼迫一个清白女孩到如此绝境。
这还是男人吗?不,应该说,这还是人吗?
而此时的后者,英俊的面庞一片铁青,他阴沉沉的目光看向郑丽琬,有着一股疯狂的气势自他体内升腾而起。
下一刻,森寒的声音,从其嘴中缓缓的响起。
“郑丽琬,信不信我宰了你?”
“哈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杀人,真是嚣张啊!”
众人定睛看去,山路上,一名少年正迅速奔来。
“先生!呜呜呜……”徐惠如遇救星的喜极而泣,她刚才真的吓坏了,那一刻,她敏感的感觉到,可亲可敬的表姐将要远离她去。
直到柴令武出现,她的表姐才在回了来。
柴令武想不到郑丽琬会走这么极端的路,眼看着出大事了,便遥遥的出声。
总算、幸好…
郑丽琬变身黑化前,及时阻止了。
凑近一看,见她红着脸儿…没有黑化的迹象。
放心了!
不过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这边,火气噌的冒了起来,将目标对准了陆爽。
“此人极度危险,有严重的杀人倾向,闲杂人等请自动离开危险人物。官府办案,男女站两边,不男不女站中间。”
郑丽琬冷哼一声,白了柴令武一眼,退回到亭子之中。
似陆爽这种不是人的混蛋,收拾他最好的方式就是让柴令武这种人来,你陆爽不是人的浑蛋,还能干得过‘文武俊杰’中的老二不成?
满长安的纨绔子弟,哪一个不是望风而逃?
这一点,自小就在长安长大的郑丽琬深怀信心。
柴令武走到陆爽的身前,见他下意识的退开,指着大怒道:“不男不女的太监!说你呢。”
陆爽正被众人鄙夷得无地自容,见到一个少年冒出来骂自己是太监,登时怒从心头起,上前一步,一脸桀骜不驯,瞪圆了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小杂种,若是你现在跪地道歉,爷爷既往不咎,否则莫怪爷爷我出手狠辣!”
此言一出,认识柴令武的人都是一副震惊神色。
太监兄……难不成是吃错了药?
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谁?
就你那鼠胆,竟敢骂柴令武是‘小什么种’?
如果柴令武是‘小什么种’,那么柴大将军、平阳公主、圣上、太上皇又是什么种?
完了!
太监兄完了。
郑丽琬唇角微微一挑,怜悯的看着陆爽,知道这浑蛋完了,心说:你就狂吧。你陆家在江南算个货色,到了权贵满地跑的长安,你江南陆家又算得了什么东西?与权势涛天、深得帝心的柴家比,连提靴都不配。
柴令武大怒,他前世是孤儿,小从就被人骂成‘小杂种’,对于这个用来骂他的词汇极度痛恨。
“是你自己找死的!”
话音尤在耳边,柴令武身子诡异的一闪,面色丝毫未改,甚至眼波依旧温煦如水;右手直直向左侧一抓,只得一声闷哼;那陆爽被他抓住咽喉。
柴令武轻轻一用力,咔嚓一声,陆爽眼中带着无法置信的迷离,手中地颤动了两下,便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