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贾氏被损的老脸通红,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风高氏一大耳光,风高氏挨打,心里窝火,撸起袖子伸手就朝着风贾氏头发而去。拽住风贾氏的头发,就是一顿揍,得着机会就挠一把脸。
风贾氏脸疼的哎呦值叫唤,抡起胳膊就朝着风高氏打过去,两人的脚也加入战斗,双双的倒在地上,你一拳的,我一脚,打的那个热闹,等旁边看热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打的已经是难解难分了。拉都拉不开。
村长在地头看着插秧,这时有人跑过来告诉村长,那边打起来了。村长顺着村民的手看过去,围着一堆的人,还有的在那起哄。
村长走到人推外面,大喊的一声“都在这干什么呢”
周围的看人看见村长都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一条道,等村长看见两个人打的纠缠一块去了,谁也不让谁,心里那个气,都不在家老老实实的,跑到这来打架,怒火中烧,铁青着脸。
“你们两个闲的,吃饱了撑的,没事打架玩啊,赶紧的都给我起来,像什么话”村长气愤的教训着两人。
风贾氏和风高氏对视了一会,两个人都放开了手,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
“说吧,怎么回事”村长负手在后,眼睛打量着二人。
“村长,我也为乡亲们好,想让乡亲们多挣些银子啊,谁知道风高氏根本不想让村里人多挣些银子,”风贾氏巧妙的话引起了村民们的不满。一个个的瞪向风高氏。
“村长,风贾氏知道风絮儿要在村里请人去种地,想太高价钱,逼迫风絮儿给每个上工的人涨工钱。”
风高氏的话刚一落下,就有村民附和。“是啊,村长,风贾氏说的也不错,你跟风絮儿在说说,不行在给我们涨点。”
“村长,你管理这一村大小,在给我们涨那么几文,对风絮儿来说,这都不算啥,但是对我们来说,这几个铜板可以改善一顿伙食了。”
“是啊,是啊,不行村长你去说说呗。”有几个村民都在劝着村长。
村长冷眼看着一脸嘚瑟的风贾氏,再看看贪得无厌的人,无奈的闭上眼,在睁开的时候,目光凌厉的扫了这几个要涨工钱的人,嗓音生冷的问着“你们几个是闲一天二十五文少,所以涨工钱是吗,还是你们以为不涨工钱,风絮儿就请不来人种地是吗?”
被村长训斥的几人,面红耳赤的扎着头,村长见他们不说话,开口又说道“一天在镇上做活,最多也不过是二十五文,吃的是什么,你们大家伙都清楚,天不亮就往镇子上赶,天黑透了才到家,现在村里有这么个好的活计,和镇子上给的一样多,吃的比镇子上的好,不用抹黑儿赶夜路,你们还不知足,那你们还想要什么样的工钱和待遇。你们倒是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气愤难耐的说完,看了眼不争气的几人,实在想不明白,被一个无知的村妇挑拨了几句句就脑瓜发热的想逼迫风絮儿,这是想银子都想疯了。
“村长,我错了,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多挣些银子回来好改善伙食。”风豹被说的哑口无言,回头想想村长的话,自己刚才确实贪得无厌。于是尴尬的承认错误。
村长看了眼风豹,又扫了眼剩下的几人,重重的哼了声,甩甩袖子就走了。
看热闹的见打架的人都走了,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一哄而散,结伴的回家了。
太阳高照,午时已到,风絮儿看看四亩田差不多都整完了,就剩下个结尾,于是招呼着大家回去吃饭了。
院子人来人往,还好盖房的人都是回来拿饭和菜的,不用挤在院子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是一人一大海碗的菜,两掺的馒头管够,干活的人们一听说管够,个个都敞开肚皮吃,都笑呵呵的夸赞风絮儿。
日子总是这样的悄悄而过,一晃离插秧过去三天了。
这天清早,张晖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张晖打开门,来人一把握住张晖的胳膊,“晖哥,风絮儿在家呢吗?”
“风广,你这是咋的了,先进院,别急,我去叫絮丫头。”
“哎,晖哥,我能不急吗?我今儿一早去地里,看见地里水稻秧子都黄了,这回算是完了。”愁眉不展的,唉声叹气道。
“啥,这是真的?不行,我得去叫絮丫头。”还没等张晖去叫,风絮儿就从屋里出来了,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两人,就能猜出几分事来。
“絮丫头,我…”
“广叔,我知道你为何事而来。地里的庄稼是不是泛黄了?”
“是啊,丫头,这可咋办啊?”风广看见风絮儿就像看见救星一样,两眼发光一样盯着风絮儿。
“絮丫头,这是咋回事啊?”张晖也在一边着急的问着风絮儿。
风股雪儿算算时间,比预计的泛黄的时间要晚些,看来在空间的作用下也改变水稻的性质了。
“两位叔叔,不用着急,这个是正常的现象,等过几天就会缓和过来。到时候把稻田里的水放掉一些,最后在追肥,就可以了。”
“真的吗?不会糊弄我们的吧,明明水稻已经死了,怎么还能活?”风广皱着眉头很是疑惑的问着风絮儿。
“风广叔,你就放心吧,我说的准没错,用不了两天,秧苗就都返青了的。”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在等等看吧。”风广将信将疑的走了。
“丫头,你就放心吧,不管有啥事,还有我在呢!”张晖拍拍风絮儿瘦小的肩膀,以示安慰道。
风絮儿噗嗤一乐,反过来拍拍张晖的肩膀,眯着丹凤眼说道“晖叔,放心,我会的。”随后摇摇头去洗漱去了。
“这丫头,真是能急死个人。”张晖憨厚的笑了笑,摸摸自己的头,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老头子,这一大早的,谁来了。”晖叔进屋,晖婶刚起床,看见晖叔紧忙的问道。
晖叔坐在屋里的凳子上,喝了口水,说道“风广刚来咱家,说地里的秧苗都泛黄,怕是死了!”
晖婶愣了下,紧忙的放下手中的被子,“啥玩意?泛黄?死了?那还得了,不行,我要去地里看看”扔下手里的伙计,转身就要去地里,却被张晖一把拽住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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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把你那个变态虫子放在爹娘的床上?”瞪着铃铛般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呆萌妹妹。
妹妹:“是的啊,谁叫爹爹总欺负娘亲。”撇撇嘴,哥哥干嘛反应那么大啊,不就是变异的蜈蚣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哥哥:“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抹抹额头上的汗,揭开床上散落下来的床单,看看外面的动静,做好准备要逃命。
妹妹:“(⊙o⊙)…,你要是敢扔下我跑,我就告诉爹,是你让我放的。”
哥哥:“O__O…”
爹爹和娘:床上正要做体操的两人,听着床下对话的一堆萌宝,娘亲扶额直冒冷汗,爹爹眼角狂抽,手筋绷起,一把揭开被子,扯过身边的长袍给自己的娇妻披上,随后自己穿上亵衣亵裤,气急败坏的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