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皆如面对一个绝世凶人,作好了各种应变之策。中文 w≈ww.这一声麒麟咆哮将他们震退的同时,各自防御术法加持在自己身上,并释放出盾甲护着身体。
他们不视敌,断无罪此时就讨不到多少好处。四人又碰撞在一起。其中有一位玄院生擅长三系道术,另外擅长战技的两人则火力全开近战缠着断无罪。
一道两战虽无多少默契,却也压着断无罪来打,令他举步维艰难以作出有效的还击。
“你天赋异品潜力惊人又如何,树大招风,你太不懂低调了,而且是你无视并挑衅学长在先,杀掉你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天才我会很有快感,道院没有理由向我问罪!”金氏的那位师兄兴奋地咆哮着,想到能扼杀一位如此逆天的天才就感到阵阵快感。
“万岳镇神!”一招镇压式的道术向着断无罪镇压而如,如有万座山岳压顶欲将他镇压成粉碎。断无罪却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招,没有被镇碎,只被此道术镇压在地上,这就是经受了四段五阶锻锤式重力抗压训练的成果。
在时肉身强横比百般暴走爆都管用。
见断无罪被镇趴在地,那位金氏旁族弟子就要施放出酝酿好的地阶三品战技了。
“金足擎天!”这位金氏旁族弟子猛地窜起,咆哮着正欲一脚将断无罪的脑袋踢爆时,断无罪硬是扛着镇压在身上的道术窜了起来,血液中的战意咆哮如霸凤怒鸣,血液从他的毛孔中渗出燃烧成霸凤血火,随即就被血麒麟甲吸收!
血麒麟甲一声杀意怒吼,断无罪动了封印于麒麟甲中的传承秘术:麟炎轰击!
此时非彼时,两主脉完全打通,形成真气巨轮,能受起起更大的真气冲击!再加上越界左手解封手阳明经右手太阴经,阴阳相济消除了极端刚烈所带来的伤害,让无比狂霸的麟炎轰击变得更可怕而又减轻了反噬的自伤程度。
金足擎天对上麟炎轰击!两招强大的血脉秘术同属火系,轰的一声巨响,斗龙擂怒炎轰炸,就连周围的灵气也被炸碎了现出一片灵气真空地带!
斗龙台上观战的众人弱一点的都猛地一晃差点被冲击波震倒。
“分出胜负了么?”众人站稳脚后再看向斗龙擂,擂台上的四人如同定格了一般,数秒钟后断无罪嘴里涌出了一口黑色的瘀血及内脏碎片。
而那位三位玄院师兄的身体则冒出了焦烟,高空中有风吹进,这三人化作焦灰寸寸撒落在地上,只剩下一件穿着身上的防甲!他们竟被那可怕的麟炎轰击震碎在防甲内!
这麟炎轰炸起来也太可怕了吧。
斗龙台上鸦雀无声,升龙塔外观战的人也惊愕万分,斗龙台的直播频道也安静了,弹幕也安静下来了!
片刻后终于有师姐在弹幕上弹了一条语音尖叫:断小师弟酷毙了,吊炸天了!要约就约这么雕堡的男生!爱死你了,小师弟今晚夜色不错,约么!
一时间一片路人转狂热粉的语音或文字弹幕满屏刷,看得小胖子心中愤岔不已,弹出了一片刷屏乱符,然后愤怒地吼道:“你们这些妖精师姐放过我老大,他今晚没空,要赏月亮谈人生冲我约,我有空!”
胖子刚完这一句语言弹幕就啪的一声被他的专属道师一巴掌拍飞,对他说道:“到达修练目的地后加罚!”
胖子还想看下去就被他的道师强行中断了网络,然后带进了一个只有他道师才知道的极端自然介子修练。
三个大活人就这么被一招秒杀成灰烬了么?这小师弟才醒血境第三阶,是否逆天过头了太过逆天了!
断无罪环视了一眼擂下,目光落在金天旋和金少商身上,然后嚣张一笑,说道:“不怕告诉你们,我越级使用了黄阶圣术受到了很重的反噬!你们认为我还能支撑久呢?谁心里有想法的都可以上来,我的脑袋就挂在脖子上!”
他刚才那一招竟是黄阶圣术!圣术啊!难怪能一招秒掉三位丹田变二阶的师兄!
即使是黄阶圣术也不是非圣徒之下的修士能使用的,强行使用需要付出强大的代价,不是寻常人能承受起这种反噬,更没几个丹田变九阶之下的修士能施放得了。这更能说明此子的逆天!他还是个正常人么?
“他一定受了很重的反噬,甚至受了不可逆转的道伤!”台下有不少人心里是这么想的。金天旋也是这么认为,同时又觉得此子已逆天到不能用常理去理解,这是一个怪物,万一没有受到反噬呢?自己上去有几何胜算?
随后金天旋又释然了:他不过是使用了圣术而已,不可能一天内再使用第二次,他已经技穷了,不过如此而,我身为一远古氏族圣子,随身所带的地阶灵器有十来件,持有地阶道符也有十几符,玄阶道符上千组!他怎么跟我斗?堆符也能堆死他!他的皇者天命是我的!
没有皇者天命没关系,只要拥有欺天夺命术即可。能强夺的即是拥有!
金天旋正想上擂应站,却被金少商抢先了一步,对他说道:“圣子,死的是我旁支族人,他的仇当我来报。而那三个英雄也是我玉衡院的同学,他们为我同胞为我兄弟,他们均被这魔鬼所屠,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断无罪指着金少商大骂了一声:“无耻!这斗龙擂本就是生死赌斗,我赢了就说我是魔鬼,若我被杀了他们却要成为英雄。怎么我暗黑道院尽出你等傻缺呢!”
“虽是生死赌斗,赢了战斗就算了,何必真的要他们性命呢。若你战败了,只要你肯跪下求饶,他们一定会留你一条小命。你不是恶魔谁是恶魔呢。”金少商一顶恶魔屠夫的大帽子就不分清红皂白盖了下去。
他只需要一个出手的需由,只要最后他胜出了,再扭曲事实的牵强理由也会成为事实。
断无罪怒极而静,盯着金少商冷冷地勾了勾手指,他跟本就不想和金少商多说半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