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夕夕是不是令那至宝认主了?”裘家老家主一进书房就急忙开口。
“父亲,我确实不知道,夕夕昨天还好好的,今日我本想找她好好劝劝,让她和顾家小子分手,昨晚我找夕夕的时候,她明明说的是死也不会和顾源分开。可今天就听到夕夕说要和顾源分手,您也见到了,夕夕的神情……竟然好像是……好像是和顾源那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灭族之仇一般。”
裘言百思不得其解,并未听说至宝认主会有这种异状啊。
裘老爷子神色凝重:“祖上有言,至宝认主十死无生……”
裘言瞬间脸色大变,就要冲出书房去看一眼裘夕,亲眼见到裘夕安然无恙才好。
裘老爷子见状大喊一声:“你要到哪里去?”
裘言停下脚步,转头焦急而又愤怒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那个手镯在夕夕手上!你怎么从来没有说过,至宝认主,十死无生?”
裘老爷子何时被小辈指责过?当即大怒:“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
“我……可是你……”裘言自知失言,但却并无悔意,这本来就是裘老爷子做错了!
裘老爷子是看着裘言长大的,哪里会不知裘言所想?立刻开口道:“夕夕又不止是你的女儿,她还是我的孙女呢!”
裘老爷子气呼呼地瞪了裘言一眼。
想到平日裘老爷子确实是真心疼爱裘夕,一时也有些悔意,但裘夕的隐患终究是存在的:“您不是说十死无生?”
“祖上确实是这样说的!”裘言听到这句话又要往外冲,却被裘老爷子的下一句话打断,“但是,说这句话的那位祖上,就是至宝的上一任主人。”
裘言当即怔愣原地:“这是什么意思?”
裘老爷子没好气地开口:“我怎么知道?祖上有没有解释!除此之外,我只知道长期带着玉镯,对身体极有好处,不然我干嘛把玉镯拿出来给夕夕戴?”
“别说是我最疼爱的夕夕,就是普通的家族子弟,我也不可能拿出玉镯来害人!”
裘言呐呐无言,但他终归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何况这还是自己的父亲?他立刻低头认错:“爸,我错怪您了!你揍我一顿吧,解解气!”
裘老爷子立刻喜笑颜开:“这就对了嘛,我可不会害了夕夕。”
说完又有些凝重地再次开口:“只是这祖上那句话绝不是无的放矢,我们也不知其意思,还是小心为好。”
“夕夕说的那些,也不是没有可能。”裘言一听裘夕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也就恢复了平时沉稳睿智的模样,“这次家族企业破产,我向交好的商界政界的好友打听了个遍,幕后确实是有顾家的影子。”
裘老爷子在原地转了几圈,方才语气沉重地开口:“我裘家迁居京城也不过短短二十来年,根基尚浅,资金薄弱,人脉不足,对盘踞京城几百年的顾家来说算不上威胁,他们没有理由耗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就为了铲除我裘家根基。”
裘言语气冰寒:“我裘家除了这个至宝,也没什么值得顾家如此图谋。”
二人对视一眼,最后由裘言开口:“只是夕夕如何得知这个消息?”
“等她休息好后,问一问吧。”
裘夕此时可不知道自己刚刚重生时的一时激动,已经暴露了自己重生的事实。但她此时也并未入睡,而是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
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正是一处世外桃源般的空间。
裘夕咬紧双唇,生怕这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她亦步亦趋地走到空间唯一的楼宇处。
缓缓推开紧闭的木门,古色古香的装潢印入裘夕眼帘,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古物。
用珍贵的奇楠木精心打造的木椅家具杂乱无章地堆在角落,整齐有序细心摆放的则是大块玉石整个雕刻的家居,早已失传的诗书画卷只是用来当做普通装饰挂摆。
正中央祭放的则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画像,裘夕一眼望去只觉得双眼刺痛,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
她赶紧闭上双眼,然后心有余悸地缓缓睁开,这一次却并没有一丝痛感。裘夕压下心头惊奇,细细打量这并不普通的画像。
无疑,这是一个长相俊朗,气质卓绝的道长,只是一幅画像而已,就能让人窥得他气压山河的滔天气势。
裘夕怔了怔,不禁暗叹一声“真是绝世妖孽”!
炉中香烟早已燃尽,裘夕想了想,拿起炉鼎旁边规整放好的香柱点燃,对其拜了三拜,方才插上炉鼎。
“轰轰——”
一阵轰响过后,裘夕惊奇地发现,那画像竟分作两半,向两边打开。裘夕定睛一看,一只两尺见方的笼子出现在她眼前。
“嗷——”一道吓人的兽吼响起。
裘夕狠狠向后退了一大步,忍不住惊叫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主人,这是龙子饕餮!”裘夕耳边声音炸响,她吓得猛地侧头,竟看见了一个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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