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局!
刘若英在这边安抚余阿姨时,远了西域的丁长林心里如火烧一般。
刘若英突然挂掉了电话,丁长林心里不担心是假的,他不知道她的话是被官章全听到了,还是被余阿姨听到了,无论是哪一个人听到了,于丁长林来说都是飞来的横祸!
丁长林和刘若英之间的事情,至今只有他和刘若英知道,在这一点上面,丁长林一直认为刘若英是一个极有智慧的女人,她把安全性做到了极致,这也是齐高明和她之间尽管坊间传得满城风雨,可拿不到他们真正把柄的原缘吧。
就因为丁长林看中了刘若英的这种智慧,才把她送给了岳老,可人意不如天意啊,他万万没料到视女人为衣服的岳老,这一次居然大发善心,居然又转手把刘若英送给了章官全,这个圈子也是一个奇葩,好的女人被共用也就不足为奇了。
丁长林以前不理解那个共用的情妇拿下的全部是高官,直到自已参入到这个队伍之中,他才知道好的女人一如好的东西一样是可以共享的。
丁长林在紧急做着功课,他甚至在想如何说服官章全接受郭小倩,坦白承认自已和刘若英之间的关系,那还是他是单身的时候,他和她发生的那些事。
官章全内心愿意要的女人是米思娣,就因为他占有的是米思娣的第一次,于官章全来说,这个第一次是那般具有意义,这也是丁长林无法理解的,他们这一代与官章他们那一代对很多事情的理解真的是划时代的不同!
丁长林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啦,可以说他解决了西域的事情,满以为可以安安心心去燕京求学,结果却冒出了刘若英的反悔,难道他真的是那个天将降大任的人么?
丁长林的心此时此刻悬在了半空,他在客房里走来走去,他不敢也不能再给刘若英打电话。
就在丁长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刘若英的电话打过来了,他一接到电话就赶紧问道:“姐,刚才是不是有人偷听了电话?”
“是的,是余姐偷听了。”刘若英回应了一句。
“啊?她人呢?”丁长林吃惊地问着,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长林,你别担心。我曾看过这么一段话,‘看一个人是不是真有价值,且在他的欲望前面,在他的事业前面,设下重重障碍,若真本领,自会克服困难或绕过障碍的。’
这段话送给你,无论任何时候,发生任何变故,总会找到天无绝人之路,特别是你这种一而再,再而三闯过死亡线的人,神会帮你的。
长林,我基本上把余阿姨收编了,因为她,也因为我不能影响你,我决定嫁给你义父,只有给余阿姨更大的利益时,她才能被我们所用,你们的心**在大事情上面,而忽略了余阿姨。
我查过余阿姨的家庭情况,知道如何给她所要的,也清楚如何瓦解她心理上的那堵墙,我确实适合嫁给首长,是我自已想得太多,要得太多。
当你没有一个好的前途时,我对你的一切都是一种祸害,只有你有一个好的前途,不,只有我们能平定他们那一帮,我们才能安享太平盛世。
长林,我确实感情用事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放心吧,以后我会注意的,我以后知道自已如何做一个官夫人,如何当好你的义母。”刘若英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丁长林却听得满是酸楚,又一个为了他而埋掉一切向往的女人,丁长林说不出来的复杂。
“姐,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自已无能无用,也是我自已招惹了你,是我的错,可是我不后悔,你开启了我的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做了也不能说的世界,可那个世界总会在夜深人情的时候跳出来,拥抱着我。
姐,我知道这辈子我再也遇到你这样的好女人,我义父他就是太传统了,你就用传统的方式待着他好吗?
我们今生是无缘再聚的,来生吧,如果我还是单身的话,我还愿意和你有那么美满丰富的战斗,旗鼓相当的战斗啊,没几个男人不向往的。”丁长林充满感情地说着,一旦刘若英作出了决定,丁长林就知道她能解决好一切,岳老是什么人啊,阅女人无数,过手的女人也无数,他挑中的女人一定就有他挑中的道理。
丁长林也没料到刘若英这么快摆平了余阿姨,但是秘密攒在余阿姨手里,她真的能做到守口如瓶吗?
丁长林没把担心说出来,主要是现在不能说,他不能让刘若英感觉到他的怀疑。
刘若英听完丁长林的话后,叹了一口气,她有多舍不得这个小男人,就有多惆怅,未来在别人里流光异彩,可未来她不过就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而过。
把自已过成了风景,注定要与独孤和落莫为伍!
无论是丁长林还是刘若英,结束掉这次通话之后,两个人都清楚,摆在他们面前的关系从此掀开了新的一页,那一页之中,他和她势必要划上句号,前面的过程,官章全就算知道了,或许能原谅,后面的相逢,被官章全知道的话,丁长林非常清楚,他和官章全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父子关系会破灭成泥
丁长林解决掉这个问题后,赶紧给郭成芮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郭兄弟,听说中青班定在下个月,需要如何报名,能否探一下木总的口气?
郭兄弟,白轩龙到了大陕北后,我还是避一避更好,就我这性格,他不会喜欢,我也很难迎合他,所以此时进京学习是最好的时期,你觉得呢?”
丁长林明明有了主意,还是用商量的语气抬着郭成芮,仿佛他确确实实需要这个兄弟的帮助一样,丁长林知道自已有些不够义气,他一直在利用郭成芮,可不这样,大业能成吗?
刘若英送给自已的那段话,丁长林记牢了,他只能绕过一切的障碍,如草原之上奔驰的黑马,停不下来,也不能停!