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朱国清第一个表态。
“小同志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想拜访一下陆神医。”来人是个中年男人,斯斯文文的,看上去挺敦厚老实。
陆晓夕跟朱国清一起出来的,就在他身边,把名片拿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名片上写的名字是方志林,燕京中医药大学教授、燕京中医协会会员、燕京市中医院中医科副主任医师。
名头挺多啊。总之是个研究中医的。
方志林,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呀?
“你认识我父亲?”陆晓夕皱眉,忍不住问。
朱国清补了一句:“陆老先生不会随便见客,若是不认识,您就请回。”
方志林笑了:“是我不好,没有说清楚,我是戈玉娇的父亲,我们家娇娇得蒙陆神医医治,说起神奇的针灸之法,在下心中好奇,就忍不住登门道谢,顺便想跟陆神医探讨一下医术。”
陆晓夕想起来了,是他!方志林!
前世方志林曾经多次拜访陆药生,是陆药生的知己好友,因为他们同样热爱中医,是那种从心底里的热爱。
陆晓夕还经常喊他方叔叔。
就是因为不防备,陆药生才会跟方志林提起陆家祖传医术的一些神奇之处,或许提起过太素九针。
原来方志林时戈玉娇的父亲,怪不得,陆晓夕也好奇呢,她前世又没得罪过戈玉娇,怎么被人找上门了?
原来是方志林在背后折腾。
主要是方志林姓方,戈玉娇姓戈,陆晓夕从没把这两人往一块想。
陆晓夕就这么定定地站着,盯着方志林,约莫有三秒时间。
连朱国清都有些尴尬了,可惜顾瑀已经回去了,也没人能治住陆晓夕。反正朱国清不敢。
陆晓夕回神,方才冲方志林笑笑: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惊讶了。我真没想到您这么斯文的人,居然是戈玉娇的父亲。亲生的吗?”
方志林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这个陆晓夕,怎么这么不懂礼貌?怎么说话呢这是?
“不好意思啊,我父亲不随意见客。你还是回去吧。至于戈玉娇的腿,要是需要针灸,还是到中医馆预约。
有什么事咱们还是中医馆见,我父亲是一个很注重养生的人,并不喜欢被人私下打扰。”
陆晓夕这么无礼,当然是为了防止方志林接触陆药生。
方志林这种人,对陆药生来说就是毒药。
他们对中医的热爱都是那么纯粹,一旦接触,就会互相吸引。
所以陆晓夕宁可做坏人,把这个方志林彻底得罪了。
“我真没想到,戈玉娇对我这个情敌还真是费心,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用上了。
我早说过,我和顾瑀是真心相爱,她还不配做我的情敌。
方先生,您可以回去了。”
“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好奇你家的针灸术。”
“就像你女儿就是喜欢顾瑀吗?你们父女还真像呢,都喜欢觊觎别人家的东西。
我的针灸术是陆家祖传的医术,我父亲也不是大学老师,没有义务跟你交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