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帝绝的手,眼眸痴迷,将脸颊贴在他的大手上,“因为臣妾想见皇上。”
帝绝的身子僵了一下,神色复杂的望着她。
随即吐出两个字,“吃药。”
云晚慕脸颊绯红的摇了摇头,“除非皇上答应留下来陪臣妾,不然,不然臣妾便不吃药。”
帝绝深深的望着女子,见她像个孩子似的赌气,小脸娇憨,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微微一撞,大手抬起她雪白的下巴。
这一夜,在“皇上”的帮助下,司清舞结结实实的出了一身汗。
直到第二天醒来,司清舞呆呆的看着身上的痕迹,才知道那不是假的,脑海中最后存在的记忆便是男人对她说的话,吃药。
可是……
司清舞微微蹙眉,想不通,皇上为何与平时的他不同,又为何要晚上悄声无息的过来她这里,宛若偷……
司清舞的脸色微微发白,她们是帝后,皇上宠幸她天经地义。
许久,司清舞微微垂下眼眸,握紧了手指。
这其中的深意,她不愿意去多想。
毕竟,不论如何,皇上还是给了她,不是吗?
即便是这样,即便皇上觉得见不得人,她的心里总是能够得到点安慰。
她应该感到满足。
很快挥去脑海中的一切,司清舞刻意忽略了什么,记得按照皇上的叮嘱,让人重新煎了药来,病也迅速的就好了起来。
此后的司清舞,好像找到了秘诀。
她发现,只要是自己病得不轻,卧床不起的时候,貌似皇上便才会过来瞧她,那时也总是会满足她。
所以华清宫总是传来皇后娘娘身体抱恙的消息。
但是这些消息,只很是巧妙的让皇上一个人知道,没有传出去,不然别人都要以为她这个皇后身体不结实,元太妃恐怕早早的找上门教训。
对她的名声不好。
所以每一次司清舞只让人给皇上那边送个信。
如此一来。
夜里,司清舞总是能够如愿,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空、虚、寂、寞。
只是每天晚上看着男人出现的时候,司清舞都想问一问,难道他是觉得与她见面是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这种事情,让她都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心里开心,她只是觉得好奇。
所以,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什么都不问。
只是司清舞不知道,她心里以为的男人,其实一直都没有踏入过她的华清宫门前半步。
至于那个夜夜去她房间里哄她开心的男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除了帝绝没有第二个人。
房间里。
云晚慕正在生闷气,觉得大暴君这个人太过分。
之前不准她在外面穿好看的衣服也就算了,今日家宴更过分的给她打扮得像老年人。
她美美的身材被他打扮成了水桶腰。
那衣服就没两朵花,她正是爱美的年纪,如何能够受得了。
大暴君简直太过分。
她被打扮得好像一个老太太,待会儿出去见到那些女人,这不是明摆着等着被人笑话,让她怎么抬得起头来。
但是任由她怎么说,帝寒锦也绝对不退让半分,就让她这么穿着出去参加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